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的火加上火藥爆炸聲歷歷在目。
此時,我好想大喊一聲,日你妹的阿巴泰,燒死你。
但是我可不想在這時候被發現了。因為大火雖然在燒著,可是那邊的士兵及時發號。大部分的清軍已經出來,就是不知道豪格和阿巴泰死了沒有。
如果死了更好,省得以後在戰場上見面。如果沒死,估計回到皇太極那邊也不會輕饒他們。
當家我們撤吧。馬飛輕輕的說道。
我點頭輕應一聲,便和大頭他們會和。
一路上邊走邊尋找大頭留下的記號。這大頭也真是的,大半夜的留什麼急好不好偏偏用一條黑布掛在樹杈上。本來就挺黑的天你掛黑布哪看得見啊。
走了好一會,終于忍不住不耐煩道,靠,大頭這蠢人,留得身麼鳥不垃圾的記號?找都不好找。
當家的,我們在這。
話剛說完,就听附近有一股聲音傳入耳邊。我們全體屏住呼吸,我小聲道,是大頭有的聲音。
是,沒錯,是那老家伙。感覺了一下,天奇也很肯定的說道。
我松了口氣隨後來了一句,親娘四舅女乃女乃,你們可算找找了,現身吧。
只見一把兩把火光隨即在黑暗的夜晚閃閃發亮。我看下之後,又道,我說我的祖大哥,可算把你們找著了,你說你們也不找個近點的或者用個好點的記號啊。這黑布條在晚上你能看到嗎?
大頭笑道,呵呵,這不是沒別的工具了嗎,這黑布條還是我的腰帶來著。
我無語,真後悔當初沒想到會這樣,早知道會晚上行動就帶上夜光粉了。
行了,咱們趕緊撤吧。明一早咱們還要回京復命呢。長嘆口氣我心想,終于結束了。
大頭是個急性子,他即以將布衣營帶出便及時向我匯報,當家的,我們此次行動救出的布衣營的弟兄們總共六十個都在這邊加上三槍他們三個就只是六十三個。其他的ˋˋˋˋˋˋ
話說一半,大頭止住聲低頭。我問道,其他的人呢?怎麼才六十個還有一百個怎麼了?
還有一百個不是凍死就是病死,那狗日的阿巴泰不是人,竟將我們困于籠中,飯也吃不飽,風吹雨打也不管,病了也不管,到現在只剩下我們這些了。
一個剛救下的布衣營的兄弟忽然站出來傾訴道。
我心如刀絞,酸楚萬分,便開口罵道,狗娘養的阿巴泰,殺死你個王八蛋。
說著,眼楮里卻不听使喚的在這黑不見人的夜晚,暗流下一串串液體。
偷偷的擦了擦眼珠上的液體。我說道,走吧。明日回京叫御醫好好給大家診斷診斷,皇上可是很擔心你們啊。
可是,剛一轉身,我的心房竟劇烈抽搐一下,疼痛無比,這是什麼征兆?竟令我如此的痛?
大哥,怎麼了?見我有些不對勁,笀弟關心的問道
我輕輕開口道,沒什麼,只是剛剛覺得心房猛地抽搐一下著實的疼痛,但是這回那疼痛感又消失了。
眾人听我說完也是無計可施,即便是懂得醫術的世顯也不曾知道這是和癥狀。
走吧,反正也不疼了,大家別放在心上。
就這樣,因急于趕路,我只好邊走邊想。這究竟是怎麼了,連世顯都不懂,難道是••••••。
不不不不可能,敏兒在皇宮里好好的,怎麼會有事呢。
腦子里不停地胡思亂想,心里不停的呢喃。生怕有什麼事發生。
可是,有些事情不去想都不行。這忽然劇痛令我一路上愁眉不展,心不在焉。
到底有沒有是呀,敏兒你可千萬要堅持呀,我就快回來了。邊走,我心里不安道。
當家的你看,咱們又回到這家客棧了。
听左道旭一說,我抬頭看果然有時這家客棧。我心里便鎮定下來想想,反正也很晚了,不如休息休息,然後叫世顯給那些剛剛被拯救的弟兄們診斷一番。
三槍一臉興奮地看著這家店面太好了,這下又能吃上牛肉包子了!當家的咱們進去不?
我看著他輕笑道,你都餓成這樣了我在不進去還算是當家的嗎?
聞言我答應,三槍便快步邁了進去。叫道,小二哥,我們又回來了趕緊收拾房間多準備幾個,最好多來點吃的。
就知道吃。大頭一臉的不悅。
吃貨。天齊接著冷哼一聲也跟著進了去。
我見此二人頗有不滿笑勸道,誒。都是自家人何必呢,再說了誰餓了不吃點啊?三槍兄弟足智多謀,多吃點也無妨啊。
說著我們又像上次那樣找座位坐下等待小二哥的出現。
小二哥人呢?三槍叫道。
來啦!小二哥匆忙從二樓飛奔而下,他見又是我們,臉上的喜悅從心底透出來。
呦!幾位客觀,您這是返回呀?他問道。
我回笑他,是呀,小二哥,房間還有嗎?
小二哥道,有,今天晚上啊空房特別多,您要幾間啊?彎腰弓背小二哥客氣得道。
仔細想了想後,我淡淡的道,這回我們多了幾個人,就多給一間吧,要三間。
好咧!小二哥痛快道。
今晚怎麼這麼快就下樓了?小二哥還沒轉身出去,笀弟便忽然打趣道。
小二哥笑了笑說,嘿嘿,這不是沒那兩個怪人了嗎?
我笑了笑道。是呀他們不會再來了,也許是永遠不會出現了。
嘿嘿,可千萬別再讓他們來了,這兩個爺難伺候得要命。不知道我的意思的小二哥傻笑著帶我們進了寢室。隨即便出去給我們準備食物和水。我笑了笑,謝謝。
窗外的天空美不勝收,那處眾星捧月之美景又稱現在我的眼前。我閉眼深吸,又開始靜想剛剛的那一陣抽搐。記得父親出事的時候,母親在家也是心房抽搐一下。和我剛剛的癥狀一樣,難道真的是有事發生,究竟是誰呢?最好別是敏兒。
吃過了晚飯,大家已經躺下。只有我仍然輾轉反側的睡不下,于是躺在床上睜著眼楮鬧騰。
這是哪啊?剛剛不是在床上躺著睡不著嗎?鬧騰了一會眼楮終于沉甸甸的閉起來。
漆黑的夜伸手不見五指。黑得令人心里發抖。我一個人靜靜的站在某一處。
相公!相公!
是晴兒。不對是敏兒。大腦里立刻告訴我一個名字,但是細想一下又好像是另一個。于是我猛地回過頭看了看,果然是敏兒。
見到她,我起初有些喜上眉梢了。下一秒鐘的時候卻見他面帶蒼白,身體消瘦,而那一臉蒼白渀佛幽冥間的白無常那般可怕。
我一把拉住她,再緊緊抱住她道,娘子,你這是怎麼了?
敏兒咳嗽幾聲道,沒什麼,只是一些咳嗽而已,你回來我真高興,我們離開這里吧。說完繼續咳嗽。
听了他那幾聲咳嗽我心里劇烈疼痛,眼楮里像是又要流出不知名液體來。
緊緊抱著敏兒我柔情道,娘子,我會帶你離開的,等我。
听完我這句話,敏兒松開了我病聲病色道,來不及了,真的來不及了,相公。說完敏兒像是被風吹走一般,離我越來越遠。直到敏兒的身影幾乎完全消失。
我痛聲喊道,敏兒,你說什麼,不要走,不要走,敏兒。
當家的,當家的。另一個熟悉的男子聲音不停的叫喚。隨即我被自己哭聲嚇醒。
起來便知是一場夢,確切地說是一個征兆。
睜開迷蒙的睡眼,有些難受。一群彪形大漢直愣愣的看著我。我嚇了一跳。
原來是你們啊。迷迷糊糊地看著大家那種擔心的眼神,我有些歉意得說。
當家的是不是做夢了?大頭關心至極的問。
我點點頭後又說,不僅僅是個夢而是一個征兆。復又問現在是什麼時辰?
辰時。世顯道。
聞言一听是到了辰時,我以極快速度穿衣。眾人不明而問道,當家的這麼急所謂何事?
我邊急著穿帶邊道,既然已經是辰時,那我等就快些趕路吧。我覺得敏兒是生病了所以我昨晚抽搐一下是個預兆。所以我們要馬上趕路而且要住被一輛快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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