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灝景听完桑仁的敘述後,整個人都石化了,他實在無法想象自己在和其他女人上床的時候,他的沫沫,那個他恨不得揉到骨頭里去疼的人兒正在被其他男人欺辱!
以沫......
這一刻,這個一向以狠絕毒辣著稱的男人像頭煩躁不安的豹子,拳頭緊握,眸中掠過痴傻般的呆滯和無措,瞬間又變得凌厲而狠殘,他都無法忍受的事,沫沫又怎麼能忍受的了?
想見她,又怕見她,沫沫現在一定很絕望吧!她在絕望的時候一定會喊他的名字!
可他媽的,他又在做些什麼?
軒轅灝景抹了一把臉,危險的眯起雙眸,冷亦寒,我饒不了你!
還有害沫沫的人,他一定會將之碎尸萬段!
文萱撫著下顎,以為沉默不語的軒轅灝景正在對不小心撞到自己的事而懊悔不已,她無所謂的笑笑,主動貼上去抱住男人的手臂,撒嬌讓他用吻補償,等了會,看男人沒反應便嘟起小嘴準備自行索取。
不料,還未近身,就被他一把推開,軒轅灝景像是受了刺激般,厭惡的掃了女子一眼,利落的翻身下床。
「怎麼了,灝景?」,文萱不明所以,從床上跟下,赤腳站在地板上,雙手拉住男人,想讓他說個明白。
「這件事最好不是你做的!」,軒轅灝景捏住女子的下顎,滿眼陰鷙,狹長的眸中泛著殺意的猩紅,之後大手一揮,穿上衣服摔門而出。
「灝景!」,文萱匍匐在床邊,捶著被褥大聲叫喊,撕心裂肺的瘋狂卻沒有換來男人腳步的丁點停頓,她生氣的抓起一旁的枕頭扔出好遠,又不過癮的將台燈掃到地上,美目中閃過絲絲狠厲,灝景,很快你就會完完全全屬于我!
軒轅灝景一路闖紅燈,開車駛到天堂,此時,天堂內和平常並無多大差異,好像什麼事都未發生過。
他腳步未歇的直奔高層的某個房間,進去的時候便看到桑仁屈膝跪在地上,雙手高舉一把尖刀,等著受罰!
軒轅灝景帶著沖天的怒氣走上前,抬腿便向桑仁踹去,一腳又一腳,帶著歇斯底里的狠虐。
桑仁直挺挺的跪著,嘴角漸漸溢出鮮血,高舉的刀微微顫動,他咬緊牙關接受著男人的施暴,也只有在被踹倒在地的時候才悶哼一聲,接著便又挺直身子,而那張年輕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不服和抱怨,少爺的心情他一直都理解!
「說,是不是文萱找人做的?」,似乎覺得打夠了,軒轅灝景蹲,一把揪住桑仁的衣領,邪肆低語,眸中的凶光簡直能人生吞活剝。
他才不相信桑仁所說的什麼是一個胖子見色起歹心,給沫沫吃了媚藥,欲一逞*,結果被冷亦寒劫走,這也太過巧合!
「咳咳,不是,不是文萱小姐!」,桑仁臉頰通紅,喘著粗氣矢口否定,每吐出一個字便有鮮血溢出,可見軒轅灝景下手之中,尖刀隨著也掉落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其實他已經查到是誰給夏以沫下的藥,可剛才在電話里並沒有向軒轅灝景交代,如果可以的話,他會讓這個秘密爛到肚子里,因為牽涉到了文萱小姐,下藥的人正是文萱小姐的人!
如果少爺知道凶手是文萱小姐的話,他一定不會放過她,而文萱的背後還有一個文海,文海的勢力很大,他怕少爺不管不顧的毀掉文萱,那麼,所有的努力和隱忍都毀于一旦,老爺交給他的任務不僅是保護好少爺,還要促成少爺和文萱小姐的婚事!
軒轅灝景定定的看了這個跟隨了自己好多年的男人,拾起腳邊的尖刀狠狠的插在一旁的沙發上,伸手拂去桑仁嘴角的鮮血,殘佞低喃,「這個世界上,我除了沫沫誰都不信,如果,你敢騙我,我一樣饒不了你!」。
說完,他放開桑仁開車駛離天堂,今晚,他一定要見到他的沫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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