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餐廳里一個服務生，馬上把筷子揀起來，生怕眼前七公主再次亂扔。眼楮余光掃視到鈺姐眼神里，明顯有絲感動跳躍，也許看到弟弟心疼她表現，心里正暖洋洋，熱乎乎。點了支「雙喜」牌香煙，煙霧繚繞下，我找到個合適位置，一只手插在牛仔褲兜里，一支手夾著香煙靜默起來……許久……
鈺姐金口終于開了玉言，嬌音縈縈，還拖著半生不熟港台腔哄他弟弟玩兒。
「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啦——小意思啦－－松松骨啦……」
接下來，一篇發生在夜總會包間《敖包相會》貞潔烈婦故事，從鈺姐口中激流涌出，是那樣膾炙人口
「晚上客人爆滿，我嗓子都被吵啞了，十二點鐘左右，剛準備下班，突然有個瘋子把我拽進包間，要陪著喝兩杯。當時已經喝多了沒狀態。還苦口婆心解釋過，可他就是咬住青山不放，從身上拿了一千塊甩在桌上，我說根本不是錢的問題，實在身體有恙。馬上他又甩了兩千來砸，因為媽咪和老板都勸過。讓給些面子，在無法拒絕情況下喝了那瓶洋酒，給的錢也沒要。害我在洗手間里吐半天。沒想到出來又遇見他，這次是要求跟我開房，氣急之下，我伸手就是一巴掌，隨口還帶了句「回去跟你媽開去！」搞的全大廳人都聞聲過來看，他顏面是掃盡了，居然說明晚還來找我！你說氣不氣人，男人怎麼都這個熊樣，見到女人就想干。
剛才鈺姐在總結男人時，其實自己也被納入壞男成員組。不過在洋洋自得下，卻認為自己還沒進入那個範疇，所以也不去在意，只是臉色微微稍變。像詩中描述那樣︰
她幾乎不露痕跡地藏起了河南口音
她幾乎不費力氣地套上了緊身旗袍
少女時四年的短跑生涯留給她苗條的身段
以及不太靈光的頭腦。
真的，她從不沾酒人家逼狠了，就起身逃掉
在輕蔑中，她暗懷敵意。
呀，目睹這現代一幕的變遷，有人顧不得顧影自憐。
一個男人要走多少路，才能被人稱作男子漢。
一個表子要生多少娃，才能有人喊她一聲媽。
只是鈺姐被逼急了沒選擇逃跑，而是用力扇對方一巴掌。
「這不是明擺著欺行霸市強搶名女嗎？」我故作姿態大聲說。
可能故事講得有些口干舌燥，鈺姐並沒搭理我。接著，「縴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輕紗」踮著腳尖下床接水喝去了。現在我才弄明白，原來她氣的是打了公子一巴掌不夠，還沒把他傳宗接代小公雞割下來。真是個性張揚的沒邊兒的鈺姐。我開始一邊想象當時鏡頭，一邊看著眼前嘟囔著小嘴巴的鈺姐，我真不知道對她說什麼才好，你真是太可愛了。也許她殺了人也能編個讓對方死一萬次的理由，然後讓派出所民警幫她鞭尸。既然你都把人家打了，你回來還發那麼大的氣干什麼？否則我剛才也不會像憤怒的小鳥那樣破壞自己形象呀！
此時我舒了一口氣，總算不用去跟人家火並，不過有一點卻想不明白，按照鈺姐一貫作風，怎麼會不要那三千塊錢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莫非鈺姐的生意經里還有什麼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真是又做風塵女子又要立牌坊……你累不累呀……？
接著，她又開始做面膜，修腳指甲，精心經營起自己的身體來。也許這就是她每天的收盤作業吧，看她弓起的雙腿，大腿根部敏感地區都暴露在我眼前，讓人好不暢快！最近我總是遇到這種尷尬的問題，我該從哪個方位去欣賞呢，或者給自己怎樣的理由不去偷窺呢？
為了不打草驚蛇。我悄悄爬上床，蓋著被子側睡于鈺姐旁邊，兩眼色迷迷盯著那副「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的風景畫。骨感秀美的背肩，亭亭玉立雙峰含苞待放，大腿的誘惑已經延伸到雜草叢生的泥潭，仿佛靈魂已經陷入滿是泥漿的沼澤，起起伏伏，卻又不甘自拔。一種「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的無奈和惋惜向我涌來。陰暗處的身體已經是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此時想起了《愛蓮說》里面的一句詞兒「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這是他媽的哪個倒霉詩人寫出來的心情感言呀？沉澱下來後，倦意籠罩
「華君啊，她是你媳婦多好呀！」
「你說什麼——？」有人立刻質問我。
鈺姐得了聰敏癥吧？竟然這麼小的聲音都能听見。
人聲車聲開始消和逝
無聲掙扎有個情感奴隸
是我多麼的想她
但我偏偏只得無盡嘆謂
其實每次見你我也著迷
無奈你我各有角色範圍
就算在寂寞夢內超出好友關系……
我開始唱起了劉德華的《暗里著迷》。晚上我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睡覺的，我早早就作春夢了，一天就這樣過去。
我的辦公室也同時是老板的休息室，接待室，聊天室，加上用餐區，老板讓我打印一份招聘的廣告復印出來，說剛開春多招點人備用，這樣的帖子可能大家看過
「xxx夜總會高薪招聘」
男女服務員20名日收入300元月薪8000－－10000元
女性︰1米65以上，青春靚麗，開朗活潑，有夜場經驗者優先錄取，無經驗提供免費培訓。
男性︰1米75以上，思想前衛，能陪顧客私人游玩，無不良嗜好。男女性歌手10人日收入500元元
現場DJ2人月薪5000元以上
司機2名月薪4000元到5000元
為公司客戶提供商務應酬，包括和客人溝通，游戲互動
「靠！我才收入1000元，他們工資那麼高」心里暗暗罵起這個不識貨的老板,其實這也有80%的水分在里面，心里明白的很。這就叫做撒大網，捕小魚，撿蝦米。但比那些騙子的廣告信譽度高多了，至少實體店在。打印出來後就就拿到樓下讓保安貼了出來，真正招聘的活還得老板自己干，我哪兒有那麼多的江湖閱歷來面試這些熟姐熟妹的。
結果意外發生的有些突然又讓人始料不及，第一個來應聘的人居然見過，心里突然有了一絲興奮劃過，她一米六七的個子，韶顏雅容，淡雅月兌俗，頭戴藍色棒球帽，穿著一件淺藍色截腰夾克，藍色牛仔褲，烏黑柔順的發髻穿過帽子後面的洞，顯得青春活力，一雙小巧可愛的運動鞋襯托出她絕美淑女形象！她就是那天在鈺姐面前自稱是我女朋友的女人。好哇！沒想到今天落到我的手上，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暗思間，一種無比快樂心情蜂擁而至！
興奮之余，我還是準備為自己頭兩天的遭遇打抱不平，修理一下眼前這個小女人。
接著女孩向我咨詢關于招工的情況，從她說話表情透露出，真對自己沒印象，有可能當天她太困，根本沒睜眼看過我，這時我也不用刻意掩飾什麼了。
交談中，我用陰陽怪氣的語調和她搭訕，敢情像個沒開過葷的還有點像公公。幸好我們是個有規模的店，否則她當時會被嚇跑，正所謂「人大欺店，店大欺人」。我還是深喑這點道理，沒想到運用的還挺熟練。
待確定我們要招聘新員工時，女孩把身體靠近吧台，問我公司需要哪些服務，自己能不能勝任。一對高顛顛，肉顫顫，粉女敕女敕的胸脯就矗到我面前，可以用波濤洶涌，香艷奪目來形容！看來以前就干這一行，否則怎麼會那麼大，腦子里骯髒東西像長江之水奔流不息，連綿不斷的繼往開來，不過表面上還是平湖秋月，淡然無痕。
「你是熟手應該知道的，這個就不用我來告訴你了吧！」
我把問題踢回去，鈺姐曾說讓她做我女朋友，難道以後老婆坐台老公拉皮條啊？這不是硬要給劉家扣綠帽子嗎？心里開始埋怨起鈺姐來。但是從私欲上，或者個人情感上考慮，她還是蠻合適的，就憑那三春桃李，也比吃鈺姐身上「菠蘿油」要爽口的多。
腦子里思緒有一萬個，壞主意就佔了9999個，一不做二不休，你上次不是玩我嗎？這次本公子也大膽戲弄你一下，不是說你會服務嗎？今天就要你全身心服務一次，這個工作嘛？可以不要，到時候廟在，和尚沒有了。此時已經把最壞結果都想好了。也許見色起異下，男人智商真會變成0，甚至是負數。
「你跟我到房間里來，這個問題要坐下來慢慢說」臉上給她個甜蜜卻不大自然的微笑，示意跟我進一個包間。
女孩膽子不是很大，肩上掛著很哇伊的小包，墊著腳尖像跳天鵝舞一樣走進來。
「這里好黑呀？你能不能把燈打開呀？不然我要出去了」，嗲不拉嘰的聲音真要人命，骨頭都要擰成麻花了。看樣子屬于那種性格柔弱女孩。
經過對聲音剖析，已經有九成把握搞定她，另外一成是她大姨媽來了。反正你說是我女朋友，吃吃你豆腐也應該合符《婚姻法》條例。真到了此時此地難為情地步。
腦子一轉，話溜了出來
「因為是夜間上班，所以要用比較真實的場景面試你。」胡編亂造的說法，听起來確實有點道理，連自己都開始拍案稱奇！
「你以前在哪里上班？」
「我在酒吧里做酒水推銷！」女孩安靜的說。
哥剛才鬧了點誤會，原來她以前不是做雞呀！我滴個神呀————劉華君——你怎麼能把這麼清純個小妹妹想成淪落風塵的雞呢？簡直瞎了你的狗眼。如此看來……
此時不僅心情爽快一大截，下面也長一大截，卻不知道和自己有什麼直接內在關系。
「你知道我們這里服務員要做什麼嗎？」我用種嚴肅的語氣道，顯得不可抗拒
「那上面不是寫，為公司客戶提供商務應酬，和客人溝通，游戲互動嗎？」居然一字不差的背了下來。我被她對這份職業的熱愛和向往打動了，難道她是想成為二十一世紀中國名妓？
呵呵！
靠!你怎麼那麼天真，就憑這豬腦子還出來應聘小姐？那不是睡了覺連錢都不知怎麼收，還想拿高工資！去你的……凝視黑暗里那豐盈窈窕的體型，真還有點憐惜眼前這個小二逼女人，或許是我內心太齷齪，跟著眼前還出現她上班之後被人蹂躪的場景。
「既然這樣！那你先跟我做個互助游戲吧？」
「怎麼做呀？你不要欺負我－－－」
真有點哭笑不得，不欺負你欺負誰，難道欺負鈺姐呀？居然知道還跟著來，這不是明擺著認為哥沒貨嗎？怨嘆之中我感覺和周圍場景好不協調，真有點不忍心下手。
也罷！一顆潔白無瑕的卷心菜，往往還沒包住心，就早早被豬拱了。多可惜呀，可又有誰真去憐香惜玉呢？
為了進入劇情，我輕輕把她攬進了懷里，黑暗里伸出一只「咸豬手」，行雲流水般抓住她粉膩酥融嬌欲滴的小手，半推半就退讓下，更激發了那種佔有欲，女孩頭壓得很低很低，看來要在黑暗里數數自己腳趾頭。低喘嬌嗔的聲音牽制著邪念，讓干渴的軀體欲罷不能。身上白色毒藥香味和海飛絲去屑實力派殘留味道，淡然無痕。成了狹隘空間的催情劑。感覺腦子有些暈，像中了迷迭香的毒，又像吃了小日本「一番屋」里面加「十辛」咖喱飯。
獸血開始在身體亂穿，膨脹，似乎要找個像水龍頭那樣的出口噴射出來。看來是要假戲真做了，泛濫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下面的「水貨」已經展露崢嶸，如擎天玉柱一般，明知道是山寨版的還躍躍欲試，真想打斷他幾根肋骨讓他動彈不得。我知道這樣的場景是不可能讓他胡作非為，但我哪兒有那麼高尚道德和控制能力，手臂將她箍的更緊了，順著帽子邊沿，火辣辣的唇已經靠近細膩香脖，她開始呼吸緊張，腿也夾的很緊，帶著微微顫動。小手也握成了拳頭，恨不得一拳打死眼前這個愛輕薄他人的人。可能趨于黃老板偌大個金碧輝煌的「卿滿堂」婬威，只是低聲說了句︰「不要——」便任由一個之徒侵佔她神聖的領域，也許她早想過應聘這樣的工作會有如此一劫。
其實女人說「不要」的時候，男人應當這樣理解︰
「不要（停）」所以她說「不要」又停頓下來不說話的時候，我們更要加大力度放開去做才能滿足她們的願望，不要就是不要停。當我的蛤蟆大嘴含住她櫻桃般絲滑豐潤嘴唇時候，甜甜軟軟讓人追戀舍不得離開，剛開始吮吸她小巧舌尖時，還試著躲開，可是「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想必她也知道是逃不掉的，就在這樣不斷探索下，終于將她嘴巴填滿的沒有一點空隙。兩個人的舌交織在一起不分你我，甜蜜的汁液穿過喉嚨流進胸膛，心潮澎湃的那一刻我幸福的馬上要死掉，雙手緊緊抱住眼前這個女人。我不能說這是愛，也許這就是青春時期男孩對異性火熱渴望，和探求男歡女愛的激蕩向往。過了一陣，她抵觸情緒基本完全消除，甚至能感覺她也在默默配合我的節奏，雙手很自然環抱著我腰，感覺自己霎時完成了男孩到男人的蛻變，將」紙上得來終覺淺「實踐到」絕知此事要躬行「深刻體會中
接著我學著兩棲綱多數動物的習性，用舌尖輕輕的在她脖子和胸口上游弋，莫名緊張刺激著我的味蕾。經過一陣折騰，她已經是鬢雲亂灑，酥胸半掩，于是手試探性伸向了她包裹最緊的那個部位，秋波灩灩猶如熱鍋里的饅頭，仿佛那里面還是清晨，居然有濕潤的露水。探索者步步為營的鑽了進去，終于扒開了010高地的一面山包，除卻一身寒風冷雨，投入萬丈溫暖海洋。深含，淺蕩，沉醉，飛翔。
「不要啊！真的不要。」狂涌熱浪之下，一波又一波的春風拂過，將平靜的湖面吹的漣漪四起。她的聲音也變得空靈，猶如「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漸歇」，蕩柔在一望無垠的油菜花地，芳香襲人。」黑暗中，兩人安靜擁抱在一起，「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讓溫度彼此緩緩傳遞，變暖－－許久－－
「好了嗎？」女孩抱著腰嬌嗔的問，這種聲音將我又帶到一副美好的畫面︰寂靜月光下，白色床單上，當我們做完最幸福的事情，她依舊用深情的眼眸臥躺看著我，甜甜的對我笑，然後我們又加了一把勁……
開燈時，她已是粉腮紅潤，秀眸惺忪，訴不完的濃情蜜意。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蘇曉晴」
「我叫劉華君」
「你有女朋友嗎」」沒有」就這樣QQ聊天式的你一句我一句。接著我對她不得不說出實情
「告訴你一件事你千萬別生氣好嗎？」
曉晴臉上還帶著紅暈，對我示意她是不會生氣的。可愛的樣子真讓人心疼。我心想是我沒說，說了你不氣死才怪，接下來的話是她做夢都不曾想到的。
「其實負責招聘的人是我們老板，我只是他的秘書昨天才來上班。」剛說完臉上便被打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我替自己值，絕對沒有怨言，再有個剛才的場景，還願意挨一巴掌！哈哈
曉晴嘟著嘴巴說我這個人壞，簡直壞透了！和黑山老妖沒什麼兩樣。但她那種表情讓我很糾結，不知道是發火還是撒嬌，有可能腦子受到嚴重刺激被燒壞了……
誰叫你當時不問地點就亂買票，「胸大無腦」的哲學思想真真切切在她身上得到印證。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曉晴不停質問我，無辜的眼神看起來要哭出來，但是我知道此時她不會停靠在我的肩膀，就算她願意我也不願意，我怕肩膀上會被咬掉一塊肉。
「如果這樣能讓你懷孕的話，我就娶你。」
「誰要你娶了，我說我的工作，你怎麼那麼愛耽誤別人的時間啊？」
其實也沒有耽誤她時間，只是她不知道罷了！對于曉晴這樣的說法我很不贊成，古人說︰「枝上有花直需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又有「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的說法，再者「人生路苦短，當及時行樂」今天不就滿足第三個條件嗎？看來她腦子真的被燒壞了。
「別擔心，包在我身上吧，明天下午這個時候來，你是最漂亮的」。
曉晴徹底對眼前這個男人無語了，心里也許想著︰「老板不會也考這樣的服務吧」。
待頭發衣服整理好後，曉晴氣沖沖走了，一眼也沒回，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最後消失在墨色的星空中，我真有點戀戀不舍，在飛機頭頂飛過時，我向各路神仙悄悄許了個願；
「釋迦摩尼，喬達摩悉達多，耶穌，毛主席她就是和我五百年前失散的情人，你叫她明天這個時候一定來！讓這輩子和她再續前緣吧，感謝各位的大恩大德，永不言謝！」
晚上老板回來時，我輕描淡寫說了下，老板意思是人一定要漂亮，有沒有腦子不重要，來找樂子的男人都是狼人變的。我問他怎麼個說法兒；他說狼人要月圓之夜才露出本相，而現在的男人只要多喝點酒就開始齜牙咧嘴了。
果真高深，粗俗形象、還帶著深刻。看來他還是不相信我的審美觀，真是狗眼看人低。
走出」卿滿堂」已經是晚上八點，夜幕將喧囂一天的城市涂鴉成神秘的黑色，卻又將所有五顏六色燈光點亮，璀璨星光之下，夜是那麼讓人迷戀，*心醉。鐵樹銀花裝扮的寬闊步行街上人潮涌動，孤獨個體被落在城市中央听著「海浪」聲漫步游蕩，落寞間夾雜著一絲興奮，借著從肺腑里升騰出的輕煙，將那種情懷釋放的意味深長，又淡無痕跡。初春的風從江邊穿過大街小巷各個路口，向身體襲來似情人掀動和撥撓。寒意從袖口穿進胸懷不禁讓身體打了個寒顫。
「好像下雨了」我對自己說。
也許從《東京鐵塔》的畫面里，雨就有了一種傷感而溫潤的氣氛，以至于我不斷渴望在寬大服裝店櫥窗邊和心愛的人避雨，相互擁抱！雨打碎在玻璃上的痕跡是情人幸福眼淚，那一團團霧氣就是兩人溫暖胸膛散發出來的熱量。此時心情顯得有些興奮，無邊思緒的簇擁下，我在一個女裝店玻璃櫥窗邊停留下來，腦海里跳躍著各種思緒和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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