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了,燕南的大街被洗的真干淨。
余樂在羅伯家里美餐了一頓,擰著那個包裝精美的茶葉上了車,朝董欣怡家的別墅開去。
余樂前腳剛走,羅伯的女兒羅蘇妍就回到了家。
「爸媽,我回來了!」羅蘇妍一進門就大叫到。
今天還真是奇怪啊?來了位身懷絕技的余樂,這女兒今天又突然回來了,真不知道是什麼好日子?前段日子,羅蘇妍說在家里實在是悶得慌,死活要求搬到學校和同學一起住公寓,今天卻不聲不響的回來了。
對于女兒羅蘇妍的回家,羅伯夫婦雖然有點兒意外,但還是特別的喜歡。
羅蘇妍看著一桌子豐盛的菜肴還沒收,「媽,今天怎麼做這麼多菜啊?」
羅伯笑了︰「今天家里來了一位貴客。」
「貴客?」羅蘇妍嗤之以鼻,在她的意識里,除了來走後門的,就是來溜須拍馬的,那有什麼貴客可言啊。
羅夫人興奮的說︰「寶貝啊,今天家里真的是來了一位貴客,還是一位神醫呢。」
「神醫?媽,怪不得今天是全牛宴呢!」羅蘇妍一本正經的說。
「全牛宴?我可是沒有……」羅夫人立即明白了女兒是在拐彎抹角的說自己吹牛,一巴掌拍在女兒的後腦勺上,罵道,「你真是越來越有出息了,知道這麼文字哄哄的說你媽了!」
「今天我們意外遇到一位神醫,替你媽治好了偏頭疼呢!」羅伯看著報紙,瞄著女兒說。
「真的?那太好了!」羅蘇妍叫道,往嘴里塞進了一只蝦子,滋滋有味的嚼著,突然說,「我們學校最近來了一位新來的體育老師,我們超喜歡,教了我們一套治療心煩失眠的法寶呢!」
「瞧把你們娘倆美得!」羅伯不由的笑了。
羅蘇妍問,「那個神醫叫什麼名字?」
羅夫人還沒有來得及說,就被羅伯搶著說了,「叫余樂!」
「余樂?送人玫瑰手有余香的余,快樂的樂?」羅蘇妍吃驚的問,差點兒把一個小碗跌碎了。
「怎麼?你們認識?」羅夫人問。
「嗯,嗯!認識,他就是我們新來的體育老師,可厲害了,據許山山說,這余老師不僅功夫強悍,而且醫術極高,原來我們還以為是吹牛的,現在看來還的是這樣呢!」羅蘇妍興奮說。
接著便把余樂教她們那一套法寶繪聲繪色的給羅伯他們講了起來,真個是唾沫橫飛,把羅夫人笑的前俯後仰,差點兒都笑岔了氣。
……
程雪兒和董欣怡正在一樓大廳的沙發上瞎掰,听到車響,就知道是余樂回來了。
余樂將車鑰匙放在了茶幾上,問︰「老板,你們可是在等我回來給你開飯?」
程雪兒笑了,「等你回來給我們開飯,我估計都掛了!」
「有這麼嚴重麼?據我所知,不吃飯,人至少可以活三天呢!」余樂將那一盒包裝精美的茶葉放進了冰箱。
「你吃了麼?我們給你留了一份在廚房呢!」董欣怡說。
「謝了!老板,我今天去蹭了一頓呢!」余樂有些得意的說。
「你還能去那里蹭飯啊?」董欣怡有些好奇,余樂在燕南可沒有什麼朋友,除了那個送自己回來的龐博,是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麼人。
「哦?我知道了!」董欣怡沉思了一會兒,一臉壞笑的在程雪兒的耳邊附語了幾句。
程雪兒立馬就吃驚的嚷了起來,「好你個余樂啊!居然老牛吃女敕草,跑去許山山那里蹭飯!笑死我了,你這是……」
這也說的太難听了,余樂是這號人麼?這等齷齪的事兒也只有龐博那小子才會做的出來,于是怒道︰「你們這是污人清白,知道麼?我告訴你程雪兒,我可做不出那麼缺德的事兒,我是在人民醫院一個醫生那里吃了頓飯,不過,說了你們也不認識,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沒有誤人子弟的嫌疑,沒有做這些齷齪的勾當,我還是有必要給你們說個清楚︰那個醫生叫羅伯!」
「羅伯?」董欣怡失口驚叫了起來。
董欣怡顯然知道這個人,難道羅伯是燕南市的名人?不是一個小小的醫生這麼簡單?
「你怎麼會認識他?」程雪兒也吃驚的問。
余樂便將龐博送走董欣怡之後的事兒,繪聲繪色的給他們講了一遍。
「你可以知道這羅伯是什麼人?」董欣怡問。
「一個人民醫院的醫生嘛。」余樂回答說。
「切,你小子還真相信他是一個簡單的小醫生。」程雪兒真是暈的要死,「我見過笨的,沒有見過你這麼笨滴。」
余樂被程雪兒弄的一頭霧水,有些不知所雲。
「羅伯,是燕南人民醫院的院長。」董欣怡淡淡的說。
「什麼?這個笨男人,居然是人民醫院的院長?!」余樂太吃驚了,以至于都跳了起來。
程雪兒在點頭,董欣怡也不像是在說謊。余樂真是不敢相信,一個開車那麼冒失的家伙,居然是人民醫院的院長。不過,仔細想想,也還說的通︰從他家的別墅,牆上的字畫,大廳里的大雪素,還有白瓷翁的天山純雪水泡茶。余樂是真的相信了,自己是在人民醫院的院長家里蹭了頓飯。
……
羅伯在家里一直打不通骨傷科主任孟教授的電話,原來孟教授去了水哥家里。
孟教授一直對于那些手法奇特的月兌臼,有了極大的興趣,真是百爪撓心啊。為了弄清楚到底是何人所為,只好親自去登門拜訪許山山那個黑社會大哥——水哥了。
孟教授冒著傾城的大雨了,來到了水哥那座小宅院。水哥正在和手下的一幫兄弟玩兒牌。
孟教授和水哥還是極有交情的,水哥手下一般有個什麼外傷什麼的,都是孟教授幫忙治好的,所以水哥對于這個孟教授也還是相當的客氣的。
「孟教授,稀客,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水哥笑道,吩咐小弟給孟教授上茶。
一個小弟應聲而去,弄了杯茶放在孟教授的面前。
「也不是什麼稀客,我來是想向你了解一下那些手法奇特的月兌臼到底是何方高人給你治好的。」孟教授開門見山的說。
「孟教授,你說這個人啊,叫余樂,是我妹妹的一個體育老師,她知道的比較清楚,我把她給你叫出來!」水哥說。
「去把大小姐給我請來,說是有客人。」水哥吩咐道。
立即有人應聲而去,不一會兒,許山山來了。
「孟教授,是你啊?」許山山顯然也很這位們教授很熟悉,不過是因為她哥哥的原因。
「許小姐,我們也是有些日子沒有見了。」孟教授客氣道。
許山山便將水哥如何誤會余樂,帶人圍攻余樂,反被被余樂一個人全部放到,被月兌了臼,又如何去找余樂幫忙治好這些月兌臼的事兒,繪聲繪色,添油加醋的向孟教授唾沫橫飛的講了一遍。
孟教授听得十分過癮,而又絕對的佩服,暗自發誓一定要好好見見這個高人。
孟教授辭別了許山山兄妹二人,回到了家,立即發現有院長羅伯打給自己的電話,連忙回了過去。
「院長,找我有什麼事兒交代啊?」孟教授問道。
「你先那會兒都死到那兒去了?我可是滿世界的都找不到你呢!孟教授可真是個大忙人啊!」羅伯冷冷的道。
孟教授已然驚出了一身冷汗,看樣子這院長是要自己給辦事兒,自己沒有接到電話,指不定,這年底的獎金又沒有多少指望了。
「是不是夫人的病又犯了,我這就過去!」孟教授很快就想到了這一點兒。
「不用了。」羅伯淡淡的道,掛掉了電話。
這可伶的孟教授這一晚真是輾轉難測,食肉不香,喝茶不苦啊。他甚至都想好了辭職書的全部內容……
翌日,孟教授頂著一雙熊貓眼去了人民醫院。
格狗日滴!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
孟教授迎面就一頭撞上了院長羅伯,羅伯笑笑的問︰「孟教授這是怎麼啦?居然成了我們醫院的國寶?」
孟教授正暗暗叫苦,不知該如何回答,卻听見羅伯說,「你等會兒來我辦公室一下。」
孟教授差點兒一癱坐在地,額頭上的汗珠子蹭蹭直冒。
孟教授膽戰心驚的敲響了院長辦公室的門。
「請進!」羅伯朗聲叫道。
是禍躲不過,孟教授終于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坐吧!老孟,你也一把年紀了,還是要注意身體,畢竟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羅伯關切的說。
「謝謝院長關懷!」孟教授應道。
「我昨天是要你去我家的,不過……」羅伯頓了頓,孟教授頓時如坐針氈,只待靜听其下文。
「不過,我還得謝謝你!」羅伯笑著說。
「什麼?還得謝我?」孟教授吃驚的在心底道,不過沒有敢問出來,一臉的疑惑看著羅伯。
「不是因為找不到你的話,我也遇不到一個高人,他治好了我夫人的偏頭疼呢!所以我的好好謝你呢!」孟教授不知道這領導到底說的是正的,還是說的反話,一時之間不知所措,終于從嘴里冒出一句,「那個高人叫什麼名字?」
未完待續,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錄訂閱更多章節。支持作者,支持正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