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天白雲,碧草幽幽。
祥和的天空下,葉不凡那兒卻是騰騰的殺氣。此時此刻,只見他凶神惡煞的對盯著對面那個賊眉鼠眼的男人,冷笑不已。
賊眉鼠臉的男子似乎意識到自己被他發現了,旋即一退,想要避開他那凌厲的目光。
葉不凡好不容易捕捉到這個搗蛋鬼,豈能容他。只見他身子一跨,一股強悍無匹的氣勢頓時從他的周身四處洋溢了出來。
「休走。」
「什麼?」
一步之距,幾乎天涯咫尺。眨眼之間,葉不凡就已經沖到了那個男子的跟前。賊眉鼠臉的男子心頭一震,而後一立,冷冷笑道︰「臭小子,你以為這樣就能抓住我了嗎?」說完,只見他身形一晃,整個人就像一陣絢爛的光幕,漸漸的消失了。
「什麼?」葉不凡見狀,心頭大駭,「那是什麼古怪的招數?」
此時,挑頭的人已經離開這兒了,誰也不知道他下一步會干嘛。在這兒阻攔了這麼長時間,葉不凡真想看看他們那兒咋樣了。想罷,只見他身子一定,立時將周圍的人震了出去,然後大吼一聲,疾退而去。
孫大帝那兒,他們也不知被美婦人施展了什麼魔法,竟然稀里糊涂的暈在了那兒。
許久後,當葉不凡趕到他們那邊的時候,除了被逼成婚的牧巟,其他的人全都暈厥在地上。葉不凡心頭大驚,連忙叫醒了最為熟悉的孫大帝︰「喂喂,這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呃……」孫大帝暈暈乎乎的呢喃了一聲,「牧大哥被那妖娘們兒綁架了。」
「神、神馬?」葉不凡怔了一怔,旋即道,「你們這麼多大老爺們竟然眼睜睜的看著一個男人被人家女人綁架了?我勒去了。這是準備逆天了還是怎麼滴?」
對于葉不凡的驚嘆聲,孫大帝也沒再說什麼了。因為說完這句話兒之後,他又暈厥了過去。
「我靠!!」葉不凡一愣,狠狠的在他的**上飛踢了一腳,大罵道,「沒用的東西。光鍵時刻你就不行了。」說完,他飛快的把所有人都拖到了隱秘的地方。
片刻後,後面的追兵就像蜜蜂一樣,一群一群的蜂擁而來了。
葉不凡拖著他們,一起趴在雜草堆里,沉默不語。
「快,大家快追。他們應該沒走遠。」
「沒錯,一定讓他們對咱們的阿妹負責任。」
就這樣,所有的人一波一波的離開了這兒。葉不凡深深的看了一眼他們離去的背影。暗暗嘆道︰「好彪悍的民風啊。」
……
另外一邊,牧巟早就被別人扒光衣服,一絲不掛的躺在了柔軟的床上。
一旁,美艷的夫人輕輕的褪下了粉紅色的衣裳,吟笑道︰「喲,這都等不及了啊,牧大哥?」
牧巟掙吟了一聲︰「你、你……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干什麼?」美婦人的胸前掛著一件半遮半掩的花肚兜,然後緩緩的將自己的身軀貼到他跟前。「當然是完成我們沒有完成的事情啦。」
「你、你……」牧巟沉沉的躺在鮮紅的床單上,抬手難言。
「知道為什麼這里這麼紅?」
「嗯?」
「因為這里是我們兩個人的新房嘛。」美婦人嬌枝亂顫的笑道。說完。她又緩緩的月兌下了胸前唯一一層花肚兜,續聲道,「來吧,夫君。今天晚上不會再有第三個人過來了。」
牧巟看了看她,整個人都呆在了那兒。他萬萬沒想到,她真的月兌掉了。
而且。她真的太美了……
碧玉般的肌膚,粉紅色的翹乳、以及那曲線形的身子。太誘人了,那簡直就是一條騷艷十足的媚狐,叫人看的,直欲發狂。
「來吧。夫君。咬上一口試試啊。」身軀微拱,只見她笑吟吟的將粉紅色的**挺到了牧巟的嘴角,輕輕的撫模著他的臉。
淡定淡定,一定要把持住了……
他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樣的事。但是他知道,上天絕對不給他掉餡餅。她能這麼做,一定有她的目的。只是他現在不知道,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呵呵,還這麼不好意思呢?」美婦人面含微笑的看著他,就像看著自己的孩子一樣,體貼動人,「人家人都是你的了。」
牧巟沉沉的睡在她那白皙的小腿旁,一陣恍惚。片刻後,他只覺得腦海之中一片的朦朧,然後身體滾燙了起來,欲火難息。
「嗯……」
終于,他猛地坐了起來,一口咬在她的**上。美婦人修長的手臂輕輕的摟住她,任他在自己的胸前不斷的放肆。
此時此刻,牧巟的雙眸漸漸的失去了以往的神色。
現在的他,那簡直就是一頭多少年沒有吃過一塊腥肉的老虎,死死地撲住自己的獵物,欲罷不能。
很快,美婦人的粉乳上就給他印上了一圈深紅色的牙印了。美婦人痛吟了一聲,輕輕的拍了拍他的頭︰「小冤家,剛才還裝的一本正緊呢。」
此時,牧巟哪兒還能還能听得懂她的話兒,直接將她按在了床上,四處模走。
美婦人死死的被他壓在身體下,心里無盡的感嘆︰「哼哼,要不是國師大人有命令,今天也不會便宜你這個臭男人。」
……
一間偏僻的小屋外,那個高壯的男人一直守在這兒,靜靜的目睹著這一切。
屋內,美婦人輕吟痛叫的聲音一陣一陣,此起彼伏。
高壯的男人听著、听著,默默的閉上了眼,自言自語的呢喃道︰「但願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了。不然的話,我真有可能違背國師大人的意思,把那小子給殺了。」
風,輕輕地吹。
高壯的漢子一動不動的立在那兒,久久不語。此時此刻,或許她的心里早就五味不全了,但,他依舊挺著,他必須保證他們不會出現任何的問題,這是他現在唯一能夠執行的任務了。
時間,漸漸的流逝了過去。
偏僻的屋子里,一陣一陣**迭起的痛吟聲依舊不止。不會兒,兩個人的聲音終于停歇下來了。此時,美婦人已經一動不動的躺在牧巟的身體下面,流了一灘殷紅殷紅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