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說的親人與你是什麼關系。」廣寧王這一問。在場人齊齊地看向他們家殿下。
蒙面男子只覺得嘴角一陣抽搐,孝珩啊這好像不關你事吧,難道你對她有什麼想法?
女子也一驚。廣寧王不知怎麼就問出這個問題,他似乎很想知道為什麼她這麼在乎這塊玉佩,在乎她那個所謂的親人。
「是我兄長。」女子無奈說道。
「哦,我姑且信你,玉佩給你,不過你的寶劍得放在我這里。待你找到你親人的時候再回來取。」不知怎麼當廣寧王听到他說兄長時竟然長吁一聲。
女子點頭,他還是不信她,她接過玉佩,正欲轉身離去。
「慢。」廣寧王喚住她。
「怎麼,殿下您反悔了?」女子淺笑道。
廣寧淺笑。
「你拿著這枚扳指,若遇到困難或者他日來取回寶劍,就到我的府邸去找我。」殿下委婉說道。
女子有些愕然了,對個萍水相逢的郡王她真心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姑且接過扳指。看到上面細微之處鐫著一個「珩」字。
蒙面男子微愣的看著孝珩,別人不知道這玉扳指的意義他難道不知道嗎?那不僅僅是他身份的象征啊似乎自那個緋衣女子離開之後,他就再沒見過廣寧對哪個女子這樣。高孝珩並不是之徒,今天這又是怎麼啦蒙面男子不禁黯然果然,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為何?為何在想到這時竟有些酸澀,蒙著黑紗的男子忽地低垂了眼眸
「對了,姑娘你的名字。」廣寧王說道,嘴角輕揚
女子微微有些遲疑了,輕啟朱唇︰「我父親走的時候還未來得及給我起名,我娘說出生在這樣一個戰亂的時代,注定一生飄搖無依,就喚我鳶。好了廣寧王殿下,我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請問我是否可以告辭了。」鳶看著他失神的樣子,好生無奈。
「嗯,今日對姑娘多有得罪,還請姑娘見諒。」
「告辭。」鳶帶著韓晞出了風月樓。她在周國時就听說齊國帝王個個暴虐,即將登基的新皇更加暴虐荒婬,沒想到今日這王爺卻如此溫潤,但她依舊能感受到他的冷傲。雖然那種冷模不到,也道不明
「您就那麼肯定他是來尋親,而不是」景俞說道。雖然景俞也覺得鳶的尋親可能是真,因為他對那塊玉佩還是有熟悉的感覺的,說明她所說的親人可能真在齊國。但還是忍不住的多問了。
廣寧王沒有回答,只是出了內閣,回了府。
是夜,廣寧想起今日種種,不由有些遐想
他似乎有些期待和她的再次相遇
可是那個女子,連姓都不願告訴他,她對他的態度是那樣冷淡,她好似那麼不願意與人交流。他腦海中掠過另一個人的身影那樣單薄,卻靈動,飄渺可是她早已離開了他的世界,了無蹤跡
鳶本就不喜歡與人交流,對與陌生人,尤其是男子,她似乎不願多說一個字。她本山野游俠,有過一段入宮經歷後,她便再也不願與帝王之家,有所牽連,她只希求她的一生翩然逍遙,或許終逃不過孑然一身的宿命何況,昔年前的長安那個清絕的男子對她一再說過︰「既然選擇手持利劍,心就不應該有情。」他的話語,久久縈繞她的心田,拂之不去傷了她,也讓她冷漠了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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