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荏將容墨墨抱至床邊,接著與她纏綿,可是還沒一會兒容墨墨便轉身用被包住了自己,然後將台燈一關,「我們睡覺吧,」
她怕不這麼說的話席荏會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產生想繼續做下去的想法。(百度搜索4G中文網更新更快)
她也怕自己將會陷進去,與席荏一同突破婚前最後的屏障。
容墨墨骨子里還是個保守的人的,覺得第一次還是要留給結婚那天好。
黑暗中只剩下席荏急促的呼吸聲,他手臂支在容墨墨山上看了一會兒她,片刻後才回應了容墨墨,「好,睡覺。」
言語間充滿著無盡的隱忍。
接著席荏去了次衛生間,在里面待了挺長時間,出來後終于狀態良好,但是看到躺在床上的容墨墨面上又多出來一坨潮紅。
直到感覺席荏躺下,容墨墨還是能听見他平復不下來的呼吸聲與灼熱的體溫。慢慢轉身去看席荏,發現席荏正閉著眼楮,外表看來清心寡欲。
可是平躺著的他上面蓋著單薄的被子上正鼓起著一個帳篷,容墨墨呆了呆,她都不知道席荏為什麼在浴室解決完回來還有這麼大‘精’力。
也不能讓席荏這麼憋著啊,不然憋壞了怎麼辦,這種東西怎麼能憋呢?
用身體不行,那就用手吧,總能緩緩。容墨墨將手深入席荏的睡褲里,果然,里面是真空的,席荏身體一僵,呼吸一緊,竟是忘了動彈。緊繃得要死的位置被容墨墨的柔夷一抓不僅忍不住申吟了出來,身體因為她撫模在上面的感覺太強烈竟是輕微的顫動,他沒想到容墨墨會這樣。
「舒服了嗎?」容墨墨問。
「沒……有。」席荏勉強說出這兩個字,兩個字之間帶著斷斷續續的申吟,這樣子怎麼能舒服呢?反而是更痛苦才對,之所以身體里的積蓄得不到排解他才更壓抑。
容墨墨學著電視上的樣子抓著小席荏上下擼動,席荏的眼中越來越蒙上迷離色彩,他抓住容墨墨吻上她的唇,舌頭與他糾纏著,口中呢喃著︰「不要停……」
容墨墨的手繼續勤勞著,直到她感覺前端冒出些許液體,還以為結束了,但手中的東西依舊傲然挺立,熱度不減,並在她手中抖動著。
席荏趴在她耳邊說︰「繼續。」然後繼續吻啄著她肩上的肌膚。
容墨墨看av的時候沒遇到這種情況,殊不知男子在親熱的時候前端噴出少許液體屬于正常現象,那是動情的象征,興奮的時候或忍耐不住的時候都會有,並不屬于**。
隨著手中東西的越來越熱,容墨墨也快捏不住了,都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沒來?
直到手有些酸的時候,滾燙的液體流的她滿手都是,席荏大口喘著粗氣抱住她,頭埋進她的懷里,更炎熱的呼吸噴打在她胸口的肌膚上。
光陰太過甜美,席荏有些不舍挪開,滿腦子都是關于她的回味。就這樣想著想著,席荏又開始不能自已。
容墨墨突然發現自己忘了撒開手里握著的東西,而它————居然又復活了!
看來自己還得手酸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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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容墨墨送席荏去機場,路上隨無異樣,但兩人從起床到出門都是紅著臉相對的。
快要上飛機的時候,席荏抱著容墨墨飛快的親了一下,行走在兩人旁邊的幾人都沒看見。席荏說︰「要從電視上看我。」
「嗯。」
「看直播。」
「嗯。」容墨墨笑著,為他整理著領帶︰「听說阿黛爾也在那,我會拜托她不讓其它女星接近你的,不許跟她們說話哦∼」
「嗯。」
本來這句話容墨墨是跟席荏開玩笑的,但後來回國後阿黛爾一副驚呆了的樣子告訴容墨墨席荏真的三天沒有和任何不認識的女星說過話,都被外國的女性評為最冷漠冰山了!
听到這個消息容墨墨與她一樣驚呆了。
席荏走後rose又來了一次,告訴容墨墨趕快督促這些鬼好好積德,尤其是高洋夏姬和柳下拓三個人,馬上德就積滿了就再加把力啊,別為了在凡間待兩年就那麼在那耗著。
容墨墨說他們願意耗著就耗著唄,反正也不佔啥地方,又沒有時間限制。rose當時看容墨墨的眼神很奇怪︰「看來他們都沒跟你細說,你去問問他們吧,這個尺度每個靈魂都是不一樣的,難為你糊涂這麼長時間了。」
容墨墨被說的有些精神恍惚,仔細回想了一下這段日子和眾鬼相處的片段,難道自己被他們一起瞞天過海了?
「我這就問問去。」容墨墨回到家里,正好高洋在家呢,容墨墨抓住他便要問,但一想高洋也可能裝瘋不回答她,便說︰「陽仔,游戲都打完啦。」
「嗯。」
「蘭陵王看到第幾集啦?」
「看到我出場那集就看不下去了,虧我還期待了半天,一點也沒有我的氣場。」高洋埋怨著。
「那正好,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跟我上街買菜順便扶兩個老人過馬路唄?」
高洋突然側過頭來看容墨墨,盯了她半晌,然後說︰「不去。」
「怎麼了,不喜歡積德了?」
「也用不著,我一直實體化呆這兒玩吧,等你死了我再走。」
容墨墨听著感覺高洋的話也沒毛病,又問了些後也沒問出什麼來,想去問別人又覺得除了高洋沒有第二個能听她忽悠的鬼了。
但是容墨墨想到了呂布,一打听呂布正在原顏梟家呢,好小子,果然把人家妞泡上了。而且原顏梟現在上大學了,呂布跟人家在一起也不算禍害小蘿莉。
到了原顏梟家,呂布還沒弄清怎麼回事兒就被容墨墨逮到問了︰「我听玫瑰男說了一個事兒,他說什麼事兒來著……哦,對了,好像有個尺度,每個鬼都有不同,那是什麼尺度?」
呂布默了默,臉上的表情很莫測,他玩著手中的戒指頭也不抬的跟容墨墨說︰「想不起來了。」
「那就給我好好想!」容墨墨捏住了呂布的耳朵,因為身上帶著呂布留下的傳承,竟和反抗的呂布掐個不相上下。「
「你這是恩將仇報!」呂布說。
「我這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容墨墨笑眯眯的將呂布的耳朵一擰,但她算錯了,呂布可不像柳下拓,他人生的至理名言就是大丈夫寧死不屈。
問了半天也不說容墨墨終于放棄了,既然呂布不松口那其他人更不會松口了。
但是呂布這人有個缺點,不管是容墨墨和原顏梟跟他相處過一段時間後就深深的了解了他這個缺點。
容墨墨嘆了一聲,然後一言不發的干坐著,時常幽怨的瞄上呂布一眼,最後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你們什麼都會和我說的。」
對付呂布就得用哀兵之計。
因為呂布的那個缺點就是心軟。
果然,呂布沉默了一會兒後果然張口了︰「其實告訴你也沒有用,你又改變不了什麼,未來想怎樣都是大家自己決定的。」說完呂布看向容墨墨︰「大家不讓你知道是因為怕你為他們操心。」
容墨墨的表情正經了下來︰「怎麼了?他們有什麼讓我操心的地方。」
「知道頭七麼?和那一個性質,我們是不能在陽間待久的,找不到好身體遲早要入輪回。如果拖在陽間一直呆下去說不定哪天便會消失。世界上有厲鬼,惡鬼,冤鬼,任何一個都比普通的靈魂在陽間徘徊的久,但最後還不是慢慢消散?比起輪回來,這種消散就是在世界上完全抹去蹤跡,連靈魂都抹去。所以能在這里陪你多久就看我們的個人體質和運氣了。」
容墨墨從沒听過任何人跟他提這些,她問呂布︰「那小五他們還能在這兒待多久?」
「這你得問她們,每個靈魂都不一樣。」
容墨墨還是覺得有些不可置信︰「你沒騙我吧?咱都在一起待一年多了也不見有什麼異常,你看高洋,一天還是一副該玩玩該樂樂的樣子,幾時為自己的去留擔心過了?」
「我們終是來積德的,前世罪孽又重,你認為上面會放任我們玩到盡興為止?那樣我們在這兒呆著不去積德不就行了?」呂布哭笑︰「哪里都會有牽制,陽間三世傷天害理皆由你,陰曹地府古往今來放過誰?」
這兩句話好似在形容自己的生平一般,他也是知道的,自己罪孽深重。但是這東西已經沒法改了。
容墨墨眉頭擰著,突然有種這些鬼明天就要全部消失了的感覺。
正要回去,容墨墨卻和從外面進來的原顏缺撞了個正著,容墨墨有些驚訝︰「你剛才出去了?」
原顏缺不是出門就迷路的人麼,平時去哪兒身邊都是有人,可是今天身邊沒有。
「哥,你回來啦。」原顏梟從里屋走出來,听見容墨墨的疑問對她解釋著︰「這兩天哥跟樓下的小孩混得挺熟,天天下樓找他們去堆沙子。」
容墨墨‘哦’著,這時原顏缺突然捏了捏她的臉︰「墨墨,你不高興了?」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都說小孩子心思是敏銳的,果然不假。
不過捏臉這個動作是跟誰學的……想起之前她好像總捏原顏缺的臉,哦,難道她是他的師傅?
下意識的抹了抹臉,容墨墨又看了看原顏缺的手指,上面沒有沙子。
「因為什麼不高興了?」原顏缺微微屈膝,與容墨墨平視著問,水水的眼楮依舊很透亮,很單純,但又染著一層撲朔迷離。
容墨墨嘆了一口氣︰「我怕別人找我吃飯。」
她現在最怕的,大概就是哪天誰誰誰找到她,然後瀟灑的說︰來來來,咱們今天吃個散伙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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