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場
蘭陵終是手刃黑膚男子,方才就是你,你的阻擋,讓帛武我要殺了你!蘭陵傾世的眉目燃起了暴虐!
這時遠方驚現一隊人馬黑壓壓的一片
「宇文護?」上官清喃喃道。
那身穿金色戰甲的男子朝蘭陵飛來一劍,蘭陵剎時的遲疑,讓黑膚男子逃走
「齊王殿下您沒事吧」金衣人問道。
黑膚男子不解的望向來人,他為何穿著宇文護那老賊的戰甲?
「宇文護!」沙場響起予遷嘶啞的聲音,她提劍沖了上去。隨即顧鳶也縱身一躍跟了上去,「慕容,你照顧好三公子,不要跟來!」
如今段韶與斛律光的人馬也趕到,黑膚男子與金衣男子欲攜手西撤
予遷提劍緊追,蘭陵率眾將士緊追,終于將其余軍包圍。
「宇文護!還我姐姐命來。」(予遷)
金衣戰甲的男子剎時明白過來,他命令黑膚男子率余將西撤
在蘭陵的牽制之下予遷和靈風(鳶)終是接近宇文護。
殊死搏斗,鳶和予遷終是佔了上風。
「殺了他。」予遷雙臂緊緊地纏著宇文護,對持劍的鳶說。她秀麗的眸子里,此刻布滿了血絲!
鳶持劍的手卻有些許遲疑,這個人
金衣戰甲下的男子淺笑,擺月兌開予遷的束縛,一腿踢落鳶手中的劍。
「想跟我玩?」男子吼道。提劍走向予遷,躺地負傷的予遷只能掙扎著後退。
老遠的鳶掙扎著爬過去,拖著男子的雙腿,卻被其狠狠地踢了回去。
宇文刀落,千鈞一發之時,予遷淺笑間輕啟朱唇,一根銀針直直刺入男子喉間,男子就地倒下。
大周一等死士,舌下銀針,獨有一根,若用,則在必要之時,要麼殺人,要麼殺己銀針發射之時予遷也已中毒,她英然倒地
「予遷」鳶將予遷抱起,卻望向一旁的金衣男子,鳶將其甲冑移開。
他不是宇文護!而是那日長安街頭帶鳶進幽閣茶肆的黑衣男子
百米外,齊軍將士歡呼雀躍,大呼「宇文護已死,宇文護已死!」周軍因此棄甲皆散。
一時間,塵沙四起
鳶將予遷穴道封住抱起,慕容抱著桓伽,隨齊軍回營了。
予遷終是在搶救下醒來。
可是桓伽、帛武卻是始終未醒
鳶看著病榻上傷痕累累的蘇帛武,腦海中竟然浮現出一人的身影——汐默,那個擁有傾世容貌,又身懷絕世武功的傾國浪子
那年的汐默,和眼前帛武一樣的脆弱,一樣的血肉模糊
鳶望向蘭陵,不由的轉身,想到蘭陵,想到汐默,顧鳶不禁有些許慌張。如果我告訴汐默我喜歡上了一個人他會怎麼想?他會傷心嗎?就像那年,她多想告訴汐默,她愛上了一個人,卻每每想起他冷峻的側臉,輕柔的聲音「持劍的人是不應該有感情的!」而將那已到唇齒邊的話語生生咽下
湛趕至洛陽,早已狼煙盡散,洛水無塵
湛十分欣慰,進段韶為太宰,斛律光為太尉,蘭陵王長恭為尚書令,余將皆照律敘功,對于帛武之事,湛深感惋惜。
「諸位將軍戰士已疲,還請好生歇息。」湛說完,轉身離去。此行洛邑,除了對有功將士加官進爵,更重要的是這聞名天下的洛水佳人
洛陽街頭,湛心情大好,笑著對一旁的和士開說道︰「听聞洛陽俊男美女如雲,看朕今日能否得洛神憐憫一夕。」
洛陽花樓,此樓以名花粉黛聞名大齊,齊主湛至洛水,怎會不入此等風雅之處
花樓內閣,幾十名衣著光鮮亮麗的女子等候著這位出手闊綽,眉目俊美的男子的垂青。
左擁右抱,香肩半露,男子的臉上已抹上些許緋紅
這時湛對一旁的寵臣卻淺笑著說道︰「你說我這佷兒蘭陵王該如何獎勵啊。」
和士開從身前女子的上抬起頭來,笑道︰「上您,不妨賜其十幾名美人,這蘭陵王至今還未娶妻,您送幾位美人去,他自然知道,您對他的厚愛了。」
「嗯,不錯。」湛欣然點頭笑道。
顧鳶進殿與予遷,蘭陵話別,受桓伽之托付,要將其帶與景俞處醫治,如今桓伽一直昏迷不醒,鳶更是憂心忡忡。
鳶轉身欲離去的時候,回頭望向蘭陵「殿下,珍重!」鳶似乎有很多話要說,可是,千言萬語都凝成一句——珍重。蘭陵亦然「你你也是!」
這時有內侍領這二十名女子進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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