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強壓住月復內的火熱,靜靜地守候在她的榻前,如此恬靜的容顏,光是這般靜靜地凝望就足以讓他心疼,她竟然可以消失在他的世界了無蹤跡,她竟然可以這麼殘忍地折磨著他
女子嚶嚀一聲,睜開惺忪的睡眼,雙頰已泛起緋紅她這是在哪里
這周遭溫存過的床榻,這撫過千百次的妝台,記憶,如瀾般涌入腦海這里,是他的漪瀾他竟將一切完整安好的保留下來
回首,觸及他憂傷惶恐的眼眸,女子慌亂地向榻內挪動著身子
看到她眼里的恐懼,她的介意。那濃稠的恨意又涌上男子的心頭。
男子起身,一把拽過女子的縴足,拉往他的懷里
「看樣子,還記得,還記得就好,我還以為你都忘了!」他說道氣息已有些不穩,雙眸布滿了血絲。
女子吃力的掙扎著,方才他那一拽,仿似要把她的腳擰斷了般,痛,痛徹心扉
「不我不記得了」女子說道聲音已然顫抖,小臉深埋頸間,淚已滴落衣衫。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在哪里?」男子搖晃著女子的肩膀說道。
「你別搞笑了好不好?哪有人把別人的妻子虜到自家問她要孩子的道理。」她的眼里滿是輕蔑。
「女人!你還嘴硬,你敢說我們那夜什麼都沒有?!」他本似幽潭的目,此刻卻是激流暗涌,恨意如潮水般涌上心頭。
「沒有!」她說道,卻是淚眼模糊。
听指尖劃破夢的邊緣,悲喜執著只在須臾泯滅,俯仰紅塵或舊日沉湎,最難取舍仍是一念月常圓,夢卻難全。
她的話音剛落,他傾世的臉上滿是憂傷,美目布滿血絲,淚從他的眸間滑落
他修長縴細的手顫抖地掐上她的脖頸,「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這樣欺騙我!」
女子顫抖的雙手撫上他掐著的脖頸,她睜大雙目惶恐地望男子,為何可以變成這般模樣,他眸間的暴虐讓她想逃,仿似從來未認識過他一樣
他沒有絲毫要松動十指的跡象,女子的雙手已無力于掙扎他的束縛,半懸在了空中他是男人,他是征戰沙場,所向披靡的北齊戰神!而她,除了用劍,根本沒有力氣與之抗衡
白衣女子掙扎著望著身上男子,她別無他話,睫毛上沾了些許水汽。只是傷感,這個溫潤如玉的男子,為何,為何會變成這般模樣她清絕的眸子滿是憂傷。
「你不是不承認,你不是說我們什麼都沒有」話音還未落,他的手已然撫上女子的胸前,他瘋狂地撕裂了女子的衣衫,俯身吻去多年的等待,讓他的愛釀成了苦酒,濃縮成恨,這個驕傲的女人騙得他好苦
一場凌辱,漪瀾幽閣里彌漫著帶著血腥味的曖昧氣息,她似乎已記不清他要了她多少次
她的脖頸,她的小月復,她的手臂,她的腿,她的周身已是傷痕累累,猶如一個被撕碎的女圭女圭
看著倒在她身旁的男子,她吃力地挺起身子拿過一旁的白衫準備起身離去
卻被男子大手一拽再次壓在了床榻上,這一瞬間,她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男子望著身下的女子,她竟然還想逃!他的大手瘋狂地揉捏她胸前的渾圓吻又紛落她的脖頸間
身體已沒有絲毫的快感只有痛苦,快被撕碎般的苦楚
一陣肆意地揉捏之後,男子卻是緊緊地攬著女子倒在了榻上,沒有了多余的動作,只有鼻間綿延的喘息和胸前未止的起伏
「不要走」他說道,雲淡風輕,卻一直緊閉著雙目,聲音近似顫抖、沙啞這聲音傳遍女子的周身,竟有股言不出的曖昧只是那麼一瞬男子灼熱的目里忽地燃起一絲暴虐,他緊緊地抱著身下顫抖未止的女子,左手緊緊地抵著女子的腰部,右手撐著女子的後腦,薄唇貼向女子雪白光潔的肩頭,一陣舌忝舐吸吮後,將她的肌膚狠狠地咬破,腥咸的血液流入嘴里。他睜開美目,唇也離開她的肩頭,那猙獰的牙印盡收眼底,剎時的恍惚,他竟是將口中的血吞咽入喉
女子剎時睜大了雙目,這深入腠理的疼痛已將她從迷亂中拉回!美目已沾上水汽疼刺骨的疼痛
紅塵初妝,山河無疆,他的面容未改,依舊傾世,依舊讓人沉淪,只是沒有想到再次相逢,竟是這般痛苦的折磨,她好似從未認識他一般,這是溫潤如玉救她于雪日的謙和男子?她的目光如此不解,如此絕望的望著身上的男人他,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還是一直以來都是她看錯他了?
「顧靈風,你是本王的女人,永遠都是!」男子的大手緊緊的握著女人的腰部,望著她厲聲說道,他的唇邊還沾著她猩紅的血液,他的表情猙獰可怖。剎時傳來的困意,襲上他的周身,他忽地將頭深埋她的頸間
皎體交纏,他就這樣摟著她睡下
女子強忍著肩部的疼痛,不安的挪了挪身子,白皙的肩膀上那抹猩紅的齒痕,清晰奪目女子睫毛間已沾上水汽,看著身上男子傾世的眉目,沒有多余的言語,只有說不出傷感與酸澀他,竟可以這般殘忍地對待她
陌上桑,月夜簫曲,悠悠蕩。山重水遠路迢迢,前塵卻,皆如煙。搖光殿後,桃花飲,輕衫舞。亂世,成殤經年別,怎相望?
今再逢,飲恨成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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