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舊的中巴車上,冷玉晴在一個小時後就昏昏欲睡了,她的頭慢慢地偏了偏,最後終于是倒在了李爻的右肩上了。
這一下子,冷玉晴發間清香與梔子花香自斜下方上飄而來,把李爻心里給激顫了一下,沒來由地低頭望了一眼。
這一望,李爻熱血涌蕩起來,如有電流擊中了心髒,血流不斷加快。冷玉晴身著趙小芬的低領長裙,領口里雪白飽滿的雙峰上緣,呈出優美圓潤的彎弧,夾出深深的溝壑,讓人遐想連篇。
冷玉晴那曖昧的姿勢,雙峰隨著中巴車抖動而輕顫,讓李爻更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一夜的情景,下面都硬挺起來。
幸好李爻左手拿著自己的衣物袋子放在腿上,要不然坐在引擎蓋上的女售票員就看到自己的尷尬了。因為他也發現,那售票員望著冷玉晴倒在他肩膀上的姿態,居然有些羨慕她的眼神啊!
李爻也不想打擾冷玉晴休息,便只能讓她靠著睡。他只是感覺到身下很硬,因為冷玉晴的臉不時輕摩著他的肩膀,摩得他心神一陣陣晃顫,不自覺地就狀態連連。
這一路上,李爻覺得下面都硬得痛了,一直忍啊忍啊……直到兩個小時過去了,他才慢慢地習慣了冷玉晴靠著自己,身下的狀態才消失了。
到了下午三點,中巴車開進清海市,停在站里。李爻收起自己的T恤,感覺那上面有冷玉晴坐出來的溫暖,心里也忍不住晃顫了一下。他與冷玉晴下車步出了車站。
李爻四下里望了望,還是保持在冷玉晴身體左後側的位置,腳下無聲地跟著她的步伐而行。
冷玉晴雖然打著太陽傘,戴著太陽鏡,可那誘人的黑裙身線,一路的芳香,優雅而冷味兒十足的步履,依然引得路人注目不已。
站在繁華的大街上,冷玉晴扭頭輕聲說道︰「先找部公用電話。」
李爻點了點頭,眼楮一望,便左手很優雅一伸,說道︰「這邊。」
望著李爻優雅的手勢,強壯的身形在T恤之下,不顯得如野獸般爆炸,只是如國際男模一般標致,冷悍的氣息隱隱散發,冷玉晴心里又是成就感升起來。
這兩天,冷玉晴可是把李爻的肢體動作給教得比上流人士還上流。李爻的腦力讓人驚嘆,她甚至在考慮要不要教李爻跳一跳交際舞蹈,只是有些害羞,得保持自己身份的尊榮而作罷。
順著李爻的手勢,冷玉晴也看到左邊百米外,有一個小煙店,店外的高腳木凳上放著一部紅色的公用電話,便和他走了過去。這兩人的身形與氣質,把守公話的老太太給驚了一跳。
「司遙,你按免提,撥這個號……」冷玉晴望著那部表面有些發黑的公話,眉頭皺了皺,根本沒有自己撥電話的意思,只是給李爻報了一串數字。
李爻知道冷玉晴億萬富豪出身,很愛干淨的,便伸手按了免提,將冷玉晴說的一個手機號碼撥通了。
「當初是你要分開,分開就分開……」對方的手機彩鈴響起來了,可是《愛情買賣》分開了半天,都還在唱。
「鄭高虎這個混蛋,這麼久不接電話,真的應該滾蛋了!」冷玉晴臉上掛起了霜,說道,「撥這個號碼吧!號碼是……」
李爻听冷玉晴說起過,鄭高虎是她以前八個保鏢里的隊長,身手也最好,兼著她的司機,當然也被兩個隱門殺手第一個撂倒。于是,他又撥了冷玉晴說的另一個手機號碼。
「你快回來,把我的思念帶回來……」對方的手機彩鈴《你快回來》,也響了老半天,才傳來一個粗沉的男聲︰「誰呀,我在睡午覺呢!」
「王亮,滾起來接我!」冷玉晴听得心里火冒三丈,冷聲沉道。自己失蹤了三天一夜了,這個保鏢二隊長,居然還有心情睡午覺?她的聲音,嚇得那個賣煙的老太太都身體抖了抖,不敢正眼看她了。
「呃……冷總裁,您可算是有消息了。您在哪兒,我馬上接您去!」王亮在電話里一愣,馬上嚇得一身冷汗,惶恐而驚喜地說道。
冷玉晴懶得跟王亮說話了,心里早沒把他當成自己的保鏢了,對著李爻指了指電話。李爻早在來到這里時,已把周圍能看到的大街與小巷子名稱以及一些顯著的地標建築名字看好了,便對著電話說道︰「城西客運站,柳條巷子口。」
「呃……好好好,我馬上去!」張江德听到電話里一個低沉雄渾又冷酷的男人聲音,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連忙扔了手機就找鄭高虎和另外六個保鏢去了。
王亮的手機沒有關,電話里還傳來他腳步啪啪的,以及那粗杠杠的大呼小叫︰「虎哥,陳娃子……快快起床,冷總裁回來了,通知二叔與三叔他們……」
听著王亮那驚瘋鬼吼,冷玉晴心里氣火上揚,說道︰「這個混蛋,唯恐天下不知道。掛了!」
李爻伸手就掛了電話,然後把電話費也給了。他听冷玉晴說過,王亮是保鏢里身手僅次于鄭高虎的,而陳娃子叫陳小平。那個二叔叫冷德桐,三叔叫冷德迢。是冷玉晴父親的兩個弟弟,各佔冷氏集團30%的股份,冷玉晴手里40%。
二叔與三叔都年近五十了,就喜歡手下的保鏢管自己叫叔,說是顯得年輕一些。總的說來,冷德桐和善一點兒,對冷玉晴好一些,冷德迢愛唱反調,與冷玉晴關系相對疏遠一些。
付完電話費,李爻對冷玉晴說道︰「我們在這里等一會兒吧。」
「這一伙廢物從清海湖來這里,最快也得一個多小時,站在這里你想累死我呀?」冷玉晴心里不舒服,對著李爻冷聲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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