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閔柔除了撕心裂肺般的痛楚外,沒有感覺到一絲男歡女愛該有的美妙滋味。
她是殺手,是刺客,是宇文家暗中供養的鷹犬,可她到底還是一個女人,一個未曾出閣,守身如玉的女人。
寶貴的初次被人蠻橫的奪去,她卻只能無奈的咽下眼淚,還要強作笑顏,百般討好那個令她又恨,又怕的男人。
閔柔知道宇文家對于任務失敗的屬下,會給予十分嚴厲的處罰,可她怎麼都想不到此次負責陵縣行動的首腦,那個叫做南宮月的宇文氏客卿手段竟然狠辣到這等程度。
閔柔三人剛在天水鎮被南宮月帶人截下後,隨行的兩名騎士就被他立刻殺害,而且還是被麻繩捆住手腳,用了極端殘忍的車裂之刑。
雖然見慣了生死,但是當親眼看到兩個活人在慘絕人寰的嘶喊聲中,手腳分離,鮮血四濺,內髒灑落一地時,閔柔幾乎當場昏厥過去。
如果手中有一把刀,她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捅向自己的心髒!
可惜,她手無寸鐵,只能束手待斃,任人擺布!
然而,就在閔柔心如死灰,以為自己身上即將上演和同伴一樣的慘劇時,那位南宮大人並沒有讓人對她用刑,而是將她帶進了自己的臥房。
接下去,便是閔柔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而極盡逢迎的一夜**。
可是,即使閔柔行不由衷的用自己的身體盡最大努力的去取悅南宮月,心中卻依然沒有信心能讓這個男人放過她的性命……除了**果的**外,南宮月的眼中毫無憐惜之色。
懷著忐忑的心情,閔柔支起螓首,春情滿臉,怯怯的輕聲道︰「南宮大人,奴婢承受您的雨露恩澤,心中感激涕零,還望今後能繼續侍奉大人您。」
閔柔緊張的盯著南宮月,生怕這個男人破了自己的身子後就棄之如履,那麼她的下場可想而知,在死之前可能還會被南宮月賞給他帶來的一眾屬下糟蹋。這種事情在宇文家時,她听到的可不少,那些和她一樣的女殺手一旦任務失敗,往往都會淪為人盡可夫的玩物。
南宮月穿衣束帶,梳發系冠,一邊對鏡端詳自己模樣,一邊冷笑的瞥向閔柔道︰「賤婢,你以為我的陽精是這麼輕易的就奢于你的麼?」
話音剛落,只見南宮月拍了下手,門外突然闖進了來兩個健碩的僕婦,如餓狼般撲向了閔柔,閔柔在南宮月狠戾的注視下,根本不敢反抗,只能任由那兩個僕婦在她身上肆意妄為。
半晌過後,兩個僕婦恭敬的朝南宮月點頭示意,隨即便倒退出了臥房,而床上的閔柔一臉的幽怨和傷懷,兩行清淚控制不住地滾下臉頰。
那兩個僕婦的所作所為讓閔柔感到無比的厭惡,因為她們是來給閔柔做防孕措施的。
想到每次被南宮月寵幸一次,就是受人羞辱一次,閔柔心中的憤恨幾乎難以自制的想要發泄出來,她此時有殺人的沖動。
可她卻不敢,也不想,經歷了剛才的那番屈辱之後,至少她能夠確定一件事情,那就是她的性命應該能夠保全了,要是南宮月玩過之後就想殺了她的話,南宮月根本沒必要多此一舉的為她做防孕措施。
「怎麼了?覺得委屈了?」南宮月見閔柔面露不甘之色,冷哼了一聲,臉色陰沉道︰「要是心中不願,今後我再也無需你的伺候。」
閔柔聞言心頭陡然一驚,她從南宮月的話中听了凜然的殺意,惶恐之下連忙起身告饒。她這一坐起,挺翹的臀丘,修長的粉腿,幽深誘人的便赫然在目,已然打扮停當的南宮月見了不禁色心大動,順手在她身上掏模了幾把,弄得閔柔臉紅心跳地申吟起來。
南宮月天賦聰穎,才高八斗,文采風流,曾是三榜探花,卻不知為何拒絕了為朝廷效力,隱匿于市井之中,直到今年年初才逐漸顯露了他一展抱負的雄心,被宇文氏招攬為客卿,極為受到宇文家主的器重。
當然,宇文家看重的並非他的文采,而是在爾虞我詐中,他那高深莫測的心機和謀略。
可是南宮月第一次獲得為宇文家立下功勛的機會,最終卻以失敗收場。雖然這次任務不利並沒有太多的減少宇文家主對他的信任,可是南宮月自己心中則是極為不甘,而他的不甘最終轉化為了無邊的怒火,宣泄在了那兩個被車裂的騎士身上。
而南宮月並不是個貪戀的人,只是覺得閔柔這麼個尤物帶著貞潔去死實在有點可惜,便想破了她的身後再殺也不遲。
結果在與閔柔**之時,美人兒如水蛇般能夠做出各種誘人動作的嬌軀,那?p>
鈾?從懈惺芄??*蝕骨的滋味,讓南宮月不禁有些流連忘返,心里生出了暫時留閔柔一命,等到自己玩厭了再處置她也不遲的想法。
望著閔柔赤身**的誘人模樣,南宮月胸口的一團欲火又逐漸亂竄了起來,微微一笑的朝閔柔勾了勾手指,道︰「賤婢,給老爺跪爬過來!」
閔柔趕緊翻到地上,按照南宮月的命令,像只小母犬似的一步步爬向他,閔柔猜到了南宮月可能又要臨幸于她,而她剛過了初夜,受創極重,很難再受攻伐,可是這個節骨眼上,她根本不敢違背南宮月的話,要是再觸動對方半分的不快,自己怕是只有死路一條了。
「轉過身去,趴下!」
南宮月粗暴的發出命令,他話中的意圖顯然易見,可是神情中卻並沒有流露出太強烈的**,只是在有條不紊的重新解下自己剛剛系上的褲帶。
「大人,請您看在奴婢把第一次獻給你的份上,多憐惜奴婢一些。」閔柔強忍著心頭的畏懼,顫顫巍巍的轉過身去,,將自己毫不保留的呈現在南宮月的面前。
**的粉背光滑如玉,曲線動人,到了腰部卻攸然收緊,縴細得可以用兩只手握住,再往下,就是那最惹火的兩團半月,如渾圓雪球般的圓潤隆起,顫巍巍地撅著,已作出了請君入巷,等待叩關的準備。
南宮月的雙眼漸漸亮了起來,鼻息中也開始往外噴著熱氣。
閔柔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身後男人的躁動,當兩只冰冷的大手緩緩撫上了自己的翹臀時,她明白那痛苦遠勝于其它的滋味即將降臨。
可是想象中的侵入並沒有發生,身後卻傳來南宮月平穩中帶著微微起伏的聲音︰「這次陵縣賊匪暴動沒能成功,是因為一個叫做林恆的縣官造成的,對麼?」
感受一只大手嵌進了兩團半月的中心處,閔柔嘴里發出一聲嬌嚀,而南宮月的問話卻讓她不得不穩住心神,把在陵縣發生的一切向身後那個在她身上作怪的男人敘說了一遍。
說完之後,閔柔翹臀上的一雙大手頓時停下了動作,就听見南宮月好奇的問道︰「那個縣令真有這麼厲害?率領幾十人就能把數千的賊匪殺退?」
閔柔道︰「是!奴婢雖然沒有和他交過手,但他的手下人中幾乎個個都是凶悍之輩,另外還有一個武藝絕頂的劍客,使用的是極為高深的繞指柔劍,這個劍客可能就是聞名江湖的悲情劍客莫不愁……有這麼多厲害的下屬,那位年紀輕輕的縣令武藝恐怕也不低。」
「哦?」南宮月像是虛撫琴弦般,雙手又開始在閔柔的翹臀上開始作怪,同時說道︰「那個林縣令最近可是名聲大噪,本以為名不副實,現在看來此人還真有幾分本事。」
閔柔搖搖頭,忍著臀上那騷癢的感覺,語氣不屑道︰「有本事也沒用,那個林縣令已經病入膏肓,成了個連刀怕是都舀不起來的癆病鬼了。」
話音剛落,只听「啪」的一聲脆響,南宮月揮手朝面前的翹臀上用力來了一巴掌,伴隨著閔柔的一聲貓兒般的尖叫。
「病入膏肓?區區小計也就能瞞騙得了你這女人。」南宮月冷冷道︰「前一晚還威猛如虎,等天一亮就成了病貓,真當外人都是三歲小兒不成?不過……這位縣令大人能夠這麼做,倒是有幾分心計,並非一個純粹的武夫。」
南宮月的眼神逐漸的變得幽深而專注,身前誘人的美人兒似乎也失去了味道。
南宮月系出名門,勢大財雄,正所謂「窮文富武」,他若肯用心習武,無論是尋訪名師,還是幼年習武時所需的各種滋養身體、強壯筋骨的名貴藥材俱都隨手可得,今日武功必然高明之極。
可是像他這種名門公子,只需一句話,武功高他十倍的人,要他三更死,也活不到五更,又何必吃那種苦頭。故而,他雖也自幼習練武藝,只求強身健體罷了,同時他對于武夫是極為不屑的,認為武力不過是讓人驅策的工具,以謀治人才是王道!
所以,當他判斷出林恆是在裝病時,才真正的對這位原本令他不屑一顧的縣令大人開始重視了起來,思索了片刻,說道︰「這人佯裝重病,必然是意識到了在陵縣暴亂中,得罪到了不能得罪的勢力,故而示敵以弱,想借機忽略在他人的視線之中。」
閔柔想起刺殺林恆失手時,對方那凌厲的眼神,頓時有所感悟︰「大人說的對,那位林大人可能真的是在裝病。」
南宮月輕輕吸了口氣,說道︰「此人武謀兼備,若不能為我所用,將來可能會成為隱患。但一殺了之也有點可惜,說不定那位縣令大人哪一天會去投效宇文大人也說不定。」
閔柔暗自一怔,心道︰听南宮
大人的口氣,似乎沒有見林縣令鏟除而後快的意思,還好刺殺行動沒有成功,不然的話反倒弄巧成拙,惹的南宮大人不快。
正如閔柔猜想的一樣,南宮月確實沒有馬上鏟除林恆的意思,他向來自視甚高,從來不喜用暗殺,偷襲這種卑劣手段戰勝對手,這次他因為林恆而事敗。雖然惱怒,但更激發了他傲氣的本性,想找機會堂堂正正的擊敗林恆。
「閔柔,明日你立刻前往彭城隱匿其中,我要你多多留心那位林縣令的一舉一動,隨時等待我下一步的指示。」南宮月面色一凝,突然下令道。
「是,奴婢謹遵大人吩咐!」閔柔應聲答道。
南宮月眼中閃過一道精芒,心中暗道︰林大人,陵縣一役我落了下風,那麼下一次,我就在你的彭城洗刷這一次的恥辱!
背向南宮月的閔柔看不見對方的神情,更不知道對方的所思所想,只是一直高撅俏臀,跪趴在地的她手腳不禁有點發麻,腰身微微的扭動了一下,而這一扭動頓時帶起了一陣臀浪,瞥見這一誘人波浪的南宮月目光一閃,一股邪異之色浮現在了他的臉上。
「賤婢,明日你就要離開老爺的身邊了,現在就讓老爺好好再寵幸你一回。」說完,南宮月腰身一挺,一桿帶著萬鈞之勢刺進了一處幽暗之地。
異物的猛然侵入讓閔柔發出一陣撕心裂肺般的慘叫,她已做足了準備,可萬萬不曾想到,背後的男人竟然不進前門,而是讓她的**開花!
忍受著肌膚被撕裂般痛楚的閔柔,心中還是有一些安慰的,至少這個地方承受雨露,應該無需再次忍受剛才那兩名僕婦施加在她身上的羞辱了。
南宮月盡情的享受著胯下美人兒的妖嬈,而被他記上心的林大縣令此時卻不得不面對一張討人嫌的嘴臉,而且這張嘴臉在今後的好長時間里,可能都將伴隨他的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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