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兵勢盛,斛律、蘭陵二人未敢貿然行事。
傍晚,齊太師段韶攜其子段魚進殿。
「皇上現在周軍與突厥聯手,兩面夾攻我大齊,但突厥狡猾,必待周軍將勝時發兵今西鄰窺邊,這才是心月復大患,臣願奉召南行。與之一決勝負!」段韶雙膝跪地,神情凝重的說道。
湛欣喜,說道︰「朕意亦是如此。」于是下令段韶率一千精騎從晉陽出發,皇上也率領衛兵為後應,從晉陽啟程。
深夜,蘭陵王營帳。
蘭陵王正與斛律光交談,此時有人來報,段韶、段魚帶著聖詔前來。
「蘭陵王,斛律光二人接旨。」段韶進營後環顧一周說道。
「令段韶,斛律光,蘭陵王為帥,領精騎一千,解洛陽之圍。」段韶念完聖旨後,又繼續說道︰「那精騎一千我已帶來,現在外候著,王,我們擇日啟程趕赴洛陽。」
「精騎一千對周軍十萬雄軍?」蘇帛武說道。
「」眾人無話。
幾人商議一番後,初定段韶率兩百精騎為左軍,斛律光率三百精騎為右軍,蘭陵獨統五百騎為中軍。
蘭陵聞之實感兩位先生對其厚愛,便說道︰「蘭陵,何德何能居以中軍之師!」
段韶淺笑,說道︰「王有勇冠三軍之膽,體恤軍民,視其為兄弟,此中軍之師非王莫屬。」
眾人頷首
即墨殿
桓伽已睡下,鳶收拾好行囊,留了信轉身出了即墨殿。
一連數月都未得知予遷消息,讓她心急如焚,寢食難安,她恐予遷已遇難了。
前方告急,她更是憂心那位傾世之王在即墨殿多呆一日,便多憂心一日
她終是難饒這憂心之苦,在桓伽的茶水里下藥,逃出即墨殿
五天後,那趕赴洛陽的鐵騎,已南渡黃河,奔赴洛邑,于邙山一帶駐扎下來。
鐵馬照山河,寒衣伴楚歌。
書香滌月影,墨韻蕩秋思。
葬劍悲聲切,拈花恨意遲。
君侯何所寄?柳絮怎堪拾。
一路風塵,荒幕林野只身度,夜思方知秋謠故這洛陽之路她不是很熟知,只能一路走走停停。
「店家。」白衣公子牽著瘦馬走向這方圓百里唯一的一家客棧。
「客官有事請講。」和氣的店家說道
「大齊趕赴洛陽的軍隊,現行至何處?」白衣少年問道。
「應該半個月前就到邙山了」店家說道。
「半個月前」少年喃喃道。
「是半個月前就到邙山了,現在一直和周軍僵持著,兩軍天天在那隔山對罵」一個灰頭土面的男子說道︰「我才從那回來。」他說著,和一桌的人聊了起來。
「嗯,多謝先生。」鳶提劍,上了騎馬。
「公子,公子,此去邙山百里地,公子多帶些水和干糧吧。」店家忙用紙包了些肉干和餅,又遞與少年兩壺酒。
「多謝店家。」鳶將東西接過塞入行囊,從腰間拿出一錠銀子遞與店家。
店家接過銀子呆呆地站在那里,滿座皆驚,他們山野之人從未見過這麼大的一錠銀子,店家忙跪地謝恩。
少年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舉動,若是有人跟蹤,此舉無疑是在自曝行蹤
白衣少年拂袖就此揚長而去掀起一路埃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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