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子大號郝強,是跟我一個村的遠房堂兄弟,我們從小一起上學,一直到高中畢業。
郝強學習成績不好,從小到大考試沒有幾回不抄我的,當然作為回報,郝強什麼好事都想著我。包括把我拉到河邊,偷/窺咱們村的女人洗澡。
那時的河水如明鏡一樣透亮,村里的男女老幼夏天都在河里洗澡,只是大家心照不宣的錯開了洗澡的時間。
于是就有了給我們這些未經世事,卻又對性充滿好奇的半大小子提供了充足的時間與空間。
第一次與郝強去偷窺,那是我剛上初一的時候,懵懵懂懂地。我們倆趴在草叢里,忍受著蚊蟲的盯咬和隨時可能從身邊爬過的蛇蟲,眼楮珠一動不動的盯著河面。由于是晚上,再加上不敢靠得太近,除了看到一片白花花的身體以及身體上那兩坨高高的突起外,什麼也看不清。
但就是這樣,還是讓我第一次對女人的身體有了視覺上的直觀感受。
從此,走到路上踫到女人,我會有意無意的盯著她們的胸脯,因為在我的感覺里,女人與我們唯一不同的就是胸,為此我還深深地自責過,自責著自己的邪惡。
但這習慣多年來卻一直無法改變,就象剛才一見到劉婕,我就有想剝開她衣服看看里面實景的。
高中咱們倆一起到了鎮上,由于鎮上離家太遠,我們就住在學校宿舍里。那時,剛剛八十代末,九十年代初,香港古惑仔的錄像教壞了一幫孩子們,不時有社會上的痞子到我們學校敲詐勒索學生。為了保護我,讓我能安心學習,郝強沒少跟那些痞子們打架,甚至還為此受過傷。
勉強糊弄個高中畢業,郝強沒能考上大學,因為在高考的考場上我沒法幫他,我們根本就不在一個考場。
就這樣,我上了理想中的北師大,而郝強則跟著建築隊到處打工討生活。
十多年過去了,我與郝強走了不同的人生路,我們見面的機會少了許多,甚至後來一兩年都見不到一次面。
我暑假的時候,郝強正在工地上揮汗如雨;過春節郝強回家的時候,我卻又得留在江城市過年。
齊小倩很強勢,她說了,自己的父母只有她這麼一個女兒,過年的時候必須在她家。而我還有個姐姐,過年老人有姐姐、姐夫就足夠了。
可我知道,在農村,年一定得是在男方家過的。也就是說,自從我結婚以來,父母每年的年夜飯都是兩個人吃。
可巧的是,兩年前郝強來到了江城,在一個大老板手底下干工程,如今的郝強,手底下已經有個近百人的工程隊,據說年收入都是一兩百萬。
就這樣,我們又聯系起來,還經常一起喝酒,當然基本都是郝強請客。
幾天前,郝強說他以前一個老板的孩子想上江城小學,看能不能請我幫個忙,我當時酒喝得有點多,再加上是郝強開的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等酒一醒,我發現這事壞了。江城小學是江城市最好的小學,每年只招收六百名學生,可江城市每年有近六萬名適齡兒童,除去一些領導或教職工子女,一百多個人爭一個名額,那競爭的程度是何其的激烈?
自己只是個普通的教師,哪有什麼辦法將一個小孩子弄進自己的學校?
可已經答應了郝強,怎麼著也得辦,這幾天,我到處托關系找門路,可得到的答復都是無能為力。
「郝老師,你看我也沒多少錢,這是兩千塊,你先拿著,我再想辦法給湊點,我們家陽陽的事就全拜托您了,」顯然,劉婕誤會了我的意思。
也是,現在這個社會,請誰辦事不得花錢?花錢給你辦了就不錯了,只拿錢不辦事的還海了去了呢。
「啊……,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趕緊推辭,郝強托辦的事,要是收錢那也太說不過去,再說了,我就是收了錢,這事恐怕也辦不成。
「郝老師,您……您嫌少?」劉婕有點怯生生地問,「可……可我暫時只有這麼多。」
「你……你想錯了,」我一推辭,手就踫到了劉婕遞錢過來的指頭,心頭立即如過電一般,就連說話都有點結巴了。
「那您這是……」
「這麼跟你說吧,這幾天我一直在想辦法,可很難,我……」
我實在不想看到劉婕失望的目光,但還是看到了,我的心忍不住有點痛,仿佛是被針扎了一下。
「唉……」劉婕嘆了一口氣,坐下,「如果這樣,我真對不起孩子他爸了,」
說著,兩滴淚珠從劉婕漂亮的眸子里滴落下來。
「放心,就是想盡一切辦法,我也會讓你的孩子弄進江城小學,」剎那間,我突然覺得自己應該做個男人,真正的男人。我不知道是為什麼,僅僅是因為劉婕的美麗?
我從口袋里掏出一百塊錢放在桌上,奪門而去,我不願再看到劉婕那美目中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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