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非魔 第三十七章夜探藍家

作者 ︰ 洛海依一

當看到藍林露出來的幽藍戰鎧時,傾雲眼眸頓時一亮,眼中暴射出一縷精芒,那是一種看到獵物的眼光。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坐在巨坑中的藍林不斷的喘著氣,雖然有神器護體為他減輕了許多的攻擊,但還是有少量的氣波震的他氣血翻涌,好不容易才平復胸口的血氣,就感覺有一縷目光幽幽的盯著他看,那是一種被猛獸盯上的感覺,驟然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你這個王八羔子,這樣也轟不死你,還真是命大」火鳳不知何時跑到藍林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你……咳咳」藍林坐在巨坑中被火鳳罵的毫無還口之力,一張臉漲得老紅,剛剛平復下來的氣血又涌上心口。

「你什麼你,就你那樣子比我家二毛還難看,個子還沒我家的小白高,真不知你是怎麼長的,唉」火鳳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二毛?!小白?!噗嗤,因為這幾個字,大家幾乎快要笑趴下了去,傾雲也是面帶笑容的看著火鳳,宵雷則是抽了抽嘴角。

「你你……」藍林指著低頭看著他的火鳳,渾身不斷的顫抖著,噗,一口血噴出,氣急攻心,翻著白眼就這麼暈了過去。

「怎麼這麼不經說呢?」火鳳看著昏過去的藍林,囔囔道。

傾雲站在火鳳身邊,盯著那件幽藍戰鎧目露精光,伸手一拂將他身旁的爆破長槍收入手中,看了一眼手中的練器,就將它丟給站在她身後的宵雷。宵雷一臉惶恐的接住那爆破長槍,臉上盡是囧色,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樣,這可是聖器啊,她就這麼丟給他了,而且還是別人的東西。

「這……傾雲」宵雷囧迫的看著手中的長槍。

「呵呵」傾雲低低的笑著「宵大哥,這玩意雖然不是最好的,但你就將就著用用先,以後我再給你找更好的」

宵雷因為傾雲的話,心中流過一絲暖流「那我就不客氣了」,眉眼閃過一絲笑意,也不推據,就將爆破長槍收了起來。

而周圍的人听到傾雲說的話,幾乎快要瞪掉了眼楮,這可是聖品靈器啊,她竟然說先將就著用用,還說以後找更好的,她當這練器是蘿卜白菜啊,一抓一大把。

見宵雷收起爆破長槍,傾雲再次將目光投在那穿著幽藍戰鎧的藍林,皺著俊挺的眉,半響吐出一句話「火鳳,去把他的衣服扒了」話間指著躺在坑中的藍林。

噗噗,咳咳,因為傾雲的話大家幾乎都叉了氣,面色漲紅的看著那個淡定如斯的少年,看她如此絕色,沒想到,還是個……

火鳳听到傾雲的吩咐,眼中射出亮光,興奮的跳入坑中,殺人搶劫,她都干過,但這扒衣服,這麼新奇的事情,她還沒干過呢,三兩下就將藍林扒了個干淨。

抖著手中的戰鎧,一臉興奮的來到傾雲的身邊,看著那件幽藍戰鎧,一想到剛剛還穿在藍林的身上,雖然一臉嫌棄,但也將其收了起來。

看著那坑在只著一件底褲的藍林,雖然是昏迷著的,但那白花花的身體似乎在風中顫抖著,姑娘家們都害羞的跑開了,而那些男子們則是在風中凌亂了,他們這是看到了什麼,那是**果的打劫啊,竟然把藍林扒光了就這麼丟在這里,看著離去的三人,眾人只覺得頭頂有一群烏鴉飛過,撇了一眼那**的藍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也趕緊快步離去。

在傾雲他們離去不久,一個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帶著一對人馬匆匆趕來,當看到那倒在坑中渾身**,雙眼翻白,口泛白沫的藍林中,頓時怒火中燒,一聲大吼「該死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林兒,我的林兒」

中年男子憤怒的大喊讓周圍的人紛紛避讓開去,生怕引火燒身。

「該死的,你們還在干什麼,還不去把少爺扶起來」

「是是是」眾人手忙腳亂的將昏迷的藍林抬了起來。

而那之前昏死過去的車夫葉輝也在這時醒了過來,當看到中年男子看著他的陰郁眼神時,心口一顫,連忙跪爬到中年男子面前「老爺饒命,老爺饒命,小的知錯了,您就饒了小的這一次吧」

中年男子臉色鐵青的一腳將不斷磕頭的葉輝踹了出去,靈修巔峰實力的一腳,將葉輝踹出去足足百米才堪堪停下。

葉輝口吐鮮血,卻不敢有絲毫不滿,連忙爬回到中年男子的面前。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將我兒傷成這般模樣」一想到藍林的模樣,中年男子藍修氣的渾身顫抖,幾乎有要將人撕毀的沖動。

「咳咳,老爺,是三個外來人員,兩男一女,小的可以把他們的樣貌畫出來,至于他們是何人,小的就不知曉了」葉輝渾身戰栗的將話說完,一臉惶恐的趴在地上也不敢抬頭。

「哼,你的小命就留到找到那三個人為止」中年男子藍修再次將葉輝踹飛,滿身怒火的帶著藍林離去,葉輝也蹣跚著跟上。

另一邊,傾雲三人進城後,就隨便找了家客棧住宿,此時的他們早已梳洗干淨,正坐在客棧大廳中吃著食物。

「主人,沒想到你們人類的食物,還真不錯,嘿嘿」

火鳳說話間,又夾了一個雞腿滿嘴是油的吃著,不雅的吃相絲毫沒有破壞她那美艷的臉龐,衣著不再那麼暴露,換了一身紫色流蘇長衫,更添了一絲大家閨秀的氣質,但舉止中流露出的嫵媚氣質卻深深的勾人眼球,這不剛說完就有一個不長眼的找上門了。

「爺,那有個美人」一個小斯對著身前一個藍衣錦服肥胖男子說著,那男子肥胖的身體每走一步身上的肥肉就要抖上一抖,發上用油光抹的噌亮噌亮的,臉上滿是猥瑣之色,一看就知道是個成性的人。

「美人,哪里哪里」猥瑣男子一听小斯的話,臉上頓時綻開了花,眯著小眼楮四處打量著,當看到坐在窗邊的火鳳時,眼楮噌的一下就亮了起來,快步來到火鳳面前。

整了整衣襟,打開手中的扇子,自認風流了擺了一個造型,笑著開口道「請問姑娘貴姓,年芳幾何,可曾婚配」猥瑣男子說完,一臉晶亮的看著錯鄂的火鳳,見她沒有回答,也不尷尬,一搖扇子,繼續說道「本少爺姓呂,名不改,今年二十有五,善未婚配,家有良田百畝,家財萬貫,自認風流倜儻,俊美不凡,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像是背書一般,一連串的話語完全不用思考就月兌口而出,說完還像火鳳拋了一個媚眼,火鳳一向只喜歡帥哥美女,一下受到這樣的刺激,手中的雞腿啪噠一聲掉了下來,更是將剛剛吃下的食物全數吐了出來,說巧不巧,也不知這火鳳是不是故意的,那吐出的食物全數不落的全落在那猥瑣男子的臉上。

傾雲面帶微笑的繼續吃著她面前的食物,絲毫沒有被眼前的一幕影響到,而宵雷則是瞪直了眼楮看著那個滿臉污穢,一動不敢動的猥瑣少年。

火鳳眼眸微轉,看著面前的猥瑣男子,勾唇一笑,眼波盈盈,向他拋了個媚眼,嫵媚的出聲「這位爺你沒事吧,奴家不是有意的」

看著美人對其示軟,當下哪里還顧得臉上的污穢,一抹臉,只覺得全身都酥了,連忙答道「沒事,沒事,美人不介意就好,嘿嘿」猥瑣男子磨踔搓著雙手,一臉邪穢的向火鳳伸去。

「爺,你別這麼急嗎」說著火鳳就將伸來的手打落,緩緩起身,對男子招招手,繼續說道「爺,跟奴家這邊來」

猥瑣男子哪里抵的住火鳳的美人計,當下乖乖的跟著火鳳一邊去了。

踫踫踫,只听一陣狂揍傳來,桌椅倒伏的聲音不斷傳來,其中還夾雜著猥瑣男子淒慘的叫聲。听的客棧中的眾人心口直顫。

「哼,讓你對老娘動手動腳,就你這模樣,還敢出來見人,呂不改是吧,果真是屢教不改,別讓老娘我再看見你,要不然見一次揍一次」火鳳將呂不改揍的奄奄一息,搬著一張凳子坐在一邊,不斷的罵著。

客棧中不乏對火鳳容貌垂涎之人,但卻都不敢上前,而那呂不改做了出頭鳥,現在卻落的如此下場。看著還在大罵,時不時還揍上一頓的火鳳,頓時咽了咽口水,如此彪悍的女子還真是……

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呂不改,皆為自己沒有沖動感到慶幸。

火鳳罵也罵夠了,打也打夠了,輕蔑的掃了一眼呂不改,就快步回到了傾雲身邊。三人並沒有因為這個小插曲放在心上,殊不知正是這小插曲中的小人物,為他們在亞瑟帝國的生活帶來了無盡的麻煩。

夜幕很快就降臨,城中的人似乎也沒人知道早上在城門口所發生的事情,想來也是那藍修封鎖了消息,如果讓人知道他的兒子被人扒光了,這讓他顏面何存。

傾雲站在窗邊看著天空中那一輪圓月,久久不語,直到羅庚之聲響到第三遍,傾雲吐出一口氣,幽幽開口道「火鳳,我們去藍家轉轉,看看有什麼好東西沒有」

坐在一邊打著瞌睡的火鳳听到傾雲的話,頓時像打了雞血一樣,睡意全無,「主人,快走快走,這夜還長著呢,正好去玩玩」

「你啊,到時候可別給我惹什麼事就好」傾雲有些無奈的出聲,她現在對火鳳可謂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放心,放心,主子,我怎麼會給你惹禍呢,快點走吧」火鳳信誓旦旦的說著,快步就向門口走去,頗有些迫不及待。傾雲也快步跟上。

兩道身影剛掠出不久,在那漆黑的夜色中,火鳳幽幽的低語「主子,最近好像越來越嗦了,听說人類都是有更年期的,這主子是不是也到更年期了」輕輕的低囔怎麼可能逃過傾雲的耳朵,當下一個踉蹌,差點從落腳的樹叉上掉下去。

跟在身後的火鳳,看著傾雲怪異的行為,用她自己能听到的聲音繼續自言自語「看來這更年期不僅會讓人變嗦,連實力也會下降一個檔次啊」

忍無可忍的傾雲,低吼道「火鳳,過來」

「是,主子,什麼事」看著一臉正色的火鳳,傾雲只覺得有氣沒處發,只能憋屈的說「沒事」

也不管火鳳怪異的眼神,身軀一縱,快速向藍家的方向掠去,火鳳尋著傾雲的氣息,快速跟上。

夜,黑的悄無聲息,藍家主院上空,更是詭異的讓人窒息。

富麗堂皇的建築,一排連著一排,晶石鋪造的路面更是在無月的夜空下熠熠生輝,連那假山都是高級練器石材青銅石堆砌而成的。

傾雲和火鳳隱在假山後,看著眼前的一幕幕,皆是驚嘆不已,都說練器師是最富有的,隨手拿出一件練器成品都可以換來百萬金幣,看來是一點也沒錯。

雖然對錢財看的很淡,但那練器成品卻是讓傾雲驚嘆連連。試想一下,如果同等級的兩個靈者戰斗,如果有一方擁有一件防御性武器或者是攻擊性武器,就這麼一點點的落差,也將注定對方的失敗。這就相當于一個作弊的利器,怎麼不讓人垂涎。

對于未來,傾雲不知道會遇到什麼,但卻知道必定是危及重重的。如果她能有練器師為其提供練器,那麼可想而知,對她將來的路有多大的幫助。

想到這些,傾雲的眼楮不禁閃過一絲幽光,但轉念一想,為什麼是別人提供,難道她自己不行嗎?

心中一個小小的想法已經形成,用有神火的她要成為一個練器師,想必不會困難,這藍家也將是她走向練器師之路的第一步。

眼中閃過一抹睿智,跟火鳳兩人悄無聲息的游走在藍家各院中。不過說來也奇怪,偌大的藍家竟然沒有一個人,安靜的幾乎只有風吹過的聲音。夜半十分,安靜很正常,但過于安靜就不正常了。心中提起一絲警惕。

轉過一個彎,看到了燈火通明的主院,外圍竟是重兵把守,怪不得偌大的藍家竟是沒有一個守衛,原來都到這來了。

熙熙攘攘的聲音從內屋傳來,傾雲心中好奇,是什麼事情,竟然讓藍家家主將守衛全部調離。

「主人,好像有有趣的事情」火鳳興奮的聲音從身側傳來,只見一陣人影晃動,火鳳已經向屋內竄去。

傾雲心中雖對內里的事情好奇,但卻沒有要進去一觀的意思,但現在是不去也不行了,身影一縱,絲毫沒有顧及屋外的重重包圍,瞬間就踏入屋內。

入目所及,依舊是里三重外三層的將大廳圍了個水泄不通,不過不同的是他們不是外圍的那些守衛,一個個衣著華貴,一看就知道是藍家的族員們。

坐在主位的是一個身著練器師白袍的中年男子,此時的他正滿臉怒色的看著地上跪著的人,臉上隱隱有這殺氣騰出。想必他就是藍家家主藍決了。

再看那跪在地上的男子,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嘴中塞著一塊破舊的布條,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身上的華服更是髒亂不堪。卻難掩其俊美的容顏,那眉宇間的傲色,讓人不敢直視,連那雙黑眸都透露出絲絲的只屬于他自己的尊貴之態,瘦弱的身材,異常蒼白的臉色,一看就知道是長期被病魔纏身的人,傾雲的眼中閃過一絲惋惜。

「藍昊天,藍家待你不薄啊,二十五年來供你吃供你穿,還出錢為你看病,照顧你那殘破的身體,你就是這樣回報藍家的」

站在藍決身邊的一個高貴婦人指著地上的藍昊天大罵,隨著她每一句話的落下,她身旁的藍決臉色就黑一分,地上的藍昊天抬眸淡淡的看了主座上的藍決一眼後,就平靜的低下了頭,那淡然平靜的眼色讓人幾乎以為這大廳中發生的一切完全不關他的事一般,而傾雲卻從藍昊天那望向藍決的目光中察覺到一絲受傷。

「藍昊天,你這是什麼態度,你以為你偷了藍家的練器主杖後,就這樣一聲不吭就沒事了」那高貴婦人下首的一個美婦人盯著地上的藍昊天陰狠的說道,她是藍家的二夫人,雖然一直穩坐二夫人之位,但終究沒有為藍決誕下一子一女,這也是她的一大罕事,而這藍昊天母親早亡,藍決更是不待見,也就成為兩人她記恨的對象。

「昊天,你可知錯?」藍決威嚴的說著,一雙眸子直直的盯著地上這個他不待見的兒子。

「何錯之有?」淡淡的聲音從藍昊天的口中傳出。

「放肆」

暴怒的大吼隨著藍昊天話落而響起的同時,一掌狠狠的拍向身旁的桌子,只見百年的檀木桌應聲而裂,一塊小小的檀木塊向著藍昊天的方向飛射而去,擦過他的臉龐,鮮紅的血色從傷口中涌出,漫濕了半邊臉頰,一邊血色,一邊去慘白,看上去剎是嚇人,而藍昊天卻是眉眼未動,依舊盯著地面,由始至終都沒有抬起頭來。

憤怒的大喊讓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藍決壓下心中的怒火,臉上殺意涌動,但一想到那祖傳的神級練器主杖,只得忍住殺了地上他這個兒子的想法「藍昊天,不要以為你是我兒子,我就不會拿你怎麼樣,只要你交出主杖,我就饒你不死」

「哈哈」張狂的大笑從藍昊天的口中傳出,久久的回蕩在眾人的心口,直覺的一陣寒意直直的從腳底竄上心尖。

&nb

sp;好一個饒我不死,身為藍決兒子的他,從小就知道他的爹爹不待見他,因此他就發奮圖強,希望能夠吸引他的注意力,注意力是吸引過來了,他也對他疼愛有嘉,但不知為何每每他對他笑時,他卻感覺不到絲毫的溫暖,美好的時間並沒有過多久,因為他的出色,也引得府中其他夫人的嫉妒,害死了他的娘親。他跑去告訴他的父親說是那些夫人害死了娘親,他怎麼也沒想到換來的卻是藍決的一頓毒打。

悲痛欲絕的他從那一刻開始就不再對他這個父親抱有一絲希望,也懂得了如何在這如狼似虎的藍府中生存,從此掩去了一身的風華,藍決也從此沒有再來看過他,雖然常常受到府中人的欺負,但他卻從未還手,只因他不想離開藍府,不想離開這個有這他娘親氣息的地方。

平靜的生活卻被他們打亂,只因從他房中搜出不知為何會出現的黑衣,就斷定那消失了的主杖是他所盜,不問緣由的就將他綁來這里,可笑,二十年來再次來到這大廳之中,卻是以這樣的方式進來的。

「你個逆子,你笑什麼?」藍決面色貼青,身上龐大的勢壓緊緊的鎖定著藍昊天,見其口角溢出大片大片的血色後,這才滿意的收回勢壓,繼續開口道「看來你是不肯交出主杖了,來人將藍昊天帶到水牢中好好看管,不管用什麼手段,只要從他口中套出主杖的下落就成」

冷酷絕情的話就這麼判定了自己親生骨肉的命運。從傾雲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藍昊天那沒有一絲波動的臉,此時的他似乎已經沒有了靈魂。余光撇見藍決另一側站立的一個與藍昊天年紀相仿的男子,只見他因藍決的話,嘴角浮現一絲陰狠的笑意,傾雲心中了然,大家族的爭斗罷了,只是有些可惜了這個一身傲骨的藍昊天了,對于那絕情的藍決更是生了幾分厭惡。

很快了就有護衛上前拉著藍昊天離去。

沒戲可看,自當離去,今晚她可不是來看這藍家家族的宅斗的,對著身旁依舊一臉興奮的火鳳傳音道「火鳳,走了」

隱在暗處,向著門外盾去,在于藍昊天擦身而過時,那藍昊天竟然驟然抬頭向著傾雲所躲藏的方向看來,復又低下頭去,任由護衛將其拉走。

傾雲心中一驚,掩在暗處不敢動彈,這藍昊天不簡單。

「主人,怎麼了,怎麼不走了」火鳳疑惑的聲音從心中傳來。

「沒事,走吧」

待到藍昊天離去,兩人這才再次向著深夜中盾去。

借著夜色,兩人很好的將身影掩在了暗處,走過長長的一條小道,再轉過幾個彎。

寬大的空地上,只看到前方一座高聳的高塔,高塔上黑氣繚繞,讓人看不清塔的全貌,隱隱的只覺得詭異的異常。不是很大的塔峰直入夜空之中,今晚的霧氣十分的重,竟然看不清那塔峰的頂端,可想而知塔的高度了。

神識掃過,竟然沒有發現四周有人守護,就算是護衛都到了大廳之中,但也不至于這樣神秘的高塔也藍決也沒派人看守啊,怪異,說不出的怪異。

殊不知,並不是藍決沒派人看守,二而是每次派人來看守,不過幾天看守之人就會神秘消失,不管怎麼尋找,卻是沒有一絲蹤跡,也不知是死是活。久而久之,這里就成了藍家的禁地,那當然也就沒有人會看守。

「主人,那塔的氣息不正常」少有看到火鳳正色的臉龐,傾雲也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走,我們進去看看」傾雲說完,率先閃身進入高塔中。原本大開的塔門,在傾雲和火鳳進入後,緩緩合上,竟然一絲聲音也沒有發出,似乎就是等著傾雲的到來。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傾非魔最新章節 | 傾非魔全文閱讀 | 傾非魔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