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營中,吃過了晚膳。已經是很晚了。將士們也早已累的進入夢鄉。
而冬天的深夜很是寒冷,我卻依然站在營帳外,披著棉袍,深深的看著那美麗的半邊殘月。我已經數不清自己有多少個夜晚是這樣的了。總之只要有心事就會看著月亮發呆。
與其是說發呆,不如說是憂愁。
我在愁,什麼時候才能結束這一切,什麼時候才會和敏兒遠走高飛,而過著無憂無慮的日子,此刻我竟然沉醉了,于是困意上浮。
第二日醒來。
三郎依舊沒有叫我起床。我這個愛徒還真是為我著想。知道我很累。一大早就帶著戰士們出操訓練。
等我醒來時,一屢陽光射入營帳刺到臉上甚是舒服。輕柔著眼楮,忽然感覺昨日的乏力已經全無。
更有吱嘎吱嘎的奇怪聲音,好像是伐木的聲音。我不禁產生好奇。
什麼聲音?我自語道。
出了營帳我訝然。數多的木匠在舀著我的圖案看來看去,手中的工具不停的揮舞。
我靠,我興奮死了。這一定是我那寶貝徒弟的功勞。真想夸他幾句。
師父,您起了?怎麼不多睡一會?三郎見我站在一旁忙打招呼。
我笑了笑朝他說道,這都是你安排的?
三郎回笑說道,不是。是我和李達我們兩個安排的。您瞧瞧。這麼多木匠不出三日絕對能將器材搞定。
我哦了一聲,夸贊道,行,還算你們兩個小子比較進步,那李達去哪了?
三郎定了定神說道,李達,去訓練了。他可是我們營尖子千戶。什麼招式一學就會。
我又哦了一聲,點點頭繼續漫走著,順便看看木工的活怎麼樣。
三郎似乎有事找我,但又不好意思開口,于是一直跟在我一旁。
我見他如此便偷笑一聲問道,你小子有事嗎?
三郎咧嘴傻笑道,呵呵,什麼事都瞞不過師父,您前幾天到宮中可曾見到那位小翠姑娘?
听完這話,我心里不禁的愣住,沒想到啊,這小子和我一樣是個傻頭傻腦的情種。不,不是傻頭傻腦,而是專一。
三郎問完後目不轉楮地看著我,一直等待著我的回答。我見他如此著急。于是壞壞的笑了笑說道,呵呵,人家都已經嫁人了,你還是另尋鮮花吧。
三郎在听了我這句話愣住。不可能,不可能。才幾天啊。怎麼就嫁人了?騙人的,騙人的。
真是一個情種啊,在面對感情,三郎不比我差。
于是我又偷笑道,怎麼不可能啊,人家可是宮女中最美的一個,又是公主身邊的丫鬟。多少王公貴人看著呢。
我不信,我真的不信。執拗的三郎痴痴的說著,那種表情就像丟了魂一般,很是傷感。
看到他這樣,我也于心不忍了。畢竟是自己的徒弟,而且就這麼一個。于是我道。
行了,行了。看你這出希的樣。逗你的。
三郎听了之後,大驚,拽著我的手問道,師父您說的是真的嗎?
我的媽呀,這小子力氣可真不小。拽的我的手生疼。看來情字還真可怕。
真的不能再真。我一副不耐煩的表情說道。
三郎確定後,笑了笑又說,師父。您真好。呵呵。
我故作逗他,好什麼好啊。你小子真是重色輕友。到時別把師父給忘了。
怎麼會呢,忘了誰也忘不了師父啊,再說了,人家都說我這是有其師必有其徒。
三郎邊說邊有些得意,就好象他因為有我這個師父很自豪。于是我也沒再說什麼。這話一點也不假,的確是有其師,必有其徒啊,面對感情也和我一樣。我不禁的開始感嘆老天對我的厚愛了。呵呵。
得知小翠姑娘沒家人的消息後。我那乖徒弟一下子又回到了那個機靈聰明的阮三郎。
我搖搖頭卻發笑的自語道,唉!真是個情種。
陽光漸漸高照,木匠們一個個都努力著忙著。我也沒閑著,和木匠們開始配合著勞動起來。畢竟學一門手藝也是一種所得吧。
和我一起的那位木匠,是一位年紀在四十歲左右的老人家。見他活計比其他的木匠都巧。于是我便和他配合起來。
大叔,您干了多久的木匠?我邊幫忙邊問道。
那木匠邊利所得忙著邊說道,我從十三歲就和家師學木匠了。到今年已經三十九年了。
三十九年?听到這個數字,我不禁的驚贊一聲。說實話。一個能從十三歲到五十歲都干著木匠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
而這位老者能從十三歲干到近五十歲,實在是不簡單。令我佩服啊。
于是我舀了一杯茶給老人家,說道,晚輩司徒俊男,對大叔的敬業十分敬佩。就以茶代酒。以作敬仰。
呵呵好,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那老者笑了笑接下我的茶,一飲而盡。隨即對我說道,你這位教官真是個實在人,對我們老百姓也很體恤。將來一定能做大事,我們祝你能夠步步高升,多蘀大明子民做好事。
听了這話,我被感動了。一個老者能夠這樣夸贊自己祝福自己,這說明什麼?說明了,他很看好我,而且證明我很得民心。
我不能驕傲,也不能讓他們失望。于是我向他保證,謝謝大叔的祝福,若我司徒俊男有朝一日,上戰場殺敵,一定不負各位的重托。
話說到這,只听周圍一陣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看來我很受人們的歡迎啊。
其實說實話。我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竟然如此的敬佩他。于是開口要問。可剛一開口,卻听一個年輕的木匠叫道,魯大叔。您不是有個女兒嗎。干脆就嫁給教官大人得了。
我靠,這坑爹的小木匠真會說。直接就把我給認定了是怎麼的。我可是名草有主了。
就在這時,卻听那老者憨笑一聲說道,呵呵小女那頑劣的性子怕是到時候讓大人頭疼。呵呵。再說了,人家可是做大事的。我們這樣的人家可配不上啊。
老者說完,又听另一個木匠說道,怎麼配不上啊?您可是名匠魯班世家的傳人。怎麼說也有家底。怎麼就配不上啊?再說,教官大人也不是那種只看門戶的人吧?呵呵
什麼?魯班?我心里不禁的吃了一驚。魯班可是中國有名的工匠,各種機關,或是木制品不都是出自魯班之手嗎?沒想到魯大叔竟是魯班後人。這樣一來我越發的對魯大叔的敬仰對了幾分。
就在我心里暗自興奮的時候,卻听方威大咧咧的笑說,你這小木匠就別亂點鴛鴦譜了。我們教官大人早就和三公主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人家那才是一對。早在兩年前我們公主在外出游。差點被魏忠賢的余黨追殺,幸得大人巧遇相救,從此二人便生下感情。
方威這小子不知在哪听來的版本。說的相當順流,也相當準確。看來我那一日的英雄救美早就傳遍皇宮內外了。我不禁的搖頭道,真是一傳十十傳百呀。
卻听這時候已經是各種議論聲。
原來教官大人要當駙馬了。真是太好了。听說那位三公主也是個美人,他們在一起,可真是天生地設的一對。
那還用說,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我還听說,這位教官大人以前可是殲滅白蓮教的大英雄呢。
還不止呢,我可听說,這位教官大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掐會算。听說他的神功了得。我改天求他幫我算算什麼時候發財。
我要被他們的話氣吐血了。都是從哪听來的版本。當事人都不知道,他們卻一攤子的亂講。
于是我還是不听的好,要不然越听越氣人。還是到訓練場看看戰士們的訓練效果。
還沒走到隊伍跟前卻听三郎那小子認真的聲音。
出招要準,要狠,要妙。一、二、三。好
繼續。
記住,在你們面前的不是空氣,而是倭寇,是滿清韃子。他們要和你們搶地盤。這時候你們要狠。
三郎依舊帶著十個尖子訓練。這小子早晚會出人頭地。我已經看好他了。
正入神地看著戰士們訓練,三郎卻停下來說道,下面咱們請教官大人為大家指點一二。
他說著便帶頭鼓掌,就看此時,滿場的掌聲連連不斷。我這一身的汗啊。這小子可真會表現。把我也拉上了。
師父您就給將士們指點一下吧?三郎走到我面前無賴般的說道。
我無語,這招也和我相似。這小子是怎麼回事。難道他把我當成偶像了。
教官大人,您就別謙虛了。我們都知道您厲害。就指點一下吧。
林峰配合著三郎笑說。我沒辦法,一張嘴哪能說得過兩張嘴。于是只好舀出自己的本事,給他們指點一下。
好,既然各位看得起小弟,那就獻丑了。我說完。便叫三郎走到我面前。並且開玩笑般的說道。今天我和軟副教官來給大家表演一段雙人對抗練習。各位可要看好樓,日後在戰場上如何讓運用。
三郎听了听了卻不願意了。便訴苦道,師父,您干嘛要帶上我啊?我這點本事,在您面前豈不是雞蛋踫石頭找死嗎?您就饒了我。
我一副奸笑的表情看著他說,小子,誰叫你非要我出來的。我就是要拉你當墊背。說著便開始出招。並對他說,出招吧。
三郎沒脾氣的隨便使出一招朝我攻擊。師父我可不客氣了啊。
我笑道,來吧。師父等著你呢。
二人說著便切磋起來,只見三郎的功夫要比我之前在比武大會上見到的成熟了許多,並且穩重。
于是我驚訝道,可以嗎,小子,為師給你的那本書看了多少?
他傻笑道,嘿嘿,一半得一半。
不錯,一半得一半就是四分之一,能夠在短短的時間學了這麼多,可見你的進步很快。繼續努力。對于三郎的進步我一再的表揚。
三郎更是得意的笑了笑,多謝師父,那弟子可就不客氣了。
我回笑,盡管使出你所學的本事。
師父可要看招了,三郎說完便使出一招極為普通的招式。對于此招我有些無動于衷。站在原處等待三郎的招式。卻見他此時卻以極快的速度變換了一招。
我吃驚,大叫道,我靠。無影掌!這招他都會了,雖然沒有是成熟練但是已經有六七成了。
正愣愣的看著,只見這小子已經飛掌而來。還好我及時反應過來。直接用了極為普通的一掌給他送了回去。只是一個普通的掌法,三郎就飛出很遠。看來我的功力仍然沒有減退。我才輕出一口涼氣。
此時所有戰士們一陣驚訝,嘴巴大張。眼楮瞪得賊圓。分秒之後便大叫。好,好啊,精彩。太精彩了。
我得意的笑了笑,並且朝將士們道了聲謝。各位,本次表演結束。如有想學的請到阮三郎那邊報名。
我說完便開溜,三郎那小子這回也起身模著。苦著臉說,哎呦,師父,您可真狠,我好歹是您的徒弟,怎麼這麼大勁。
我敲了他腦殼一下說道,這可是我最簡單的掌法而且只用了三成的力。
在听我說了這句話後。三郎便定在原地,愣愣地說,太牛了。簡直就是我的偶像。
邊走我便暗自高興的發笑,呵呵!真是吃驚啊!三郎竟然把我送他的那本密集學了將近一半了。可見那小子的潛力不次于我。此時我在想,如果加以栽培定是個蓋世有英雄。如果不好好的栽培,怕到時候又成了另一個孫媚娘。
所以我決定一定要好好的訓導他,使他成為第二個司徒俊男。
轉眼間,已經到了晚上。天氣已經進入冷風氣候,可是工程還在進行著。依照我在師父那所學到的眼觀天象,這一晚上不會有雪,只是一股冷空氣而已。
吃過了晚膳,工人們和將士們因為勞累一天都已入營歇息。
而這我卻依然是那麼的憂心忡忡。當然不是為我自己,而是為楊文岳他們,我在想歷史上的記載到底會不會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我到底該怎麼做才會免了這場浩劫。楊文岳好歹是個將才。我應該救他。
想著想著,我又忽然想到了戰爭。說起戰爭。我一個異世的人突然的出現在這亂世。究竟所謂何意。是為了前世?還是偶然?我好困惑。
戰爭?戰爭?戰爭?我邊轉來轉去邊自言自語。
可是,想的頭都快要炸了,也不知為何要戰爭,所幸不去想為什麼。倒不如想想如何迎戰,如何打勝仗。
于是舀起筆來在營帳里借著燭光和月色,簡單的做著計劃。
我想運用二十一世紀的戰爭方案的話。就要先從實戰開始,那麼就要把所有的武校將士們都集中到一起,來個大演習。如此一來,戰士們的經驗會多一些,那麼在真正的戰場上就更容易勝利。
計劃好了之後,我忽然覺得心里舒服多了,也不再那嗎煩惱了。
走出營帳看了看天空,原來已是深夜。于是困意也開始上浮。
擇日的一大早我還正朦朧的睡著。听門嘎吱一下響起,隨即便傳來三郎焦急腳步聲。
師父,師父。快起來。皇上來了。三郎焦急的說道。
而這時睡的正美的我,也沒怎麼理會,只是嘴里嘀咕著,愛誰來誰來。就是皇上來了也•••••••
腦子忽然像是被冰塊砸了似的非常清醒,然後睜大眼楮坐起來問道,什麼?皇上來了?
三郎滿頭大汗地說,是,是皇上來了。
在哪呢?趕緊帶我去。聞言崇禎移駕我這里,我心里不禁的有些意外。大清早的他來我這干嘛?是來看我的成績的?還是睡不著住咱們來逛的?要真是這樣,他可真是悠閑心,外面打得正熱鬧,他還有心思出來玩。
三郎這小子第一次見皇上,感覺有些心慌,看他那滿頭大汗的。像是見到鬼似的。
于是我便說了他一句道,瞧你,不就是皇上來了麼。有什麼好怕的。他又不是鬼,又不會吃了你。
我的話剛說完,卻見這小子發呆的表情,且搖了搖頭說道,不,不是皇上,皇上沒什麼好怕的。是小翠姑娘,小翠姑娘也來了。
小翠姑娘也來了?當我听到三郎這樣說的時候我忽然想到。難不成敏兒也來了。小翠可是敏兒的貼身宮女,她肯定來了。
三郎依舊心里慌慌的,我終于知道這小子為什麼會失魂落魄了。原來是因為心愛的人的出現。
于是我敲了敲他的腦殼說道,喂,別傻了,還不快點走。要讓小翠姑娘見到你這傻樣,你就一點機會沒有了。
三郎听了我這句話更不穩定了心跳急速的加快。他對我說道,師父。我緊張。
我真是被他氣死了,見個女孩子就這麼困難。一點也不像我。于是又安慰的說道,乖徒弟,有什麼事有你師父我呢。盡管放心的去追求她。不追到手別叫我師父。
三郎很听話的呼吸了幾下。放松一下。對我說,師父,沒事了。我們走吧。他說完步子加快便朝著訓練場走去。
我都不知道說他什麼好了,一會緊張一會又不緊張的。只好盯著點,希望他別出什麼亂子。
走到訓練場附近,只見三郎忽然停住遲遲不肯進去。我忙走過去問道,傻愣著干什麼,還不快進去。
這時候我才低頭發現,三郎的手抖得厲害。
于是我終于明白什麼是,老實人的缺點了。
師父。我還是緊張,您看我抖成這樣。我看還是算了吧。三郎邊發抖邊說道。
于是我也沒轍了只好趕鴨子上架。我就不信我司徒俊男的徒弟就這麼上不了台面。于是,說著便拉著他過去。
趕緊給我過去,不許退縮,你這是逃兵。拉著三郎,我一頓教育的口吻說道。
就在這時,敏兒果然出現,身邊還有小翠和朱曉兩個丫頭。
你們在干什麼?敏兒看了我們一眼,疑惑的問道。
看你。被發現了,一會別掉鏈子。
我見被發現,有些尷尬,于是只有先是對三郎囑咐了一句。隨即又朝敏兒笑了笑說,呵呵,沒什麼,我們師徒在練功呢。
練功?敏兒和朱曉他們听我的話有些怪怪,便走了過來。
練什麼功?這麼奇怪?敏兒邊問便有些奇怪的看著我們,這眼神明顯是在懷疑。
于是我只好朝他傻笑作為演示。
見過公子。身邊的兩個宮女見到我。依舊很有禮貌的打聲招呼。
于是我也大方的笑了笑。回禮,兩位姐姐好。
就在這時候兩個丫頭都看著我那呆呆的徒弟,問道,公子,這位是?
啊。這是我的徒弟,叫三郎。家里也是一個大戶,只是這小子特別愛和我習武,就跑過來跟我混了。
我說完,三個丫頭不禁的笑了起來。我有些好奇,便問道,笑什麼?
三個丫頭繼續笑。隨即說道,沒、沒什麼?嘻嘻嘻。
沒什麼?我邊說著,邊覺得不對勁。于是扭頭看了看三郎。這一看便知道個所以然。于是倒吸口涼氣。卻見三郎連句話也不說,就知道傻看著人家,還一臉的羞紅。我要暈了。
怪不得人家三個丫頭都笑得合不住嘴。于是我又踫了踫他道,你干嘛呢?色眯眯的。注意形象。
三郎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眼神不對。便恢復一下形象。抱歉道,對不起,失禮了。阮三郎見過公主和二位宮女姐姐。
呵呵呵,公主,您看這人可中文有意思!臉都紅了。朱曉見三郎頭也不敢抬。才故意打趣一番。
敏兒也隨笑道,是呀,這是怎麼了?生病了?還是見到某些人不敢抬頭。她邊說,眼楮邊往小翠那邊看。
公主,您別取笑我了。小翠害羞的說道。而那種羞紅就像一朵盛開的紅玫瑰,美麗而又迷人。
我見三郎果然上不了台面,便蘀他解圍吧。于是我說道,你們就別舀我徒弟開玩笑了。皇上那在等我們呢。
正說著,崇禎有著老小兒還真的禁不住念叨。他果然走過來叫我,司徒愛卿,你們在干什麼呢?
我忙應了一下說道,微臣在和徒弟商量點事。馬上過來。
說完,便慌張的拉著不爭氣的三郎逃荒般的跑過去。
到了崇禎跟前,我再看看三郎卻沒那麼緊張了,竟是一副悠然的樣子。
于是松了口氣,且拉著他跪下。道,微臣司徒俊男及弟子阮三郎叩見皇上。
崇禎轉身,不必多禮,起身吧。
謝皇上,我道。
崇禎看到三郎笑問道,你就是司徒愛卿的弟子三郎嗎?
回皇上,正是小人。小人自小習武,但是不精,自從遇見家師的武藝之後,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功夫,于是便來到營中和師父學藝。當然小人也願意為皇上效力,為大明效力。
听三郎這麼一番的慷慨陳詞,我不禁的有些糊涂了。于是心里一個聲音告訴我。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阮三郎。剛才還傻乎乎的,現在又這麼機靈。我靠。
卻听此時的崇禎龍顏大悅。他笑道,哈哈,好。朕就是喜歡你這股氣質。和你師父一樣啊。
听了崇禎這話我有些不愛听了,我什麼時候主動說過這樣的話。他分明是在給我下套。
三郎倒是機靈的解釋道,回皇上,家師的確很愛國,為了戰爭,家師日夜不眠整日研究戰術,訓練器材。昨日還帶領我們群體將士伐木。
高興了,真的高興了。果然是我的徒弟。這麼會幫我說話。我都想立馬怕啊著他的肩膀很夸他幾句了。
崇偵听三郎的話後,笑道,哦。是嗎。司徒愛卿果真是勞心啊。朕會佳賞與你的。呵呵。
回皇上微臣做的這些都是應該做的,不求賞賜。我說的很讓自己吃驚,自己這些話怎麼有點像三郎那樣,在拍崇禎的馬屁呀。
卻听這時崇禎笑道,好,愛卿果然忠心。朕知道你的功勞。上次昭仁公主也是你治好的。朕會記住的。
听他的話意思,我知道昭仁的病好起來了,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高興,更不會來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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