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怎麼了?鄭姐,是不是你老公在馬德里出人頭地了,他找了別的女人,拋棄你了!」
鄭家玲一邊流淚,一邊使勁地搖著頭,聲嘶力竭地嘆道︰「但是,但是這一切都發生得太快,快樂還來不及剎車,幸福就已經被碾死在車輪下。」
「那是,那是為什麼?」就像一個疑案,周秀財簡直被鄭家玲的敘述迷惑得頭暈八轉,模不著火門了。
「嗯,是這樣的,馬德里的警察常常喜歡在街上臨檢形容猥瑣的中國人是否證件齊全,在超市里,保安也常常叫形容猥瑣的中國人開袋檢查,是否偷竊。那些枯萎的中國人,無法不猥瑣,因為超負荷的工作,因為沒有錢,因為缺乏睡眠,因為已經被焦急淹沒。那天我老公像平常一樣在超市購物,臨出門的時候被要求打開包檢查,說是懷疑他偷竊。如果換了平時時,他也許把包打開,證明自己沒有偷竊就算了。但是當時我老公以為他不一樣了,他是有身份的人。他覺得自己可以揚眉吐氣一回,對種族歧視說不。于是,他堅決不打開包,堅持要求報警。」
鄭家玲咽了咽喉嚨,周秀財卻听得著急,趕緊問道︰「那接下來的呢?」
「照理說,證件經過了一系列的加工,應該是經得起推敲的,因為也不是只有他一個買。可不巧的,因為新聞中報導了那個中國人不死的傳說之後,那個倒賣綠卡的團伙已經被盯上了。我老公的證件露餡了。」
「然後呢?」
「他就沒有音訊了!」鄭家玲握著菜刀的手停下了切菜,身子猛地顫抖了一下。
「啊,鄭姐,這些出國的人呀,這些中國出人的呀的眼淚和歡笑,這些故事的碎屑殘渣,你還是選擇新的生活吧!」說著,周秀財真的想安慰她,給她溫暖和愛的滋潤,眼前的這個女人太不容易了。
他再次一下子摟著她的蓮房,她握著菜刀的手停下了切菜,身子猛地顫抖了一下,並沒有反抗。被周秀財這麼突然抓住那一對豐滿的蓮房,她的心如鹿撞,咽了口唾沫。有了情緒上的宣泄,有了共同語言有溝通,這樣一對男女,就像一堆放了太久的干柴,突然遇上了火焰,一下子就被點燃了。
周秀財見她沒反應,就壯了膽子肆無忌憚起來,鄭家玲的臉上浮起一片緋紅,眼神有點迷亂,驚慌失措地說︰「門,廚房門還開著,去把門關了。」
周秀財在她飛起紅暈的耳根上輕嘬了一口,嘆了一口氣道︰「鄭姐,想開了,最痛苦的時候,就最需要輕松,我讓你輕松呀!然後他輕開手將門從里面插上,就飛快的跑回來,說︰「就是廚房啊,哪里也不去,就在廚房,你廚房還挺大,灶台那邊的那張空桌子上,我看就是最好的地方!」
鄭家玲一臉慌然迷亂,眼神有點飄忽不定,眸子里有迷離的神色,撩了一把耳鬢的碎發,緊張起來,連呼吸也有點急促,胸脯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站在那張空桌子上的案板邊上有點不知所錯。她是個女人,三十歲的女人,長期沒有男人在身邊,太需要一場及時雨來澆潤干涸的土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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