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紫不適的呢喃了一聲,嘴巴不由的張開,南風瑾眼底滿是得意的笑容,靈舌趁機滑進了她的口中。
絲絲清涼的甜蜜,帶著淡淡的酒香,更是致命的誘huo,瞬間將他所有的興奮調動起來。
溫柔漸漸變得粗魯。
從未見過如此姣好的肌膚,所以讓他一次一次的貪戀,迷戀。
蘇紫迷迷糊糊中,只覺口中多了一個東西,不停的攪拌著,難受的不行。不悅的扭動了下,想要掙月兌開,卻沒想到這一刻更是刺激了南風瑾。
「小妖精。」口中淡淡的三個字溢出,靈舌更是肆意的允吸,翻轉,汲取著她的味道。
大手在那花蕊之間,肆意的挑撥著,看著身下微閉著眸子的小女人,南風瑾很是滿意。
蘇紫只覺內心深處很是渴望,身體的溫度在一點點的升高,說不出的感覺,只是很想很想。
迷糊中,本能的雙手一把摟住南風瑾的脖子。大腦無意識的回應著身上的人。
牙齒不停的踫撞,青澀的吻技更好的取悅了南風瑾,黑瞳滿是得意的興奮,低頭加深了這個吻。
這個女人像是致命的毒藥,總是讓他吻不夠,本能的想要佔有,想要得到。
「凌霄,凌霄……」口中斷斷續續的傳來蘇紫呢喃的聲音。
南風瑾頓時臉色難看的不行,這兩個字就像是一盆涼水,猛地將南風瑾所有的熱情統統澆滅。
看著身下一身迷糊的人,眸底滿是迷離,口中卻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眸底滿是危險的氣息,怒意流轉,臉色難看的成了醬紫色。
南風瑾抱著她,從浴室走到房間,兩個人一起丟進大床里,狠狠的壓了上去。
沒有溫柔,憐惜,有的只是強勢,霸道,狠辣,只想狠狠的懲罰這個女人,教訓這個女人。
「我的女人心里只能想著我。」
蘇紫疼得要死,頓時意識清楚了些,瞪大眼楮看著眼前的一切,扭頭看向身後的人,那陰暗的俊彥如同地獄里的閻羅,頓時身體一個繃緊。
「南風瑾,你,你這個混蛋……」
「啊……」
南風瑾看都不看,此刻的他周身被一層陰暗的戾氣包圍……
第二天,南風瑾一早就去了公司,蘇紫直到晌午才醒過來,身體被車子碾過一樣,痛的要死。
「該死的南風瑾,你這個,混蛋,魔鬼……」
氣憤的咒罵著,強撐著身體走向浴室。
鏡子里,看到那一身的朵朵紅雲,更是來氣︰「該死的種豬,下半身動物。」氣憤的罵著,打開花灑,狠狠的搓著身上的痕跡。
直到身體挫的紅了一片,這才滿意,氤氳繚繞,氣憤的嘟著嘴,一臉的不悅。
再出來時,圍著浴巾,看一眼衣櫃里都是他的衣服︰「哼,一個人需要那麼多的衣服嗎?」
自顧嘟囔著,拿起一件白色的襯衣套在身上,料子柔柔的,軟軟的,很舒服。
突然想起那件婚紗,心里的陰霾一掃而過,頓時一臉的興奮,開心。
直奔樓下自己的房間,找出自己買的那些料子,東西,頓時所有的興奮細胞被調動起來。
服裝設計是她最愛的了,一看到設計,什麼煩惱,不快全都沒有了。
「蘇紫加油,你一定可以做一件一模一樣的。」說著針線包呆在左手上,擺好料子,見到,立馬全身心的投入。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手里的料子慢慢變成了禮服的樣子……
手中的針線,不停的游走,剪刀更是游刃有余,不知道過了多久,魅舞只覺腰酸背疼,累的要死。
中午梅姨看了眼蘇紫的房間,不知道這丫頭為何一上午都沒有出來。
現在她可是少爺眼前的紅人,雖然沒有說破,可是每晚折騰的那麼大聲音,不用問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讓下人準備了午飯,給她端進了房間。
看著進來的梅姨,蘇紫一臉的忙碌︰「梅姨,你來了。」
「恩,忙什麼呢,一上午不見人。」淡淡說著,看著正忙碌的蘇紫,模型上的婚紗已經有了大概的樣子了。
「這是什麼啊?」梅姨一臉的好奇。
「恩,梅姨你隨便坐,我在做婚紗。」
「婚紗?」
「是啊,就是上次我犯錯的那次,所以我想做一件一模一樣的還給少爺。」
听著蘇紫的話,看著那認真的神情,梅姨說不出的心底多了一絲莫名的疼惜。
這個丫頭,還真是倔強啊。
不過想想自從她來了之後,少爺比以前愛說了點,笑容也多了一點。
其實還是從心眼里喜歡這個丫頭,如果真的能讓少爺忘記了那個女人,有何不可。
「恩,好,那你慢慢做,不打擾你了,別忘了吃飯。」說著起身朝外走去。
「謝謝梅姨。」蘇紫禮貌的說著,很是客氣。
埋頭在眼前的婚紗里,時不時的看著手機上下載的那張圖片,一臉的仔細,認真。
南風集團總裁辦公室,南風瑾看著手里的資料。
凌霄,凌氏集團的堵上子,聖南大學大學的學生,竟然是和那個丫頭一個專業。
最可惡的是,昨晚她口中喊得確是這個名字,手一把死死的將手里的資料撕成了粉粹。
「桀,收購凌氏集團的股份,最是橋西的那塊地,不是凌氏在談嗎,不惜一切代價買下它。」
冷冷一句,掛了電話,陰暗的臉色更是難看的不行,周身的殺意不言而喻。眸光泛著危險的殺意,一片狠辣。
忙了一天了,看向偌大的落地窗前的夕陽,天邊一片火燒的通紅。
「那個女人在干什麼?」淡淡說著。
南風集團的辦公樓,是整個市區最高的樓,南風瑾最喜歡站在落地窗前遠眺,只有這樣,才可以俯覽一切,縱觀整個城市。
只有這樣,才會覺得一切都在自己的控制之下,喜歡這種高處不勝寒的感覺,永遠都是那麼孤寂,一個人。
「難道注定我永遠都是一個人嗎?」淡淡聲音,滿是憂傷。
起身走向酒櫃,倒了一杯威士忌,猛地灌了下去。
抬頭看一眼桌上的文件,又繼續忙碌起來,只有這樣才不會去想那個女人,才不會去煩躁。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什麼時候因為一個女人左右情緒了,真是該死。
直到天色已經全黑了,南風瑾才抬起頭,伸了個懶腰,一身的疲憊,看看時間已經晚上九點了,起身朝門口走去。
等到在到家的時候,都已經快十點了,直奔二樓的房間。
起身去浴室,沖了個熱水澡,累了一天的心終于放下了。總覺得哪里有些怪怪的,說不出,犀利的眸子掃視了一眼四周,沒有發現異常,在看一眼衣櫃,只一掃,就發現少了一件襯衫。
「怎麼回事?」淡淡說著,其實並不是在意,只是這樣的事情從未發生過,下人們根本就不會犯這樣的失誤。
所以,只有一個人。
想著回來後,確實沒有看到她的身影,那個女人去了哪里,不會是跑出去找那個男人了吧。
想到這里,俊彥更是一片冷漠的陰暗,心底莫名的煩躁,堵得要死。
只圍著一條圍巾,直奔隔壁的房間。
「 。」的門被打開,看到屋里的一幕,南風瑾頓時愣住了。
「那,那個是……」震驚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見房間的模特身上那一套白色的婚紗,潔白如雪,竟是如此的眼熟……
突然眸子瞪大,吃驚的不行︰「這,這不是我為珞兒準備的婚紗嗎?」
明明被自己撕碎了,可是怎麼會。
竟然一模一樣,南風瑾只一眼就看出它的精致,手工之細。一看就是行家,每一個針線,每一個細節,每一針一線都是如此的到位,精致。
一般的服裝師都不見得做的如此精細,沒想到這個女人,真的做到了,她居然做到了。
冰冷,陰霾的心微微一震,心里多了一絲莫名的情愫劃過。
在看一眼床上的人,只見蘇紫躺在大床的床角邊,一臉的疲憊,勞累。
她的身上居然穿著自己的襯衫,看到這一幕,南風瑾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
白色的襯衫包裹著她縴細的身體,修長的美腿露在外面,如白玉一般的光滑誘人,薄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看著蘇紫左手腕上還帶著那個粉色的針線包,上面無數個針,大頭針掛在上面。
看一眼蘇紫的手里,還拿著一根帶著白色的線的細針,南風瑾說不出心底有種叫做感動的東西。
「好了,做好了,南風瑾你不會生氣了吧……」口中呢喃的嘟囔著。
南風瑾听著,那顆冰冷孤寂的心微微一暖,她居然還記得那件事,那親自做了一件一模一樣的婚紗,還在擔心著自己是不是在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