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愈來愈熱,靈風在屋內看書,不一會便滿頭大汗。
這一連三日靈風都未出門,這一日桓伽派阿嵐來找靈風。
「靈風公子,老爺從南國托人弄了些瓜果,也賞賜了好些給我家公子,公子命您隨我一同去即墨殿取。」若嵐說道。
「不必了,我不要,謝謝你。」鳶說道。
「是南國的瓜果,三公子說公子你會喜歡的。特意讓我來叫你。」嵐有些失落。
「南國?」鳶喃喃道,再次提及南國,除了傷感還是傷感,說實話她真的有些想念南國了
「阿嵐,那我隨你去吧。」
即墨殿,斛律光特地為三公子修建的住處,听聞三公子出生那年就開始動工了,本來十年前就已經修好的即墨殿卻在一場大火中再次覆滅,後來應桓伽相求斛律光最近又開始重建。想來近年要完工了。斛律老爺是想將此處給桓伽作為其日後成家後的住處。
即墨殿前的即墨園雖與斛律府相接,卻十分荒蕪園前是一條河,河水有些湍急,需要渡河才能進即墨殿。
大殿和園子似乎還未修葺完善,鳶在岸前望著對面的桓伽,峨冠博帶,他端坐亭心向他們淺笑,招手。
鳶隨慕容若嵐上了扁舟,鳶看著兩岸荷花,心情愉悅仿若回到南國與尺素哥哥西池泛舟的時候了。
遙寄那時,泛舟西池,靜水流深,滄笙踏歌。卻是三生陰晴圓缺,一朝悲歡離合。靈風忽地有些傷感
小舟輕晃,好像是絆到了幾根荷葉,不懂劃船的阿嵐慌亂起來
小船晃得愈發厲害了,慌亂間,二人雙生入水
岸邊亭心的三公子看到這般場景,慌亂,踏波而至,將二人救上岸來。
慕容若嵐目光有些狡黠,俯身淺道︰「屬下無能請三公子恕罪。」
本是夏日,衣衫本薄,又落了水,鳶的衣服緊貼其身,玲瓏曼妙的曲線一絲不露的展現于二人眼前
鳶慌亂,雙手抱胸,轉身背對二人靈風這才意思到,被坑了
「你真是女人?!」當會意過來的時候,桓伽卻是滿心欣喜。但也有被人欺騙的不悅。
一旁的慕容若嵐也呆若木雞。
鳶無力面對桓伽的逼問,縱身一躍進入水里
她雖是生長在南國,可是她卻不諳水性,當年她的尺素哥哥還笑她不會習水。
鳶奮力的朝下游游去,只想逃離這斛律府。她女扮男裝混入大齊朝堂,罪當問斬!她現在只想保命。
斛律桓伽見狀,不假思索,隨鳶跳入水中。看著吃力的揮舞著臂膀的靈風,桓伽有些心疼了。
河水開始漫過鳶的脖頸,斛律桓伽開始慌亂了
「靈風,不要快抓住我,抓住我」斛律桓伽驚慌的呼喊道。
鳶被河水嗆得快要窒息了,但依舊倔強的往下游游去,只要游出這里,游出這里就好
「靈風不要,我不會傷害你的」桓伽慌張的朝鳶游去。可是鳶的舉動讓他傷心,她是那樣的不相信他
鳶終于被河水折騰的疲憊了河水大口大口的灌入她的嘴里,呼吸不得,她漸漸的昏迷過去。迷迷糊糊地閉上了雙眼。
「靈風!」
桓伽奮力朝她游過去,將她抱了上岸。
「阿嵐!快去叫太醫!快去!」桓伽咆哮道。此刻的他萬般慌張,不停的擠壓著鳶的月復部,想讓她將剛剛喝進月復內的河水吐出來。她怎麼這麼傻,明知道我是不會為難她的,她還是不信任我。斛律桓伽想到,有些生氣,有些心急
即墨殿內數十名太醫前後忙跌。
「靈風!我不允許你死,你睜開眼楮,看著我!」斛律桓伽緊握著鳶的手說道。
在太醫的及時搶救下,鳶終是沒有了生命危險。可是依舊雙目緊閉,沒有醒來的動靜。
良久。
鳶只覺得周身乏力,她似乎是听到了三公子的喃喃低語可是她不願意睜開雙眼。因為她害怕,她害怕面對他的質問,她是細作,一個大周的細作,這是不爭的事實,她有何顏面為自己辯解?女扮男裝混入朝堂這可是欺君之罪她情願這樣永遠的躺著。
夜幕已至,天色已晚。
鳶以躺了整整半日了,她覺得好渴好渴,好熱唇已近乎干裂。
她終是起身,卻還是踫醒了一旁的斛律桓伽,他睜開惺忪睡眼,看著眼前青絲披瀝的鳶,不禁有些痴醉鄴城美女如雲,奈何唯有眼前女子令他這般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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