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民笑罵了一聲滾,「以後說話注意點,丁憶男是我老婆。」任誰也看得出他的認真。
偏趙祖錫仍要撩撥︰「是嗎?那前一陣離婚借酒裝瘋的是誰?」
「誰?是哪個離婚了?是誰借酒裝瘋了?要不是她算計我,這婚她離得成?」李建民的眼楮不滿的橫他,隨即又笑了︰「離了好啊。我一直覺得我們的婚禮太草率,這次我一定要風風光光的辦的讓全世界都知道。我就是要讓全世界都知道丁憶男是我老婆,就是讓全天下的女人都嫉妒我老婆。」
趙祖錫斜他一眼︰「那你可要抓牢了,盡早和那姓白的女人斷掉,再讓她傷心,說不定我會殺個回馬槍。」
李建民的拳頭隨即揮上。他反應敏捷的架住︰「這麼用力,還當真了啊。我要你幫的忙怎麼樣了?」
李建民收回手,把煙頭熄滅,過了一會才開口︰「祖,這件事我勸你置身事外的好。人家不動手,我也想一拳打死他,居然想和我搶老婆兒子。宋鵬沖這次真的有點懸。搞不好案子審到一半他就掛了。別人躲都躲不及,他偏偏上趕著去追。」
「你就不能幫幫忙?」
李建民一笑︰「他可是送人家老大去挨槍子。這假煙的案子從98年就有人調查,十幾年了也沒能徹底辦下來。老弟,要不是這次換屆選舉,恐怕還得拖下去呢。他宋鵬沖也不管水深水淺,光著腦袋興興頭的撞過去,能沒危險?」
趙祖錫听他說話的語氣,倒松了口氣.
「知道了。我也不勉強了。只要把我的人護好了,他的結果你看著辦。我想你已經計劃的差不多了吧!這個假煙團伙的制作運輸銷售覆蓋了20個省,市,自治區,大半個中國呢。我就不信你會不吃這塊蛋糕。」
沒想到李建民笑笑道︰「說不定我這老虎真的要改吃素呢。老婆發了話,要我一步步退下來,老實本分的做貿易公司。不需要掙大錢,只要安全夠吃飯就行。」
趙祖錫震了一下,兩條好看的眉毛糾結起來︰「你想上岸了?人在江湖,不進則退,你也不看看現在風浪有多大?」
李建民臉上浮出一片笑意來,頗有些無奈︰「誰叫這世界上只有一個丁憶男!她要是跑了,我這心就缺了一塊,再也補不回來了。再說了,怎麼活不是一輩子呢?多少人打拼了一輩子,兩腿一蹬能佔住什麼東西。我現在是想開了,犯不著那麼較真,還是在家里抱抱老婆孩子比較實在。」
兩個人沉默起來。隔了一會趙祖錫的手機又響,美女安妮亦嗔亦嬌的抱怨︰「你怎麼還不回來?」
趙祖錫語氣溫和︰「我正往回走呢。你現在穿衣服,我昨天就定了位子,帶你去吃飯,還有驚喜給你。」掛斷後又立即給秘書打電話︰「給我定兩個位子,我一會要帶人吃飯,順便買份女人的禮物。五分鐘後給我回電話。」
李建民忍不住噴笑出聲︰「幾年不見,老兄你睜眼說瞎話的本領是越來越高了。你真打算把那小玫瑰放了?」
趙祖錫神色一斂,有些不悅︰「她想跑?你的人看到什麼了?」
李建民笑的揶揄︰「真舍不得放手就趕緊吃了吧!自己吃新鮮的總好過嚼人家吐出來的。」
趙祖錫的眼里立時迸出殺意來︰「李建民,這事情你要是干不了我立刻換人!」
李建民哈哈笑著拍他的肩膀︰「好了,好了。說變臉就變臉。不知道你心里到底在盤算什麼。我時刻保持警惕,睡覺也留出一只眼來替你看人好不好?我保證把她完璧歸趙!」
那句完璧歸趙說的極其曖昧。趙祖錫聞言好一會才算是恢復平靜,手機一響,仍是安妮催人。李建民取笑︰「這女人夠黏人啊。光听聲音就比你那小玫瑰有味道。我說你怎麼能忍四年,卻原來有個專職人員給你泄火。」
趙祖錫一陣不悅,眉頭皺了起來︰「別這麼說她。」
李建民連連咋舌,他也不惱,慢條斯理的繼續抽他煙,並不著急趕赴美人的約會。等到抽完了,他才瞅一眼李建民耳後的一道紅痕︰「是女人的指甲劃得吧!你又強迫她?」
李建民突然有些松懈︰「沒啊。上次她懷孕了,我哪里敢踫她。我只是把她關到了我臥室。」他眯起眼楮看著牆上那幅油畫︰藍盈盈的天空。天空下是雪白的羊群,蠕動在一望無際綠茵茵的草地上。一條明亮的小溪蜿蜒曲折流向天際。一個牧童躺在一棵大樹下。一個頭發毛茸茸的,披散到後背的女孩正跪在他膝蓋旁,兩個人正相對的笑的甜蜜羞澀。兩小無猜天真爛漫的畫面。
李建民說︰「祖。我和你不一樣。我是死也不能放手了。這輩子放不開,下輩子也不想放開。有句矯情的話說的真他媽對︰我是生生世世也放不開手了。
趙祖錫不由得一陣苦笑︰「不一樣……真的不一樣?或許,是真的不一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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