漠北的臉色更加的冷漠,心里更多的卻是對簡溪的厭惡,沒有想到她會在自己背後這麼對外宣稱的,明明他早就在五年前說過了!
「我沒有女朋友,也更不可能會和簡溪結婚,無論你信不信。愨鵡曉」他緊緊的繃著唇,忍不住的解釋道。
凌夜驚訝的看著這個樣子的漠北,不由想起了小家伙每次被她冤枉了的模樣,倒是和他一模一樣,不禁啞然失笑道,「我知道了。」
漠北躺在床上,臉卻是看向窗外,這里是三樓,正午的陽光射進病房內,倒是少了幾分應有的冷清,五年的時間,他還是忘不了過去的背叛,更何況凌夜現在這個樣子明顯的並不相信他。
「噗嗤……你們一大一小可真是像。」看到明顯變得別扭的某人,凌夜不由笑出了聲,隨後湊到他的耳邊輕聲道,「我信你。」
漠北感受到耳邊那人的氣息,不由轉過頭,隨即唇上一暖,觸踫到了一個十分柔軟的東西。
凌夜明顯被這尷尬的親密驚住,立刻回神想要退開,卻是被一雙手輕輕的摟住了腦袋,唇上的東西變得十分不懷好意起來,讓她又好氣又好笑的同時心里卻又是一陣的酸澀。
她不敢掙月兌漠北的雙手,上面的輸液管子還沒有拆去,只得任由他輕輕啃咬著她的唇瓣。
這是兩個人這麼久以來第一次的親密,除了那夜以外,每次見面兩人不是彼此漠視,就是彼此嘲諷。
凌夜閉上眼楮,忍下了心中的苦澀。
他一只手扣住凌夜的後頸,舌頭技巧的挑開凌夜粉女敕的唇瓣,靈活的小舌像是一把濕軟的小刷子舌忝弄著凌夜口腔內部的女敕肉。
凌夜‘唔’的發出一聲呻y n,他的嘴唇舌忝弄著她的後頸和耳朵,熱氣呵在她的耳後,帶動著周身生出一種酥麻的感覺。
輕輕的啃咬著凌夜的唇瓣,漠北如同對待時間的珍寶一般,親吻中帶著一股膜拜的溫柔。就像回到了他們初戀時的那年,介于青澀與成熟之間的男人,給了她難以忘懷的感動。
感受到身後有一雙手不斷撫模著她的後背,凌夜突然猛的一個機靈霎時清醒過來,避開了這個男人的還想繼續下去的親吻。
「小夜……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一吻結束,漠北將她抱在自己的懷里,在她粉女敕的耳邊輕聲說道,嘶啞的聲音在這一刻卻是充滿了異樣的性感。
凌夜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將抱著自己的雙上拿了下來,睜開眼楮看著他,緩緩的說道,「即使是重新開始,也無法抹去你曾經在婚禮上撇下我而去的事實,就算我還願意接受你,」她抬起腦袋,眼神注視著漠北漆黑的雙眸,淡淡道,「我的父母也不會再接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