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去給余老師弄盆水來洗洗?」許山山見余樂忙活完畢吩咐道。
水哥的一個小弟應聲而去。余樂將手放在水盆里搓了搓,一手接過毛巾。許山山又把那個紙袋子遞了過來,「余老師,一點兒小小意思,就當是診金吧!」
這小太妹倒是真把余樂當做了一個天價醫生了。
不拿白不拿,這些錢沒準兒是從老百姓的身上榨來的,余樂想到此處,就直接丟了想客氣推辭的一番虛偽,接過了袋子,瞅了瞅,然後從里面抽出兩扎,放在了許山山的手中,「諾,這些給你,算是給你的回扣,拿去買點兒什麼涂嘴描眉的……」,擰著袋子頭也不回的走了。
許山山忙跌了錢,出門看著余樂漸漸遠去的背影,叫道︰「余老師,真的謝謝你!」
高人,真是高人啊!連人民醫院的骨科教授都沒有辦法恢復的月兌臼,這家伙居然如此的輕松就辦到了。
水哥不得不佩服,虎著臉吩咐道,「以後有余老師在的地方,你們都給老子躲遠點兒!有他媽多遠給我滾多遠!听到沒?!」
「是水哥!」這些家伙唯唯諾諾的應道。
許山山笑了。余老師原來這麼牛啊!
燕南人民醫院,患者如織,日進斗金。
骨科里的幾個資深教授主任,眉頭深鎖。他們在討論的話題也是與余樂不無關系。
孟教授打開資料庫,調出了昨天水哥等九人的螺旋CT圖片,給大家看。
大家發現每個月兌臼的位置不是肩部就是肘部,錯開的間隙與方向各部一樣,開始的時候,大家還認為是多人所為,後來听水哥說是一個人所為。
顯然,出手的這個人,只是要狠狠折騰他們一番而已,並沒有出現骨折現象,連輕微的骨折都沒有。這無疑需要極高的專業知識,還需要純熟的手法和恰到好處的拿捏度,根本就不是一般人可以辦到的。
按說這些資深的骨科教授,都是人民醫院的精英,長期廝混在手術台上,見過不少疑難雜癥,可是沒有一個人見過如此奇特的月兌臼手法,這也引起了他們極大的興趣,這應該是一個不錯的新課題。
水哥每次受傷,都是這位孟教授給他治好的,不過,這次一個看似簡單的月兌臼,他卻束手無策,只好建議水哥去做手術,可是水哥竟然一去不還。難道在燕南市還有比人民醫院骨科更權威的骨科大夫?
孟教授終于忍不住,打電話問了水哥詳細的情況,得到的回復是,他們現在已經好了。是一個叫余樂的體育老師給他們治好的,他們現在手臂都可以伸縮自如,沒有一點兒問題。
治好了?而且還沒有經過手術?在座各位教授真是汗顏啊!
真是民間有高人!一個燕南大學的體育老師,居然身負這樣的絕學,不能不讓這些教授吃驚,更為汗顏的是,人家居然很輕松的就恢復*人的手臂月兌臼,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跡。
一個中醫世家的老教授說,這種手法已經失傳很久,想不到在燕南出現。有機會一定得見見這位高人。
董欣怡的別墅里,程雪兒好奇的問,「欣怡姐,想不到余樂這小子居然有你們學校的女生跑過來倒追!」
「是嗎?」董欣怡問。
「剛才在門外大叫的那一位不是就很好的例證嗎?」程雪兒實在是無聊的緊,倒是想弄點兒八卦來娛樂一下。
「你小妮子想什麼呢?余樂這是去給人家接月兌臼的手臂,他月兌臼的手法很特別,人民醫院的那些骨科大夫,都束手無策,這是他故意的。」董欣怡給了程雪兒一個腦門兒。
「哦?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程雪兒好奇的問。
「我回來的時候遇到一伙人找他的麻煩,我猜的。」董欣怡說。
「我得去問問那小子,哼!」程雪兒踩著拖鞋下了樓。
余樂正在廚房里準備晚餐,面對程雪兒喋喋不休的發問,余樂再次發揮了胡編亂造的特長,有的沒的,添油加醋的將這小女人給忽悠了。
今天的晚餐,幾樣綠色的蔬菜,一份清炖烏雞,還有黑豆小米粥。想著一會兒程雪兒和董欣怡一塊大快朵頤的奮戰局面,余樂就笑了。
只要這兩個小女人喜歡吃就好,還怕治不了一個「陰冷」?
程雪兒挽著董欣怡向餐廳走去,遠遠的就聞到了有人的香味。
「呦呵,今天是什麼日子啊?這麼豐盛?本小姐今天有口福了。」程雪兒咽了一口唾沫,一副饞貓的小樣兒顯露無疑。
余樂的廚藝,如果沒有程雪兒的大力支持,一定很暴殄很多天物,單靠董欣怡小貓咪似的吃法,估計的做一次,吃三天呢!
「不是什麼值得慶祝的日子,只是一個很平常的晚餐而已。」余樂從廚房里端著一盤涼拌黃瓜淡淡的說。
「這麼多的美味佳肴,怎麼可以沒有酒呢?」董欣怡站在餐桌面前,端詳了一番說道。
董欣怡喝酒,余樂是知道的,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在吃飯的時候,可以和董欣怡,程雪兒喝上一杯。看來,今天真的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
「欣怡姐,你還要喝酒?」程雪兒真的沒有想到董欣怡還會提出來喝酒。在程雪兒的印象中,董欣怡自從美國回來,還沒有看到過她在吃飯的時候喝酒。
程雪兒不禁在心底感概道︰今天的太陽是從東邊出來的麼?
「嗯,怎麼啦?不可以麼?」董欣怡問。
「當然可以!我都好久沒有喝過酒了,房間里那瓶紅酒都珍藏了好幾年了。」程雪兒顯得異常的興奮。
美酒,佳肴,才是吃貨的最愛。
余樂從來沒有想到,這兩個小女人居然提出來要喝酒,看來董欣怡的變化還真是不小,她的病情,也就沒有什麼顧慮了。
「你們等我一會兒,可不學先吃啊!」程雪兒轉身,嘟嘟嘟的上了樓,看樣子一定是拿酒去了。
余樂盛了一碗雞湯,放在董欣怡的面前,「老板,來嘗嘗咸淡。」
董欣怡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微微皺眉,輕輕的吹了口氣,咂著小嘴唇兒喝了下去。
「嗯,不錯。」董欣怡不住點頭贊道。
程雪兒拿著一瓶紅酒和三個杯子,走了進來,看見董欣怡正在享受雞湯,「都說了,不許先吃!你們——」
余樂笑了,「你只是說不許先吃,又沒有說不可先喝湯啊?」余樂故意咬文嚼字。
董欣怡也笑了,程雪兒呲著牙,將紅酒遞給了余樂,「拿去開!敢情你們是和起伙來欺負我,這會兒都咬上字眼兒了?」
「喝湯,先喝湯!」余樂笑道。
余樂看了一樣,居然是原產地的波爾多紅酒,看來這晚餐是有口福了。他熟練的轉開了紅酒的塞子,輕輕搖晃著瓶子,須臾,將紅酒放在桌子上。
大凡是好的紅酒,打開之後,一定得醒一會兒,醇香才會恰到好處,口感才會好,這是龐博那小子享受的經驗。
在喝完一碗雞湯了之後,余樂便緩緩的倒了酒,分給了董欣怡和程雪兒。
貴族的氣質,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養成的。對于美酒的享受,董欣怡和程雪兒無疑懂得了其中的精髓。
董欣怡輕輕搖晃著杯子,深色的液體在杯子有漾起層層的波光,在剔透的杯子壁面上暈開了紫色的霧,香氣漸漸彌漫。
程雪兒當然知道,這是在進步的醒酒,同樣優雅的搖晃著杯子,直到杯子里折射出絢麗的色彩,才輕輕的放下。
「欣怡姐,這好像是我們在一起,第一次喝酒呢!」程雪兒看著余樂說。
「嗯,是的。可不許喝醉哦!」董欣怡點點頭。
「來,老板,公主,我們干杯!」余樂舉起了杯子,和董欣怡,程雪兒踫了一下,緩緩將酒倒入口中,他沒有那麼多的優雅享受過程。
董欣怡顯然不會這麼糟蹋了這人間的美酒。她緩緩的將酒倒了口中,沒有立即咽下去,而是將酒藏在舌頭下面,用舌頭的溫度,讓紅酒的醇香再次提升,甘甜四溢而後,緩緩的順喉而下,全身每一個細胞的縫隙,都有一種舒心的愜意,鋪天蓋地的襲來。
這才是享受紅酒的王道!
淺淺的半杯紅酒下肚,董欣怡的臉上便出現了桃花般的紅潤,原來喝酒之後的董欣怡可以這樣的迷人,余樂不禁看的有些呆了。
就著一桌子的美味佳肴,三人推杯換盞,很快就將那瓶紅酒喝了精光。
程雪兒紅暈從生,大呼過癮,嚷著還要喝,非要來個不醉不歸的江湖豪情。不過這珍藏多年的波爾多紅酒,後勁兒很足,很快程雪兒便趴在沙發上,頭一懵,睡了過去。
董欣怡也沒有料到,這紅酒的後勁兒如此強勁。
真個是應了那一句老話:酒不醉人人自醉。
董欣怡顯然有些醉了,只覺得頭重腳輕,渾身一陣燥熱,酸軟。她心底不禁忖道︰壞了!今天居然喝醉了!但是以董欣怡的個性,當然不會說出來。
「老板,你不要緊吧?」余樂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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