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您說」張文浩復又轉身坐下。
「這是榮司令讓我轉交給你的」蕭遠山拿出一個信封推到張文浩的面前。
「你在踐踏我的自尊」此時的張文浩,根本就沒拿蕭遠山當一個常務副市長「如果我喜歡這個,你認為我會去管這閑事嗎?」
不用說,信封里裝的是錢。
「那你想要什麼?」蕭遠山緊緊地盯著張文浩的眼楮。
「我什麼也不要」說完這話,張文浩轉身向門口走去,恰好與想要進門的榮百川踫了個對面。
「小張,快來」榮百川拉起張文浩的手走進隔壁的房間。
「孩子,你可算回來了,這個人是誰啊,非要把我帶走」老太太見了張文浩像是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緊緊地抓著他的手不放。
「他不是您兒子嗎?」張文浩一陣納悶。
「我母親得了老年健忘癥,現在好像已經不記得我了」榮百川一臉的無奈,身上哪里還有省委常委的影子「媽,我是百川啊!」
「百川?我不認識這個人」老太太堅定的搖了搖頭,緊緊地拉著張文浩的手「這孩子是個好人,給我扇扇子,我不跟你走」
呃,張文浩一頭黑線,給你扇扇子就是好人了?這年頭,開好車的都未必是好人,更何況我只是給您扇了幾下扇子。
這樣的場景讓張文浩也很無奈,本想著自己可以解月兌出來,沒想到這事情還是沒完,看著榮百川著急的樣子,張文浩猛然靈光展現「大娘,你認識伢子不?」
伢子?
听到自己的小名,榮百川的老臉騰地一下紅了,不過,他馬上明白過來,趕緊上前一步︰「媽,我是伢子啊,您看看我,我是您的兒子伢子,您模模這,對,就是這道傷疤,我八歲那年上樹偷人家的棗子,不小心在樹上跌落下來,您給我煮了一星期的煮雞蛋,我十歲那年,上學的時候把同學的頭打破了,您老狠狠地揍了我一頓,揍得我的腫了好幾天,睡覺的時候都不敢躺著睡…」
榮百川一件件的敘述著兒時的往事,他在一位專家那里學來的,說是老年健忘者患者,對于自己兒女的孩提時代的印象是比較深刻的。
只是,這張文浩听得卻是有些想笑,原來這省委常委省軍區司令員也是凡人一個啊,小時候也是這麼調皮啊,比起自己小時候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伢子,你真的是伢子」老太太的眼淚嘩的一下留了下來,顫巍巍的模著榮百川的頭「孩子,真的是你嗎?」
「媽,是我,我是伢子啊!」榮百川的眼淚刷的一下流了下來,雖然是鐵骨男兒,在這樣的時刻還是留下了晶瑩的淚珠。
這樣的幸福時刻應該讓人家獨享,張文浩輕輕的向門邊走去,卻被老太太給叫住了︰「孩子,你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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