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寒鈺已經拿起了舒錦天的行李,見雌性還在發呆,拉起他就走。
舒錦天回神,對這舒寒鈺爽朗一笑。「好吧,我們走。」
舒寒鈺的洞穴就在這條河往上游一些的地方,離藍水不過七八七八百米。
這個蛇窩也是在地底的洞穴,比迷霧森林里的要稍淺一些。也要小很多。而且,這洞口跟洞底有些傾斜。
舒錦天驟然激動起來,機會來了。只要等大蛇出去,他可以嘗試著爬出去。
舒錦天還不能確定自己能爬出去,但怎麼也不能人舒寒鈺發現他有爬走的機會。
「啊~」舒錦天驚叫一聲。視線一花,一陣暈眩的失重感傳來,他被舒寒鈺打橫抱了起來。
「你干什麼?」舒錦天想的正認真,突然被舒寒鈺打斷,還被他抱起,嚇得他魂都快飛了。
舒寒鈺抱著雌性走到草堆上,一本正經道︰「天天累了,睡覺。」
舒寒鈺說完,就把舒錦天放在厚實的干草上,自己也躺在他旁邊,手腳又開始在他身上糾纏。
他有手有腳的,還被舒寒鈺這麼搬來搬去。舒錦天感覺自己成了他的玩具,
「我自己有腳,你可不可以別老說對我動手動腳的?」舒錦天不爽的扭動被舒寒鈺緊纏的身體,恨得直咬牙。
「不可以。天天是我的。」舒寒鈺翻過身,壓在舒錦天身上。
真重!不愧是一條大蟒蛇,都變成人了還這麼重。
「好,我是你的,你可以下來了吧。被你壓的快透不過氣了。」舒錦天兩手抵在舒寒鈺胸前,觸手是舒寒鈺冷如凝脂般的肌膚,他突然有些不自在。
跟舒寒鈺熟了,不那麼怕他是一條蟒蛇了,再這麼緊緊貼著舒寒鈺赤、果的身體,就有了些怪異感。
幸好大蛇是雄性,不然變成個女人就更可怕了。天天對著個這麼強悍的女人,他一定會不舉的!一定會的!
舒寒鈺卻恍若未聞,依舊趴在雌性身上。低下頭,貼上雌性鮮紅欲滴的唇。墨綠的長發垂在舒錦天臉旁,柔柔的滑過舒錦天的臉。
舒錦天呼吸一窒,瞪圓了眼,卻不敢亂動。趕緊咬緊了牙關,不讓舒寒鈺進來。
舒寒鈺舌忝上雌性的門牙,細細的從上掃過,連牙縫都不放過。前面的都舌忝過一遍了,又伸長了一些蛇信子,往深處的板牙舌忝去。雌性嘴里的溫度很高,包住他的信子很暖很舒服。
舒錦天緊緊皺著眉,努力合著自己的嘴。柔軟的唇瓣,卻阻止不了大蛇的侵入。在蛇信子伸到他更深處時,舒錦天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他甚至能感覺到有冰涼的液體順著那條靈活的蛇信子流到他嘴里,透過他的齒縫,流到舌尖。
跟在海里不一樣,海里弄髒了隨時可以用海水漱口,可在這里被舌忝了,他只能熬到下次喝水才能洗。要是不小心吞口口水,就……舒錦天瞬間想死的心都有了。
口中的涎水越來越多,舒錦天也分不清是他的還是舒寒鈺的,為了不被嗆死,舒錦天皺著眉痛苦的咽下。胃部立即一陣翻騰,舒錦天難受地哼了一聲。
在外徘徊了許久,舒寒鈺想進去了,才發現雌性緊咬著牙關,眉頭緊皺,一副痛苦的表情。
因為有了在海里的親密,所以舒寒鈺以為雌性已經不排斥他的親吻。
見雌性露出痛苦的表情,還以為他不舒服,抽出蛇信子舌忝舌忝他的臉,關心道︰「天天還不舒服嗎?」
記得雌性剛上岸就說眼楮不舒服,難道現在還沒好?
舒錦天偏頭嗆咳幾聲,強忍住吐口水的沖動,對著舒寒鈺勉強地笑笑。
「嗯,我難受,你可不可以不要弄我了?」
舒寒鈺從舒錦天身上翻身下來,一手蓋住他的眼楮,溫柔道︰「那天天快睡,明天就好了。」
舒錦天在舒寒鈺手心閉上眼,輕輕嗯了聲算是回應。
大蛇沒有在舌忝他,但身體還是緊緊纏著他,舒寒鈺柔軟到詭異的四肢,把他綁得死死的,像是一根繩索般。任他怎麼掙扎,都擺月兌不了他的禁錮。
身下的干草有些發潮,可能是許久未用的原因。睡在上面不是很舒服。舒錦天往把身體重心放在舒寒玉身上,盡量少接觸到干草,才舒服了些。
累了一天,舒錦天確實有些困了。頭枕著舒寒鈺的手臂,很快便沉沉睡去。
舒寒鈺心疼雌性,等他睡去,才動了動身體。
這次做不成,就先擴張下吧,反正來日方長。舒寒鈺心情愉悅地把手伸進舒錦天褲子里。
由于舒錦天沒有穿內褲,舒寒鈺很輕松的就模到了雌性隱藏股、間的小雛菊,細長的手指撫過一絲絲菊瓣,找準中心點,刺進一根食指。接著又左右攪動了一圈。
舒錦天在睡夢中聲若蚊嚶地哼了一聲,眉頭輕皺。
舒寒鈺立即停頓下來,等舒錦天沒動靜了,才繼續開拓。
舒錦天睡的有些不安穩,隱隱約約的很想大號。但睡得正熟,他實在是懶的起來。
等舒錦天睡好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天已經黑了。大蛇抱著他睡的正香。
舒錦天醒來,有些想大號。看著睡的正香的某蛇,糾結數秒,終于輕輕抽了抽被抱住的手臂。
舒寒鈺睜開眼,迷糊道︰「天天睡好了?」
「嗯。」
舒錦天有些尷尬,支吾著說︰「那個。我想去上廁所。」
說著,舒錦天動了動被舒寒鈺緊緊纏住的身體。
舒寒鈺打了個哈欠,放開雌性,「我陪你去。」
「嗯。」夜里有些寒涼,舒錦天想披上外套,提起衣服發現重量不對,才想起夜明珠在外套的內口袋里。
舒錦天掏出夜明珠,重見天日的珠子瞬間釋放出幽幽紫光,在漆黑的洞穴,猶如明月般耀眼。驅散了一洞的黑暗。
「哇~真亮,像顆電燈泡。」舒錦天驚嘆,稀罕地把夜明珠捧在手里研究。
「好了沒……天天?」舒寒鈺的聲音戛然而止,愣愣地看著猶如鬼魅般的雌性。
由于舒錦天拿著夜明珠,紫色的光由下而上打在他臉上,映亮了下半張臉,上半張臉卻隱在黑暗中,眼楮也發出紫色的光芒。整張臉看起來陰森得猶如墳墓爬出的孤鬼。
「嗯?啊我好了,走吧!」舒錦天回神,套上了外套。
舒寒鈺走到雌性身邊,捏捏他的臉。
「 ~你干嘛?很疼誒!」舒錦天手捂著臉,莫名其妙的看著舒寒鈺。大蛇出手沒輕沒重的,他的臉都快被捏掉一塊肉下來了。
舒寒鈺又捉起舒錦天拿夜明珠的手,伸手擋在上面。看光亮投在手上。
舒錦天看著舒寒鈺因為靠近光源而投下明暗陰影的臉,瞬間明白了舒寒鈺。噴笑出來。
「笨蛇!」
「什麼?」
「沒什麼!夸你呢!」
舒錦天挑眉看洞口,「不是說要帶我出去的嗎,還不快點。」說完,就裝模作樣地站在洞口等舒寒鈺帶他出去。雖然他自己不一定爬不出去,但現在得讓大蛇有種這洞穴也能束縛住他的錯覺。
舒寒鈺沒發現這些細節,習慣性的先爬上洞穴,再拉雌性上來。
舒錦天拿著夜明珠,走到附近的灌木後蹲下。
兩分鐘後,舒錦天徒勞無功。只是屁、眼刺刺的發疼,卻什麼都沒拉出。
難道是上火了,這麼疼。不只疼,還感覺腫腫的。
舒錦天把夜明珠湊近,試圖看一看後面怎麼樣了。但脖子都快斷了也沒能成功看到自己菊花。
「這火上的真嚴重,還沒拉就屁、眼疼!看來得多吃果子降降火了。 ~」舒錦天縮了縮菊花,刺疼的感覺就更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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