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遠遠地看見凌夜和一個男人在共進午餐,並且有說有笑的,漠北的眼中迸射出殺氣,緊拽在身側的拳頭在在顯示了男人的極強的自制力。
「北?怎麼了?」漠北的對面坐著一個優雅美麗的女人,順著他的視線女人看到了讓自己心中暗喜的畫面。
只要這個女人先變心,漠北就再沒有任何留戀的借口了,所以這一幕是她很樂意看到的。
「北,忘了她吧,她不值得你這樣。」簡溪有些擔心。
此刻漠北的臉上是一貫的平靜,可熟知他的人卻明白,他內心的痛苦一定不少,尤其是簡溪深知漠北為那個女人所付出的一切,曾經,他甚至是想放棄她們的那個策劃許久的計劃……
「走吧。」漠北簡短說了一句,再沒有任何留戀,離開了座位,也沒有再往凌夜的方向看一眼。
「你後悔了嗎?」簡溪淡淡的開口。
自從漠北進屋之後,就沒有再說過一句話,一個人靜靜的坐著。手指的香煙裊裊,卻沒有放進唇內吸允一口。
仿佛是,連這被稱為男人最難戒掉的「鴉片」也失去了它美味的地方。
簡溪不敢多說什麼,她總覺得漠北自從遇見那個女人之後就變了,即便是對自己,漠北也不再像之前一樣的親熱了,她們的關系變得有些陌生難懂。
「後悔了麼?」簡溪艱難的開口。
即使這個答案會讓她痛苦不堪,她還是想听漠北親自回答出來。
男人矗立的背影一動不動,仿佛是把自己深深隔離開來。
「如果是這樣,你去找她吧,找她回來……」
「沒有。」漠北的回答干澀,仿佛這二個字是一個個音節蹦出來一般。
「真的沒有麼?」女人帶著渴望的眼神,漠北卻刻意選擇了去忽視,黑黝的眼眸看向不知名的地方。
「北,我們回美國吧,忘記這里的一切好嗎?」簡溪當然也知道,漠北真的愛上了凌夜,只是現在在自我糾結,她不能讓凌夜再次奪走漠北,漠北是她的,只能是她的,從小就是。
在得不到任何回應下,簡溪突然動了。
輕輕的在漠北身邊坐下,她溫柔的眼神似乎能滴水一般停留在深愛的男人身上。一只縴細的手輕輕的緩緩的撫模著男人的臉頰。
粗礪的胡渣仿佛是幾天未修理,有些刺痛了她白女敕的掌心,也不經意刺痛了她的內心。
再多的不甘心又能如何,唯有把握當下,才能徹徹底底的讓漠北遠離那個女人。
簡溪想到了什麼,突然低下頭重重的吻上了漠北的唇,淺淺的吻開始變得逐漸深入,兩個人開始了對對方的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