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了,要月兌離這該死的天冥神教!
木舒清第二天就決定去找教主說清楚——自己要退教。
為什麼退教要和教主說?其實木舒清也有自己的考量,歸結起來也很簡單,就一個字︰錢!
他沒錢啊。雖然不知道能不能要到,但是他估模著自己好歹是幫著這個教主救了一個人了吧?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難道他就不會有「也沒有什麼能報答你的,那就給你些錢好了」這種想法,然後給他個千把萬把兩銀子?
咳咳,幾兩銀子總該是有的。
天冥神教的守備真的很松散,唯一一個門口站崗的教徒,看到木舒清出示了自己的腰牌之後,立刻就放行了。
木舒清感慨——你們教的把守也太松了吧?這感覺很明顯會出事啊!
來到連辰靜房門口,敲了幾下門,門里面卻沒有什麼反應,就在木舒清轉身欲離開的時候,就听見門里 啷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倒了,而且響動還很大,接著就听見教主一聲痛苦的悲鳴——有人偷襲?
木舒清就說了嘛!你這麼個大教,就派那麼幾個人把手,沒人偷襲那才是真的奇葩了。
二話不說,木舒清握緊了腰間的寶劍,立刻踢門就沖了進去。
「教主!我來救你!」木舒清異常英勇的拔劍沖了進去,本來琢磨著,好家伙,自己的功勞在加上救駕這一條,這個教主說什麼也得給自己一大筆銀兩了吧。
然而房間里除了連辰靜沒有第二個人了。
而且更糟糕的是,木舒清覺得自己好像壞了教主的……咳咳……好事……
木舒清立刻把劍收回去,一臉尷尬道︰「我……我……我……什麼都沒看見!」
「你……你……是你?你為什麼會在這里?啊……」木舒清的出現讓連辰靜立刻扯過被子蓋住了自己。
咳咳,這個木舒清闖入的時候,我們的連辰靜教主在干嗎?準確來說,木舒清看到的是這麼一副光景︰連辰靜教主衣衫半退跪坐在床上,右手正握著自己的兄弟,做著某種機械式運動。
「教主,咳咳,那個那個我真什麼都沒看到。而且,這怎麼說呢,就算是看到了也沒什麼,大家都是男人。就算你是教主,這個有點欲/望也是很正常嘛,大家都是這個年紀的男人……」木舒清一邊解釋著一邊眼神亂瞟。心里想著是不是應該逃跑更合適點?
木舒清一轉身,那邊連辰靜又開口了︰「別……別走!你過來!」
「呃……」該不是要殺了我吧。木舒清緊了緊手中的劍——估算著如果真打起來自己有幾成勝算。
不過自己的文中的人物這也都太奇怪了吧?不過是被看見在手//婬而已,這連辰靜用得著就要殺了自己麼?
「你……過來,靠近點。」連辰靜斷斷續續的說著。
木舒清本來還在害怕連辰靜會不會想殺自己,可是這一靠近,卻發現連辰靜整個臉煞白煞白的,而且嘴唇發紫——這絕對不是情況好的表現。
「連辰靜,你怎麼了?該不是走火入魔了?」出現這種征兆,不是走火入魔了還能是什麼?木舒清趕快過去,把連辰靜扶起來。
看著他嘴唇緊閉,眼眶含淚的樣子,木舒清只覺得自己腦海中閃過了「楚楚可憐」四個字。木舒清立刻在心里把這個念想給拍碎——什麼楚楚可憐啊,他怎麼能覺得眼前這個人嬌弱?這個家伙可是堂堂魔教教主。
然而老實說,美人在懷,木舒清的確還是有些暗爽的。
「我……我走火入魔了……你……你……你會不會做?」連辰靜咬著牙一句一字地崩著說。
木舒清腦袋當機了三秒——做?
一拍腦袋。木舒清想起來了。
他表情復雜地看著連辰靜︰其實這還真不是走火入魔。
他曾經構思過,這魔教的神功夜冥神功,是一種類似于闢邪劍譜的武功,練習此功的人會變得對于欲//望極其渴望。想要避免這種情況,就必須斷欲//望之根。也就是要麼斷掉欲//望之根,要麼就被欲//望所奴役。
很顯然——連辰靜現在正在被欲//火折磨中。
木舒清哭了,還不是為了給李小強推倒教主妹妹一個合理的理由?早知道就不構思這種情節了。可是為啥這種副作用居然先在連辰靜身上出現了?
而要拯救他,就必須采取特別方法助其泄//欲……
木舒清咽了咽口水。木舒清好歹也是個正常男人,對于美人投懷送抱他怎麼可能君子?
如果現在不能有人幫助其泄//欲,連辰靜才真的有可能會走火入魔。
而且好死不死的,木舒清他本人本來就是個雙,所以絕色似連辰靜,骨子里的原始沖動支配下,等木舒清稍微清醒一點的時候,自己已經把連辰靜撲//倒在床上,衣服也已經全都退了個干淨。
「你……你倒是一點都不客氣!」木舒清的主動讓連辰靜似乎有些不悅。
「誒嘿,我對美人向來是非常誠實的。」木舒清說著,對著連辰靜的後頸就啃了上去,「我知道教主您很著急,您先忍一會兒,您先讓我醞釀一下。」
「你……你……」連辰靜被木舒清的直接說的本來粉紅的臉又紅了一成。
一室春光正好。
當欲//望被瀉出,連辰靜的整個身體立刻軟趴趴地癱了下去。
另一方面,木舒清還沒有釋放。
然而漸漸恢復神智的連辰靜哪里能容忍木舒清繼續呆在自己身體里?木舒清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月復部就挨了一腳,直接被踢翻下了床。
木舒清揉著摔得有些疼的站起身︰「喂……你也太狠了吧?」
「你……你……你滾!」連辰靜已經恢復了神智,現在已經羞憤到了極點。
木舒清看見連辰靜這樣,瞬間也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本來還想說「你挑起我欲//望了你不能不負責」但是現在只覺得自己剛剛都干了什麼?
木舒清立刻裹了裹衣服,沖出了門。
剛沖出門,木舒清就一坐在了地上——自己剛剛干了啥?貌似……貌似強/奸了教主。不過明明是那家伙先勾引他的。
木舒清這邊還沒哭,卻听見房間里的某人的抽泣聲先驚天地泣鬼神地響了起來。木舒清手忙腳亂地不知是逃好還是該沖進去。
最終,木舒清又厚著臉皮回到了房間里。
「你還來干什麼?!」惱羞成怒的連辰靜現在哪里見的了木舒清?
木舒清硬著頭皮爬到連辰靜身邊,端起一副慈父臉幫連辰靜的被子裹緊了些。
「你……」連辰靜瞪著眼楮看著木舒清。
木舒清當然知道,這個時候的連辰靜的功力還沒有恢復,所以安全系數很高。
——「別著涼了……」木舒清默默道。其實他本來想和教主大人解釋一下自己為什麼那麼做的︰不那麼做教主的武功就會向很邪門的方向發展。自己其實是教主大人您的救命恩人哦!但是如果教主問他︰你怎麼知道的?他該怎麼答?
因為我是作者?呵呵。
連辰靜啞然。
木舒清也有一種想一巴掌拍死自己的感覺。
連辰靜漸漸恢復平靜︰「不許說出去,敢說出去我就殺了你。」
「哦……」于是木舒清淚目了,「教主啊,我不會說出去的。」
教主在修煉夜冥神功,需要采陽補陽。
采陽補陽期間,會盡力武功淨失。
他突然發現他知道了教主的一個秘密。
參見死法一……
這種會炮灰的節奏感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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