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瓣小小的,粉女敕的唇。
柔軟,清涼。
如盛開的玫瑰,芬芳四溢。
比想象中,還要甜美。
冷亦寒不由得醉了。
于是,加深這個吻。
甚至,忘記了突吻懷中人兒的目的。
「唔--」
夏以沫腦袋當機一分鐘後,才反應過來。
縴柔的身子,掙扎,反抗,不過是演繹了一場蚍蜉撼大樹的笑話。
她根本撼動不了他分毫。
反而將他激怒,用粗壯的手臂緊緊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顎,迫使她無條件接受他所給予的一切,也使得,她連咬他的可能都沒有。
他主導著一切。
蹬蹬蹬。
這時,女子的高跟鞋聲由遠及近傳來。
踏在地板上,急促而凌亂。
是克麗絲教授嗎?
夏以沫不由得生出一絲希望和欣喜。
她一定會告訴克麗絲教授這個混蛋的無恥行徑,一定會的!
然,下一刻,隨著高跟鞋主人的開口,她的心如墜冰窖。
「寒,你,你--」
這是一道極年輕,極清脆的聲音,夾雜著震驚和氣急敗壞。
沒錯,的確是震驚和極其敗壞,像極了妻子做到丈夫和小三偷情後的反應。
夏以沫敢肯定,這個女人和冷亦寒關系匪淺。
即便如此,在醋意沸騰的目光下,冷亦寒依舊循著自己的意願,嘗遍了懷中人兒的甜美。
甚至,唇瓣分離的那一刻,仍戀戀不舍的描繪著女子的唇形,由衷的喟嘆,「味道這麼好,難怪,難怪……」
難怪姓蘇的不肯放棄。
「陪我演一場戲,否則--」
暗示性的一捏,又繾綣纏綿了片刻,冷亦寒才將手松開。
好不容易得了空隙,夏以沫嬌喘著俯子,輕咳吸氣,那孱弱的模樣,我見猶憐。
冷亦寒瞧著這一幕,湛藍色的眸泛起幽光,片刻後,抬眸,眉宇間的不悅轉瞬即逝,化作放蕩不羈的笑容,「周記者,你還是這麼魯莽,嚇到了我小女朋友可不好!」。
說完,體貼的撫著夏以沫的背,「寶貝,好些了嗎?」。
小女朋友?
夏以沫听到這個稱謂差點一口氣沒上來,這狗血的情節!
忍了忍,終究沒有拆穿,反是斂眸頷首,一副溫順的樣子。
「是嗎?」
被稱為周記者的女子皮笑肉不笑的反問,似乎平復了心緒,竟是伸出手做了自我介紹,「你好,我叫周佑媚,是冷先生的好朋友!」。
特意咬重好朋友三個字,在旁人听來,意味深長。
而,夏以沫在听到周佑媚三個字後,一怔,猝然抬頭,機械化的和對方握了握手。
周佑媚,大名鼎鼎的晚報記者,之前只是听聞,現在見到真身,還是在這種場合下,自然驚愕的說不出話來。
再觀一旁的冷亦寒,自始至終笑的優雅,十分欠扁,真難想象,周大記者怎麼會看上這個混蛋!
「不介意我坐在這吧?」
周佑媚顯然將夏以沫當做情敵,鐵了心的要攙和一腳。
「不!當然不介意!」
夏以沫立即應允,慌忙挪開身,迫切和欣喜的樣子讓周佑媚滿月復疑問。
不過,周佑媚倒也落落大方,徑自加了個座,置于夏以沫身旁,拿菜單,點餐,做的旁若無人。
夏以沫自是滿心歡喜,這樣一來,她便不必一個人面對冷亦寒,然而,還沒暖熱,她就被人大力從座位上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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