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楊學斌到東高都村調研的時候,看到山石遍布,特別是雲霧山,高度不低,山勢也險峻,隨口就問有沒有什麼名勝古跡。
所謂山不在高有仙則名嗎,如果真有什麼名勝古跡,想辦法發掘一下,也許可以做一做旅游方面的文章。
還真是沒想到,是有一座真陽觀。可惜荒廢太久,道人早已不知所蹤。而且道觀又小,外形破爛,沒什麼價值。
不過讓楊學斌為之驚喜的卻是,這里有溫泉,還積聚成了一個小小的溫泉水潭。
听隨行的村支書說,這座山上溫泉泉眼還不少,象這樣自然積聚而成的水潭也有十幾處。
只是這雲霧山荒石嶙峋,行走困難,所以基本上很少人會上山游玩。
當時楊學斌就琢磨著,能不能利用這些溫泉做做文章。
不過這里硬件方面差得太遠,無論是道路還是基礎設施,什麼都沒有。要想吸引人們來旅游享受溫泉,需要做的事情可就太多了。
只是事情要一點點地來,做了總比沒做好。
楊學斌當時就吩咐村支書,把這個水潭清理一下,底部用一些大石頭墊上。
其他的要求也不高,周圍環境整潔一些,能夠行人就可以了。
然後楊學斌強調,以後任何人都不能再上這里來了,他要找一些投資商過來,看看有沒有投資價值。
村支書听到這些溫泉有可能帶來收益,自然比任何人都積極,出人出力收拾得整整齊齊,還下嚴令,任何人不得到這里來。
事情就是如此了,前些天村支書給楊學斌打來電話,請他這個鄉長到這里視察。
因為比較忙,一直沒空,今天他就帶著薛梅過來‘視察’了。
「你呀,真是太壞了,居然指使人干這個……」
「什麼叫壞啊?我真會找投資商過來看的,至于現在,我這是在考察基礎設施。」
楊學斌說著話,手上也不停,打開那兩個大包。
于是就在薛梅驚奇的眼神里,楊學斌變戲法似的往外掏好吃的,甚至還有兩瓶紅酒。
另外,楊學斌附到薛梅的耳邊,輕聲說道︰「車里還有被子什麼的,今晚上咱們……」
薛梅敏感的耳垂被他舌忝了一下,又听到如此曖昧的話語,當時就嚶嚀一聲,身子都些軟,幾乎沒力氣站著了。
當然楊學斌只是在開玩笑,這大冬天的,就算有被子,也不可能在外面露宿。至于那座道觀……破破爛爛的,根本沒辦法住人。
兩人說話嬉鬧著,楊學斌手上不停,幾把就月兌光了自己的衣服,跳進溫泉水潭里面。
「啊,泡溫泉真是太舒服了,薛梅,你快點下來。」楊學斌整個人都泡在暖暖的溫泉水里,只露出一個頭,招呼著薛梅。
薛梅的臉色酡紅,轉頭看了看周圍,四周一片寂靜,根本沒有任何其他動靜,這才輕咬著銀牙開始*服。
反正這些天,她也沒少被楊學斌佔便宜,除了最後一步因為自身的問題,沒有達到之外,基本上都被楊學斌給探索過了。
所以薛梅雖然有些害羞,卻不會太忸怩,更不用著矜持。
而且看楊學斌舒爽的樣子,也很好奇泡溫泉真的是會如此舒服?
「你給我下來吧,哈哈。」楊學斌看到薛梅小心翼翼,踮著腳尖走下水潭的樣子,猛地起身,拉著她就跳進水潭里面。
「呀,你要嚇死我呀,真是壞死了。」薛梅嚇得驚呼一聲,小拳頭揮舞著打了楊學斌好幾下。
她這副受驚小貓般的模樣,也是惹得楊學斌哈哈大笑。
接下來,她整個人就被溫暖的泉水所覆蓋,一股子直透心扉的舒爽,讓她整個人似乎都要飄向空中。
「正所謂‘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楊貴妃你知道吧?她對溫泉泡的鐘愛,也被傳為千古佳話。」
楊學斌低沉的話語就在薛梅的耳邊響起,讓她安靜下來,舒適地躺在寬厚的懷里,享受著他親密地。
楊學斌自從發現這里有溫泉之後,就開動腦筋,查過不少的資料,想把這個優勢利用起來。
其實自古以來,泡溫泉一直是人們喜愛的活動。
因為溫泉具有養生、養心、美容等功效,所以也有一佳名——‘美人湯’。
擁有這些優勢,再加上還沒有听說南雲乃至雲信市那個地方還有溫泉,所以東高都村這邊就有了發展的潛力。
薛梅舒舒服服地仰躺著,嘴里有一聲沒一聲地應對著楊學斌的話,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真的在听。
不過看她滿面紅暈,身上原本那白如女敕玉般的肌膚,已經開始變成粉紅色,就能夠知道現在她有多麼的舒服了。
這里真就如同人間仙境一般。
眼前是滿眼的綠,清新的空氣,裊裊的白色水氣氤氳,神話之中仙境一般景象,頓時讓人將心中的煩擾拋諸腦後。
水潭內的水波流轉,時不時會有山風輕輕吹拂而過,擾亂了白色的水氣,也帶來了山野之中那無盡的野趣。
在這里,泡在溫泉里面,面對著山間的風光,抬望眼就是湛藍如寶石的天空,透出一種骨子里的平和,似乎可以讓人忘記世間的煩擾,只想靜靜地享受這個時刻。
面對此情此景,薛梅已經完全迷醉了,腦海之中是一片的空白。
當然還有楊學斌那雙充滿魔力的大手,甚至都要比溫泉水的熱度還要高,游走到那里,就會引發出一陣陣的電流,刺激得她忍不住輕吟出聲。
楊學斌的手上不停,嘴里也在說著甜蜜的話語,引領著薛梅如墜入夢幻仙境一般。
隨著他微微地挺動,薛梅的身子驟然一緊,申吟聲頓時就大了起來,可卻沒有再出現那種痙攣的現象。
現在的薛梅,全身心地向著愛人開放,再也不受那個心理問題的羈絆,美艷的嬌軀微微顫抖著,如同冬日的里的嬌艷梅花,綻放吐蕊,任由楊學斌采摘。
水潭的水面開始波蕩起來,水底下更是暗潮涌動,也把剛剛升起來的那絲紅色沖淡,直到消失不見。
水花越來越大,泛起嘩嘩的響聲,薛梅軟軟地坐在楊學斌的懷里,全身都在發燒,越來越熱……
只有那一點能讓她找到依靠,讓她象溺水的孩童一般,死死收緊,握住那個東西不放,直到最後發出一聲長嘶,才放松下來。
楊學斌輕撫懷里人兒女敕如初點豆腐般的肌膚,上面紅暈洇染,如同紅布染就,伴隨著的是她一陣陣無意識的輕抖。
「舒服吧?你看不是沒事兒嗎?要不要緊?」楊學斌憐惜地低語,輕吻著薛梅敏感的耳垂。
幾不可聞地點了點頭,薛梅懶洋洋的根本不想動,全身也沒有半絲的力氣,只想就在愛人的懷里永遠地睡去。
可是某個地方還杵著一個可惡的東西,看到她沒事兒,又開始蠢蠢欲動。
「別,我想休息一會兒,太激烈了剛才。」薛梅急忙探手按住,求饒說道。
楊學斌點點頭,薛梅居然還是第一次,也是意外之喜。估計就是因為她那個心理上的毛病,才能一直保留到現在。
不過第一次總是反應強烈一些,所以需要長一點的時間休息回復。
于是楊學斌抱著薛梅那軟若無骨的嬌軀,不再動作,「要不,我給你講個笑話吧,想不想听?」
薛梅舒服地躺在楊學斌懷里,慵懶得連話也不想說,只是微微點頭。
「一個瞎子背著瘸子走路,由瘸子指路。走著走著,瘸子說︰‘停,前面有條河’。瞎子說︰‘河里是不是有女人在洗澡?’瘸子大吃一驚︰‘你不是看不見嗎,怎麼知道有女人在河里洗澡?’」
「是呀,瞎子怎麼能知道河里有女人洗澡的?」薛梅有些好奇地問。
楊學斌嘿嘿一笑,低聲在她耳邊說道︰「瞎子說︰‘你頂著我了’。」說著話,他還促狹地頂了一下,引得她輕吟一聲,嬌嗔不已。
想想這個笑話真有些可樂,薛梅不禁搖頭︰「你呀,都不知道你那里听來的這些笑話,一個比一個色。你真是大學生?感覺都要比鄉里那些人還要那個了。」
楊學斌哈哈一笑,當然不能告訴她自己是重生的。
前世的經歷,光怪陸離的生活,接觸到的人和事,真正的五花八門……這才只是幾個笑話而已,根本就是小意思,不值得一提。
接下來楊學斌再接再厲,又講了幾個笑話,內容方面听得薛梅是臉紅心跳,很自然就再次落入他的圈套。
那怕她再怎麼求饒,卻也已經晚了,水潭里面再次掀起驚濤駭浪,良久都不能平息……
楊學斌腳步輕快地走在鄉政府大樓里,臉上還帶著和煦的笑容,似乎眼前有些陰暗的樓道都亮麗起來。
這幾天薛梅刻意逢迎,給他一種帝王般的享受,也把他的精神狀態調整到最佳,心情自然越發地放松。
其實這一路上,也有不少鄉里的干部迎面遇上,可大都面色尷尬,活象小偷一般溜進辦公室里面,不敢和楊學斌打招呼。
不過這些都沒辦法破壞楊學斌的好心情,權當是沒有看到。
他楊學斌在縣里放了這麼一大炮,估計前景不太妙,這些人是害怕受連累。
人嗎,都是趨利避害,有擔當的畢竟是少數。
今天楊學斌過來,是接到李則田的通知,說要在鄉政府的小會議開黨委會。
看來這幾天縣里沒什麼動靜,李大書記就有些坐不住了啊?楊學斌想到這里就覺得有趣。
其實楊學斌對此也覺得有些奇怪,如果說布下的那一招棋已經奏效了,那麼就應該有消息出來了啊?
可是這幾天,無論是縣里還是市里還是風平浪靜的,根本沒有任何消息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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