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麼?」
身側驟然響起的男聲,讓夕若蘭打了個寒噤,她身子抖了抖,轉身,嬌美的臉上早已看不出驚慌的痕跡,只余溫婉祥和。
「沒,沒什麼……」。
眼眸微垂,螓首輕輕搖了搖,細鎖的眉峰卻將哀怨拿捏得恰到好處,夕若蘭知道如何才能勾起軒轅灝景的憐惜之心。
「不對!你一定有事瞞著我!」
果然,軒轅灝景走近,一把捏起面前女子的下顎,墨眸犀利,似若有所思。
夕若蘭抬眸,如水的光在清麗的眼中涌動,像浮起的一層薄霧,泫然欲泣,「今天是喬璐璐結婚的日子,我這個做姐姐的,沒能親自送送她,心里有些不舒服罷了!」
語畢,借勢靠在軒轅灝景肩頭,幽幽呢喃,幾多艷羨,「好羨慕她,終于守得雲開見日出,能光明正大的和相愛的人在一起!」。
「恐怕你的意思不只是這個吧!」
軒轅灝景一把將夕若蘭推開,面容倏地變冷,眸中也再無半點憐愛。
「俊!」
夕若蘭立刻變得不知所措起來,她拉住軒轅灝景的手臂,可憐至極的解釋,「我沒有其他意思,真的沒有!你誤會了,能在想你的時候看到你已經是最好的了,我又怎麼敢有其他的想法呢!」。
以往也有過類似的訴求,也沒見軒轅灝景有這麼大的反應,而今天,他的表現,讓夕若蘭十分不安。
「沒有最好!這輩子,我保你衣食無憂,但並不意味著予你所求!該想的,不該想的,你心里清楚,若蘭,你一直很聰明,不要到頭來什麼都得不到!」。
軒轅灝景余怒未消,拂袖而去,留下夕若蘭怔怔的站在窗前,像個失了魂魄的痴兒,久久沒移動分毫。
坐進車內,軒轅灝景點燃一根煙,狠狠吸了幾口後,扔掉,躁動的心在疾馳的路途中漸漸平靜。
剛才他確實有些失態,只因為,這幾日,他日日受婚姻問題的困擾,所以,在夕若蘭提到結婚兩字時,觸踫到他緊繃的弦,使得他徹底爆發。
蘇冽說的沒錯,娶一個女人不代表愛這個女人,這只是一種捷徑,等他得到了他想得到的這一切,足夠和全世界抗衡的時候,他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現在,他卻什麼都沒有,即便和沫沫在一起,他也給不了她幸福,否則,當年,沫沫也不會委曲求全嫁給蘇慕涼,徒留下今日一系列的傷痛。
開車到夏以沫租住的地方時,夏以沫還沒回來,只有小哲趴在桌上安安靜靜的畫畫,女敕白的臉蛋上沾了幾許顏料,像只大花貓。
「軒先生來了!」
保姆將軒轅灝景讓于房間內。
小哲看到軒轅灝景,立刻放下手中東西,飛奔過去,
「澤俊爸爸!」
軒轅灝景將小家伙抱進懷中,拿袖子小心翼翼的擦去蘇映哲臉上的污漬,「媽咪呢?」。
「媽咪出去了,晚上才能回來!」
蘇映哲嘟了嘟小嘴,有些不滿,卻又無可奈何的嘆氣。
「澤俊爸爸帶你去找她好不好?」,小哲眼中的失落和強烈想見以沫的促使他下了這個決定。
「好!」,小哲自然是歡欣鼓舞,絲毫不覺,今日的澤俊爸爸比往日多了份沉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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