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吃完晚飯,又在高爾夫球場玩耍,兩個高爾夫教練被他們折騰的幾近崩潰,不但不敢表露絲毫不滿不屑,還顯得忐忑。
這是對權勢財富的敬畏。
李鋒孫嬌嬌不約而同感慨,做有錢人真好。
入夜,納蘭彤彤挽留三人,並吩咐會所的人準備房間,其實小妮子舍不得楊晨離開,流連忘返的孫嬌嬌忙搶在男友前說話,願意留下。
李鋒沒意見。
楊晨更不能掃兩人興致,欣然答應。
這廝月復誹,貌似嬌憨的納蘭彤彤,對人心的揣摩夠老練。
小妮子知道必然能留住李鋒孫嬌嬌,留住這兩人,他楊晨也休想走掉。
會所內的房間,全是超五星級的豪華套房,富麗堂皇的歐式風格,使從未住過星級酒店的孫嬌嬌連連喊爽,拿出手機拍照,衛生間馬桶都不放過。
對于女友失態,李鋒徹底無奈了,但沒法說什麼,暗自發誓,以後一定混出點名堂,讓自己的女人像今天這麼欣喜雀躍。
楊晨和納蘭彤彤先在李鋒孫嬌嬌的房間聊天,過了十點,兩人離開,楊晨推開自己房間的門,見小妮子還在後面尾隨,笑道︰「打算和我睡一個房間?難道是想我在你家地盤把生米做成熟飯?」
「我才不會讓你輕易吃掉,月月說過,男人得到的越容易,越不懂珍惜。」納蘭彤彤說完,朝楊晨做個鬼臉,溜進自己房間。
楊晨笑了,走進納蘭彤彤為他安排的套房,以為這一晚就這麼平靜度過,在衛生間的大號浴缸泡了個舒服的熱水澡,正準備上床睡覺,門鈴驟響,楊晨以為送夜宵的,剛開門,納蘭彤彤泥鰍似的鑽進來。
小妮子用毛巾被裹著妖嬈身段,濕漉漉的長發披在肩後,的部位其實比不了夏季清涼著裝的樣子,可這種情況最令男人沖動,皮膚細膩線條柔順的肩頸,縴長雙臂,膝蓋以下兩截雪白美腿。
無一不美。
好久沒開葷的楊晨怕自己失控,坐沙發上,打開電視,分散注意力,納蘭彤彤狡黠笑著,直接坐他腿上。
*果的*!
隔著一層薄薄毛巾被,楊晨清晰感受到小妮子身軀的柔軟、身材的火辣,這樣的尤物投懷送抱,楊晨繼續正襟危坐看中央13台新聞,算哪門子爺們,何況這並非崇尚坐懷不亂的年代。
那位柳下惠柳大官人未必沒有後悔。
楊晨陰暗揣測著古人,一手已摟住納蘭彤彤的腰,另一手就攀上小妮子鼓鼓的胸脯,揉捏。
真空!
楊晨通過驚人的手感,得出結論,心尖猛地顫抖。
握住這一抹柔軟,比握住整個江山來得愜意舒爽,來得真切,怪不得那麼多帝王梟雄愛江山更愛美人。
他兩腿間的玩意瞬間斗志昂揚,察覺出異樣的小妮子不但不驚慌失措,反而痴痴一笑,同楊晨激吻,動作生澀,卻格外熱烈,小手情不自禁模向隔著毛巾被頂住自己下邊的那抹碩大堅硬。
「呃!」
楊晨舒服低呼,因為小妮子的小手已經伸進睡袍擺弄。
「誰教你的?」楊晨激吻之余好奇問。
「月月和莞莞經常看那種電影,我也跟她倆看過幾次。」小妮子太過動情,竟口無遮攔道出實情。
好在楊晨一笑置之。
大三前未曾談戀愛沒被**的漂亮女生,已經很稀少,偷偷瞧瞧幾部小黃片兒又算得了什麼。
此時楊晨已不滿足小妮子的生疏*,摟著小妮子柔軟縴細腰肢兒的手向下探,貼著小妮子大腿內側,緩緩滑入兩腿深處。
「啊!」
納蘭彤彤低呼,兩條美腿緊緊並攏,想阻止楊晨不老實的手,這姿態,這神態,愈發*。
楊晨頓時浴火焚身。
打算徹底放縱的剎那,小妮子忽然推開他,跌跌撞撞站起來,跑向門口,迷醉而動情的精致面龐綻放小狐狸式的奸詐笑容,道︰「老公,你好壞,不陪你玩了,晚安。」
蓬。
房門關上。
佳人已杳,只余淡淡幽香。
楊晨眨巴著眼楮,愣神許久,不禁苦笑,小妮子居然戲弄自己,喃喃自語︰「再有第二次,老子霸王硬上弓開了你的苞。」
…………………
同一個晚上。
西京市區一處被拆的七零八落的城中村,慘淡月光映襯,顯得格外破敗,偌大一片地塊僅僅剩下三戶人家。
凌晨一點多,四輛金杯面跑車和一輛挖掘機悄然開入,隨後下來三十多個彪形大漢,戴著口罩,手持棍棒。
為首的人狂放地一揮手,三十多人蜂擁而動,如狼似虎沖入僅剩的三戶人家,緊接著,房子里邊雞飛狗跳,遭賊似的。
三戶人家十來口子,男女老幼都有,寡不敵眾,一個接一個被拖出來,甚至有人赤身。
然後那輛大型挖掘機沖上,幾分鐘蕩平這片平房。
轟然倒塌的房子僅剩殘垣斷壁,它們的主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楊老漢住這兒幾十年,眼睜睜瞧自家房子化為廢墟,氣的渾身發抖,無能為力,三個壯漢死死拖住他佝僂身軀,他唯有破口大罵「你們這幫兔崽子不得好死,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公道?」
「老東西,我們石頭哥就是王法!我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是公道!」
為首的壯漢操起巴掌,連扇十幾個耳光,打的楊老漢鼻青臉腫背過氣,他兒子想反抗救父,被一通棍棒打倒在地,爬不起來。
老伴兒兒媳嚎啕大哭,幾近暈厥,其余兩戶人家見狀,敢怒不敢言,悲憤而委屈。
雖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但不代表旁人可以肆意踐踏他們做人的尊嚴,然而強行拆遷的壯漢們不以為然,哄然散去時不忘朝楊老漢臉上吐幾口唾沫,以示鄙夷,仿佛他們是高高在上生殺予奪的神。
「爹!爹!」
楊老漢兒子艱難爬到老父親身邊,發現老人家呼吸微弱雙眼翻白,危在旦夕!
第二天,楊家親朋二十余人抬著楊老漢尸體以及昨夜同樣遭遇強拆挨打的老鄰居,在數不清的「不明真相」群眾簇擁下涌向西京市政府。
「還我公道,以慰在天之靈。」
人群最前方,一條連夜趕制的橫幅格外刺眼,又吸引不少路人跟隨圍觀,場面蔚為壯觀,市政府保安科眾人手忙腳亂,如臨大敵。
同一時間,距離被拆遷城中村不算太遠的一棟高層寫字樓里,二十五層一間百平米的辦公間便是石頭在西京的辦公場所。
體型格外魁梧的石頭臉色陰沉的可怕,環視辦公桌前三個支支吾吾的心月復手下,實在壓不住怒火,罵道︰「你們是豬啊,听不懂人話?我不止一次強調,那三戶人家情況特殊,楊老漢還打過抗美援朝,絕對不能來硬的,一戶一戶軟磨硬泡慢慢拆,你們背著我玩硬的,翅膀硬了,作死啊?」
「石頭哥,我們真沒動手,現在還不知道哪個王八蛋干的,下邊兄弟們正在查,查出來誰擅自動手,我廢了他。」三人中間的絡腮胡大漢委屈解釋。
石頭听罷不禁皺眉,這三人忠心耿耿隨他拼搏多年,不會騙他,既然不是自己人動手,那又是誰幫倒忙?
石頭四肢特別發達,但頭腦不簡單,否則不挨槍子也多半坐穿牢底,他靜下心,沉思,腦海靈光一閃,想到一人。
朱三。
難道這位在省城依然如魚得水的新豐大佬撕破臉要動真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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