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真的只是無辜的路人。」六道骸看著他面前似乎完全管不住自己暴力因子的男人覺得很無奈,雖然他的格斗術相當優秀但這並不代表他願意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人身上花時間,不過如果是恭彌的話他一定很願意和這種強者來比斗一番吧。
平和島靜雄正在興頭上怎麼會如此容易的收手呢?他退了幾步接著上了拳頭不過這次的目標是六道骸。
六道骸知道如果自己沒有正面接下這個男人的攻擊讓他安靜下來的話這件事情就絕對不會結束,他索性扯下了面前由藤蔓做出的屏障,舉起了自己帶著皮手套的左手。
「!」他的手正面接上了對方那堅硬的完全不像是人類的拳頭,驚訝的挑了挑眉,「這種肌肉強度,真是超越了普通人類。」事實上在六道骸所認識的人類之中還真是鮮少有像平和島靜雄這樣的男人,他的身體就像是鋼鐵做的。
雙方就維持著這種姿勢不斷的僵持著,而折原臨也也乘機跑到了一個完全不會被波及又擁有絕佳視野的敵方。
「沒有見過的新面孔。」他自上而下的看著六道骸竟然開心的轉了個圈,「連我的情報網都無法察覺到的人物到底是咋麼來到池袋的?」
「真是想想就很有趣的樣子。」折原臨也就像個見到喜愛玩具的小孩子,蹦蹦跳跳地走了,徒留下兩個還在對峙中的家伙在那條已經被毀壞的差不多的道路上。
平和島靜雄如果冷靜下來還是個不錯的男人,在僵持了一段時間後他終于放下了一直立在那里的拳頭,站直了身體,真是完全沒有之前那暴躁的樣子。
六道骸見到他向他身後走了幾步到了那個自動販賣機之前,竟然想那個看上去就已經壞掉的自動販賣機里面投了兩個硬幣,但是顯然那個壞掉的自動販賣機什麼都沒有掉下來。平和島靜雄在那玻璃面上狠狠地拍了兩個,然後借著他的力道竟然掉下了兩瓶飲料下來。
「嗯?」六道骸伸手一接,將那個罐子接到了手上,定楮一看才發現上面寫著草莓牛女乃,看上去就相當幼稚的飲料。但是六道骸卻沒有拒絕他將那瓶飲料拿在手里還向平和島靜雄揚了揚然後就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走掉了。
他接受到了,平和島靜雄的歉意。
這只是一段小插曲而已,當六道骸完成今天的日程預定回到家里時已經日落了,晚上的池袋在各種霓虹燈的映照下竟然顯得比白天更加明亮,各式各樣的人行走在這都市之中竟然讓這都市看上去擁擠起來。
這樣的都市中就是失蹤個把人也是沒有人會發現的吧?
六道骸用鑰匙打開了房門,他住在池袋的一幢相當高層的建築里,據說這里的安保以及保密度都是池袋最好的,這樣的房子在這個幾乎沒有秘密的城市里這樣的住宅實在是太重要了。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無論是什麼樣的人物從這住宅中走出來都不會有人懷疑的。
「沒有人嗎?」六道骸看著那張已經空擋了的大床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喂,系統,他第一次的主動呼叫了系統君。
叫偉大的系統君我有什麼事情啊?系統君的語氣怎麼听怎麼傲嬌,他可是第一次被那個該死的宿主伴侶有事相求啊,一定要當對方好好的求求他!
不過系統君的美好夢想是注定要落空的。
如果恭彌醒來會有什麼副作用嗎?
一听到與自己的宿主有關的事情,已經想到懷念和宿主在一起的美好日子的系統君立刻就換上了一副正經的語調你知道的吧,宿主現在的身體可是這個世界中愈合能力最為強大的血族,而且鑒于偉大的系統君我擁有如此強大的能力所以宿主的身體是血族中最為強大的始祖喲~系統君說著說著就開始自我陶醉了完全偏離了一開始的話題。
所以?六道骸六道骸向當有耐心的接著問道。
所以……系統君仿佛想到了什麼聲音變得又扭捏了起來。
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啦~系統君還是將那個可能發生的結局說出來了你知道的吧,身體本身還是會對本人的行動模式有一些影響的。
這個六道骸是知道的,就像他擁有惡魔血統的那段時間內,他去安全無法接受人類的食物,對他來說人類的負面情緒以及靈魂在那段時間內才是他的主食,但是由于高等惡魔對于人類的靈魂並不是那麼渴求,而且他已經有了恭彌了所以才會將那種食欲一直給壓制住。
但是血族和惡魔卻不太一樣,對惡魔來說隨著等級的提升靈魂對他們來說就不是必需品了,但是血族可是必須要鮮血的,否則就連最基本的行動都無法維持。
而且都說了那個身體可是始祖喲~,從長時間的睡眠後突然醒來對鮮血的渴望一定會達到最大的吧?
所以說他會出去吸人血嗎?六道骸听到這句話反而笑了,那就沒有什麼關系了,六道骸是這樣想到,對他來說雲雀子吸多少人血都是沒有關系的。
不過考慮到宿主是要成為中二之神的男人,他應該是不會那樣放任自己被本能所控制吧?系統君話鋒一轉又換了一個話題。
如果是他的話大概只能接受吸伴侶的血吧
六道骸知道系統君說的是什麼意思,要是不出意外的話雲雀子只是遵循著本能出去找他罷了,不過這樣的話反而沒有之前讓六道骸那樣心情平靜了。
他模出了手機,撥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摩西摩西,這里是岸谷。」一個熟悉的聲音,顯然是岸谷新羅。
「岸谷先生,請問你那里是不是提供委托工作?」六道骸記得賽爾提的委托工作在痴呆是相當有名的,據說完成時間都相當快。
「是六道?」新羅顯然听出了六道骸的聲音,他對著身邊的賽爾提說了一聲,「是找你委托工作的喲,賽爾提。」
「有什麼事嗎?」新羅再看了賽爾提手機上寫出來的字後向著六道骸問道。
「其實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六道骸的聲音哦女官員都透著一股從容的意味,「只是要你們幫我找個人罷了。」
「什麼?」新羅顯然不知道六道骸說的人是哪個。
「你們應該看過吧,就是我之前讓岸谷先生來檢查的那位。」
「唉!」新羅的聲音一下就高了幾度,他現在實在是很興奮。
「他醒了嗎?」他現在整個人都沉浸在了可以見到吸血鬼的興奮之中。
「也許。」六道骸給了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今晚的池袋注定不會平靜。
甘樂進入聊天室
甘樂︰听說了嗎,最近總是出現砍人魔
田中太郎進入聊天室
田中太郎︰砍人魔?
demon進入聊天室
demon︰好像很有趣的樣子
田中太郎︰有趣?
demon︰出現在哪里?
甘樂︰似乎就是池袋的中心地帶
最近總是有很多人不斷的進入醫院
「砍人魔嗎?」六道骸看著這一條信息倒覺得有些有趣,在夜晚出沒的砍人魔嗎?
池袋的晚上總是有各種各樣的人,打扮奇特的、打扮正常的、凶神惡煞的、溫和嫻靜的,你可以在這里找到任何一個種類的人類。
雲雀子的打扮在這樣一個都市里實在是太正常了,普通的白色襯衫外加西裝褲,和普通的學生沒什麼兩樣,可能唯一能給他增加一點回頭率的只有那俊秀的異常的臉以及紅色的眼眸了。
紅色的眼楮,這實在不是正常人類會有的顏色。
不過如果你走進他的話大概還能注意到更加與眾不同的一點,他的眼楮是沒有焦距的,也就是說他現在的行動根本就是沒有意識的。
雲雀子一直筆直的向前走,他逐漸月兌離了人流量大的異常的主干道進入了人跡罕至的小巷,這附近終于沒有之前那麼充斥著五顏六色的燈光了,顯現出了一點屬于夜晚的寧靜。
忽然間雲雀子的步子頓了一下,他听見了那匆匆的腳步身,那是人類在極度惶恐下才會產生的腳步聲,不過讓他在意的並不是那人類的腳步聲,他敏銳的感官讓他感受到了那追在那人身後的東西。
拿東西散發出了不屬于人類的氣息。
那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雲雀子看見了一張寫滿恐懼的人類的臉。
「救救我!」似乎是跑了這麼久終于看見到了一個人類,那個男人的聲音顯得格外的欣喜,仿佛在絕境之中看見了一根葦草。
雲雀子看見了那個跟在男人身後的東西,那東西有著比雲雀子更加鮮紅的眼眸,亂而長的黑發,以及一柄鋒利的刀。
男人從雲雀子旁邊跑了過去,但是那東西卻將刀朝著雲雀子身上直直的招呼了過去。
「 !」雲雀子抬手了,直接接住了刀刃,那刀僅僅是微微陷進了他的表皮中又立刻彈回去。
他驟然抬腿,正好擊中了那個東西的月復部,這里到實在是太大了導致那個東西直直的飛了出去撞在了牆上。
不,它並沒有撞在牆上,有什麼東西將它懸掛在了空中。
那是黑霧。
機車聲由遠而近,很快就到了雲雀子的面前,那是一個一身黑衣戴著頭盔的女人。
那個女人怎麼了?女人在手機上敲了一陣子然後將手機舉到了雲雀子的面前,雲雀子的目光沒有一點焦距,他看向那個被懸掛在空中的東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那個東西也不知道干了些什麼竟然斬斷了賽爾提的黑霧,他幾個起落跑不見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賽爾提也是一副模不著頭腦的樣子,突然她仿佛感到了什麼向後猛的一退,然後發現雲雀子正站在她剛在所在的地方。
你怎麼了?賽爾提又在手機上敲了一陣子,雲雀子理所當然的夜沒有理她。
她不斷的躲避著雲雀子凌厲的攻勢,這才發現對方的眼楮里沒有焦距。
真是麻煩了!賽爾提心里暗暗叫苦。
雲雀子的攻擊一次比一次凌厲仿佛身體的力量正在這一次次的攻擊中不斷地蘇醒一般,賽爾提感覺到自己躲閃的動作越發的吃力了,他知道這樣子自己遲早會被雲雀子給擊中的。
雲雀子向著賽爾提的門面直直的攻了過去,她躲不過去了!
「!」一段火焰牆隔絕了雲雀子與賽爾提。
「哦呀哦呀,看來我來的還真是及時啊!」六道骸的聲音不復原本與新羅對話時的優雅,听上去更加的玩世不恭。
下一秒,六道骸就看見了那個原本離自己不遠的身影,以一種人類無法達到的速度向他自己沖了過去,他感覺到自己的脖頸被尖銳的獠牙嵌入了,溫熱的血液在源源不斷的流逝。
「kfufufufu」六道骸笑了,听上去十分的愉悅,他的一只手嵌入了雲雀子柔軟的黑發,一手附上了對方精瘦的腰身上。
他低下了頭,鼻息噴在雲雀子的耳邊。
「輕一點,恭彌。」
那仿佛是情人間的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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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妹紙們的地雷哈
于是今天依舊是滿滿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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