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跟這老板娘沒一腿兒?」老板娘剛走,郝強又問道。
「真沒有,」
「那我可下手了,說明白了啊,兄弟你的東西我絕不搶,但如果你不要那我就不客氣了,」郝強道。
「別胡鬧,人家有老公的,」
「靠,沒老公我還不敢要呢,」郝強道,「來,喝酒,喝酒,」
幾個人很快干掉了一箱,老板娘又開了一箱,第二箱喝到一半的時候,老板回來了,雖然有點落魄,但精神還不錯。
「媽的,還說關我十天半月的,怎麼三天就把我放回來了,老子還真準備跟他們斗斗呢,」肖二虎一回來就道。
男人都這樣,在外面再吃癟,在自己女人面前也要充得無比英勇。
「胡說什麼呢,是我請人家郝老師幫忙的,郝老師跟東萃派出所的喬所長認識,不然,你還得在里面呆著呢,」老板娘道。
「郝老師?哪個郝老師?他憑什麼幫我?」肖二虎道。
「喏,就是坐在那邊的那位,我也就這麼隨口說起來的,人家就說自己認識人,一句話的事就幫了忙了,」老板娘道。
「哦?」肖二虎也是粗直人,「那我過去敬人家一杯,也感謝人家一下,」
「嗯,你先洗把臉,然後再去,記住,我已經答應請人家吃這頓飯了,」老板娘道。
「放心吧,我又不是不知人情來往的人,」肖二虎說著跑進內間,老板娘跟著進來,給他打了水,還找出了一套換洗的衣服。
肖二虎接過衣服,順勢一把抱住自己老婆,嘴就湊了上來,而且手也攀上了她的雙峰。
「干什麼呀,外面全是客人,」老板娘用力去掰那不老實的話,同時嘴里急促地道。
「老婆,在里面幾天,我想死你了,」肖二虎說著,手是松開了,卻又想沿著衣服的下擺伸進去。可老板娘的身上扎著圍裙,圍裙的帶子死死的勒住了腰部,他的手根本沒法伸進去。
努力了幾下沒能伸進衣服的下擺,肖二虎直接將手伸到老婆的褲腰上,準備解她褲子上的扣子。
「你作死啊,外面這麼多客人,快洗洗招待客人去,晚上你想搞幾回搞幾回,」老板娘說著,死勁掙月兌肖二虎的手,來到外間。
「這婆娘,看我今晚不弄死你,」肖二虎說著,開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準備擦洗,在里面幾天了,澡都沒得洗,這麼熱的天,身上都有了臭味。
簡單的擦洗過後,肖二虎拿著個紙杯,拎著瓶啤酒走了過來。
「郝老師,謝謝你將我從里面撈出來,來,我敬你一杯,」肖二虎對著我,邊說邊往自己的杯子里倒滿酒。
「別客氣,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我站起來,端起杯子跟肖二虎踫了一下,然後兩個人一仰頭干了。
「這都是您朋友?」肖二虎繼續倒滿自己的酒杯,問我道。
這句話問得有點多余,跟我在一桌吃飯的不是我的朋友還是我的敵人不成?不過他這話還真問到點子上了,因為我跟錢亮、譚克鋒是第一次見面,僅因為他們是郝強的兄弟,才成了我的朋友。
「嗯,都是我朋友,」我道。
「我敬郝老師的各位朋友一杯,」肖二虎道,說完用杯子和郝強、錢亮、譚克鋒各踫了一下,一仰頭干了。
其他三人也各自干了杯中酒。
「那各位慢用,我這烤爐上還要忙著,就不奉陪了,」肖二虎說著一抱拳,然後擰著酒瓶走了。
「日,老板娘這麼一朵鮮花插在這樣的牛糞上真是白瞎了,」看著肖二虎的背影,郝強道。
「關你鳥事,人家是牛糞,你小子也好不到哪去,別有幾個臭錢就得瑟,來,喝酒,」我端起剛倒滿的酒杯,與各人踫了一下,干了。
期間,老板娘也過來敬了一圈,當然感謝我的話也說了不少。
漸漸的,幾個人說話就有點多,特別是郝強,那話就越來越放肆,甚至還有點刮到老板娘身上。
我攔了幾次,可郝強就是這樣的性格,一張嘴就收不住,害怕老板听到鬧起不愉快,我們幾個人匆匆的扶起他趕緊告辭。
「靠,他媽的,什麼玩意,敢吃你豆腐,下次再被老了踫到,老子閹了他,」看著郝強一行人離去的背景,肖二虎罵道。
郝強剛才的話他可全听到了,要不是感謝我剛將他從拘留所里撈出來,他真想沖上去與郝強干上一頓。
「得了,里面還沒呆夠啊,」老板娘道,「那是郝老師的朋友,酒喝多了,酒後胡話你也听啊。」
「說其它胡話行,說你就不行,」肖二虎道,不過語氣明顯沒有剛才橫。
「哼,知道了,知道你疼我,」老板娘道,「快做事吧,還有幾桌客人呢,」
別看老板這麼五大三粗的,在這嬌小的老板娘面前,好象非常的溫順,這可能就是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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