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微涼。
寬大簡潔的房間,黑色系列的家具擺設顯示著男主人行事凌厲不拘小節的作風。窗戶的帷幔低垂,整個房間的光線顯得有些暈暗,亦帶著一絲不安的曖mei。
「漠北,你還有沒有不舒服?想不想吃點東西?」一個柔美的聲音突然響起。
二十出頭的女孩,長得白淨細膩的肌膚,飽滿的額頭,大大的眼楮閃著漣漪的光芒,此刻一絲擔憂的神色呈現在臉上,愈加顯得我見猶憐。
寬敞的大床上躺著一個男人,他好似病了。
「小夜……」男人的臉紅的不正常,筆挺的眉峰此刻緊皺在一起。
女孩听到男人的囈語,趕緊探身上前,縴細的小手緊張的探上了他的額頭。
「怎麼這麼燙,糟了,燒的好厲害……」女孩子急的臉上沁出密密的一層汗珠,小嘴叨叨的念個不停。
「小夜,好難受……」男人豐滿的唇瓣張合,伸出兩手在半空中四處抓撓,好似想找到讓他能不再難受的源泉。
「那……那我叫醫生去……漠北,你,你等我去打電-話……」
凌夜尚未起身,突然身子一緊,一陣天旋地轉,她已經被重重的壓倒在床上。
還來不及說話,男人的身子已經俯上來,一個炙熱的柔軟的物體緊緊堵住了她的紅唇。
「唔……漠北……」一聲仿佛是嘆息又好似拒絕的嬌吟從凌夜的小嘴吐出,又被男人急迫的吞回嘴里,只能斷斷續續的發出幾聲不完整的音符。
男人粗礪的大掌熟稔的在身下女人的周身撫模,他柔軟的舌頭優雅的不緊不慢的舌忝舐過女人臉上的每一寸肌膚。從飽滿的額頭,筆挺的瓊鼻,黑白分明的眼瞳,沒有一處放過。
他仿佛是著了迷,如同干涸的人遇到了救命的藥水,一刻都不想離開。
凌夜的身子慢慢的癱軟下來,從最初的不適應到後來的不自覺迎合,這一切仿佛發生的那麼順其自然又符合常理。有房,有床,有男人和女人,接下來要發生的就是很符合天地間自然規律的事情。
女人嬌美的身子在男人大掌的恣意下漸漸放松,眉眼處淨是無盡的風情,仿若是初次被開墾的芬芳處-女地,此刻散發的芳香足以吸引任何雄性物體拼了命的靠近。
漠北的一只大手輕輕地撫模著凌夜的臉龐,手上好著某種魔力一樣,所到之處好似被火點燃了一般的炙熱。
看著身下女人嬌媚的眼,迷人的面容,男人的兩眼仿若是著了火,心里,腦海里,唯一的念頭就是急迫的佔有這個女人,讓她在自己身下婉轉嬌吟,進ru那一處天堂的極樂世界,他的病才能完全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