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陳瀚東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收線之後他神色有些復雜的看著衣衫不整的余式微,嗓音粗嘎的說到︰「部隊有緊急任務。」
余式微驚悸的抱緊雙臂往後躲了躲,她希望陳瀚東快點走,馬上走,立刻消失。
陳瀚東沒有讓她失望,他立刻起身下床開始穿衣服,一分鐘不到他就整裝待發,臨走前卻俯在她唇上烙下狠狠一吻。
他說︰「等我回來。」
陳瀚東一走,她立刻跳下床把自己鎖進了洗手間,洗了一整夜。
她果然太天真了,因為她從來沒有想過她嫁給陳瀚東是需要和他過夫妻生活的。
可陳瀚東顯然和她想的不一樣,他認為她應該履行妻子的義務,並且光明正大的使用自己身為丈夫的權利。
所以她現在非常怕陳瀚東,和他在同一個房間她都覺得窒息。
余式微偷偷回頭用眼角斜窺了一眼陳瀚東,在發現他已經睡著了之後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氣。
隨即整個人趴到了桌子上,指尖輕輕撫模著照片上那個人的眉,那個人的眼。
「瀝陽哥,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緩緩的閉上眼楮,霍瀝陽明媚的笑臉仿佛又出現在眼前。
第二天溫暖的陽光照進這古堡一樣的房子,陳家所有人都已經起床,忙碌的一天早已經開始。
和這忙碌形成對比的是二樓的一間主臥,房間內寬闊的大床上還躺著一個熟睡的女人,嬌美的臉龐上掛著甜蜜的笑容,看來昨晚肯定做了什麼美夢。
嫣紅的薄唇溢出一聲嚶嚀,她已經醒了卻不願睜開眼楮,也許是不願意從美夢中醒來。
可是過了一會兒她卻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糟了,現在幾點了?」
拿起鬧鐘一看,時間已經指向了早上七點,可她八點還有課。
來不及多想,她慌慌張張的跳下床沖向洗漱間。
可是換衣服的時候她又發現了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她這睡衣是誰給換的?
失魂落魄的下樓,陳老爺子陳夫人陳寒雪,還有陳瀚東都已經坐在了餐桌上。她一一打過招呼,得到允許之後坐到了陳瀚東旁邊。
陳寒雪大約是一大早就喝了醋,說話酸溜溜的。
「真是個大少女乃女乃的命,我們都起來跑了好幾圈了你才下樓。」
陳家有晨練的習慣,一家子老老少少都會起來跑步。可是陳瀚東不在的時候余式微都是住在學校的,所以從來就沒參加過,陳寒雪說這話明顯是嘲諷的意思。
余式微不想和她爭,她主動承認了錯誤。
「對不起大姐,以後不會了。」
陳寒雪並沒有見好就收,反倒繼續說到︰「對不起我就完了,你還對不起爸對不起媽對不起東子對不起陳家的每一個人。」
這罪名大的天都要垮了,余式微只覺喉頭一甜,差點給氣出血來。
陳老爺子斜睨了一眼陳寒雪。
陳瀚東一臉不郁。他淡淡的說到︰「是我不好,昨晚把她累著了。」
此言一出立刻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什麼叫累著了,那不就是委婉的告訴大家他們昨晚縱欲過度了嗎?
余式微仿佛還能听見血管爆裂的聲音,不然為何此刻她的臉是這樣的紅這樣的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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