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寶成開始教訓起趙而學︰「老趙，這我可得好好說說你，你這科長怎麼做事就放心交給他們剛來這些小毛頭女圭女圭呢？事先怎麼不好好考慮一下啊！你把他們寫的方案現在隨便胡弄一下就交給我，這不是跟我耍心眼嗎？」羅寶成生氣地說道。
周秀財站在趙而學的旁邊渾身發抖，眼淚都要不爭氣地流了下來。心想︰「我真是笨，害得趙而學也跟著我受累，如果不是我要急著掙表現，趙而學也不會挨羅處的罵呀！」周秀財想主動朝羅處的面前邁了一步，想對羅處表示這一切禍害之源是源自于自己，但是他的腳被羅處訓話嚇得邁不出來，結結巴巴地想說什麼地說不清楚。于是，他只好不知所措的站在那，任由羅處長訓斥。羅處長終于不再說話了，只是氣乎乎在辦公室摔報紙。趙而學用眼神增示了周秀財，讓他走，可是周秀財剛要轉身，羅處長就喊︰「站著！去辦公室那邊給我換桶水來。」
周秀財看看羅處長保養良好的白白的皮膚，咽了咽唾沫，他扭頭又看了趙而學。趙而學的嘴角動了動，他不敢惹羅寶成，羅寶成在局里威嚴有加，趙而學想著，看著一旁驚惶的周秀財，對他說︰「鑰匙在辦公室戴科長他們那里，拿銷匙去庫房搬水！」周秀財離開羅處的辦公室，這時他突然感覺趙而學雖然是這個局里貿易科的科長，其實他也是無能為力，周秀財明白即使趙而學想幫自己什麼，可是一面對羅處，他畢竟也只能自動龜縮起來。
周秀財搬來了水，給羅處的辦公室換上了，走了好一會兒，才看見趙而學從羅處的辦公室出來。
出來後，趙而學是有話要單獨周秀財說。周秀財便開門見山帶著疑惑直接地問道︰「趙科長，我們處里先行推進宣傳方案，這是一個鎳積極奮進的展現機會，為什麼提前會像羅處說的受到下面項目部職工的抵制？」
趙而學笑笑︰「其實，我們的先行一步的宣傳方案一拿出來，我就能看到今天的結果，我只是覺得你的表現其實也沒有錯，且這方案本身也寫得不錯，所以請你填了審批表，我才交給羅處去批的。」
周秀財不解地問︰「為什麼呢？你覺得我這宣傳方案會出現這樣的被抵制狀況？」
趙而學說︰「給要外里掙面子，給其它處做榜樣，這當然是好的，可你要明白，方案是你寫的，先行推廣出去了，你是一種表現機會是實現了。而面對我們處里的情況，要讓下面項目部的做事到位，項目部里的工作首先要做到位。這次人事改革普查下面項目部的職工一直就在喊工資低，我們現在也沒有漲工資啊，就搞人事制度改革，有些人越改越少，加上現在發資金局里財政那邊正卡得很厲害。所以，現在相當于我們外要提前單兵獨干，局里漲工資那一塊還沒有下來，我們的人事制度改革要提前宣傳，強行推行那些職工會听我們指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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