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但說無妨。」
夙沙瞪了箋清一眼,箋清忙上前絮叨︰「今日,二姨太和二太太出事,我奉命去請大爺和二爺當救兵,卻不曾想見到了故人……」話未說完,箋清微微睜大了眼楮,看二姨太有些緊張又接著說︰「前不久,不知道二姨太小月之事,並非偶然,這里面有是有人做了手腳的。」話到這里,二姨太也開始懷疑當日墮胎之事,多有蹊蹺。
潤心听的仔細,又憤恨。門口的花時,卻緊張萬分。這若是當日之事,被三姨太追查出來,怕是沒有自己的好日子了。大太太和二姨太兩個人都不會在讓自己待下去,就更不要說是老太太那邊了。
「是誰?」花時正思量了,二姨太忙焦急的問道。
制造了緊張空氣,箋清又似有似無的說道︰「小的也沒有看清,但是明顯是有個黑影的。前不久,就一直見到一個類似的黑影在二姨太的苑內竄悠,怕是不安好心,倘若不是當日有意讓二姨太墮胎之人,也會是個禍患。」
箋清的話到這,又與三姨太對視。夙沙接著說︰「哎呦!,那若真是這樣,姐姐,可要盡早做準備才是。這姐姐的現在的傷口是小事,他日若是……豈不是後悔。箋清,你到底看清楚那人躲到哪了嗎?」
箋清直搖頭,又接著說道︰「不過,二姨太、三姨太請盡管放心,箋清一定奮力追查此人。若有線索,定當第一時間稟告兩位姨太太才是。」
二姨太憂思自己的孩子,久久不能回過神來,說起來,這也是自己嫁入薛府以來,第一個孩子。大爺一直都不喜歡自己,只是礙于老太太的面子,才勉強一月來上幾日,卻也稍有留宿。現如今,又挨了這頓打,怕是接下來就更難了。
三姨太看出了二姨太的心思,安慰道︰「姐姐也不要太思念孩子,好好養傷,以後還有的是機會。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姐姐,好好緩著才是。」話畢,三姨太見二姨太還在發愣,深吸一口氣,和箋清出了華芳苑。從花時旁邊過時,見花時也久久發愣,若有所思,輕笑一聲。用手帕擦了擦嘴唇,回了自己的繪沙苑。
「銀環!銀環!」葉府,葉鐘鳴躺在床榻上心神不寧,心里慌亂的不得了,連連喊了銀環好幾聲。見銀環不應答,翻起身來就出了房門。
正在小廚房燒水的銀環,對著水壺自言自語道︰「我到底要怎麼做才對啊!天天喝的醉醺醺的,回來就對著我們一通臭罵,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冷小姐,也是,好端端的偏偏嫁給那個人,害的少爺,現在整日悶悶不樂的。想什麼樣子。」
「誰說我整日悶悶不樂了。我開心的很。」葉鐘鳴的話打斷了銀環的自言自語,銀環這才起身,恰逢踫到了爐火上的水壺,水壺被踫外了,燒開的水流淌出來,澆到了爐火上,銀環嚇的連忙提開,吞吞吐吐道︰「少……少爺!您找我!銀環不是故意的!」
葉鐘鳴偷笑兩聲,又輕咳嗽兩聲,故作嚴厲道︰「是啊!我找你!」接著又憋不住笑出聲來,「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去給我跑趟腿。」
「去哪?」
「薛府,去請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