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分管領導和主管領導,我和孫如才分別在申請書上簽了字,黃世通也在交了檢討、拿到簽字的申請書後,當天就收拾東西離開了學校。不過,在黃世通走的時候,我明明從他的眼里看到了怨恨。
難道我錯了麼?細想著我做的每一件事,起碼在道德的高義上我並沒有錯。我是學校分管教學與後勤的副校長,黃世通教學態度不端正,調至非教學崗位理所應當,再說了根本沒有一個小組要他,我也沒辦法。至于克扣學生伙食費,那本是犯法的事情,如今僅是停薪留職,對他來說應該標準是法外開恩了,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也許黃世通有他自己的理由,但從頭到尾細想了一遍,我覺得自己沒有做錯的地方,倒也心下坦然。小時候父母就教導我,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戚戚。
作為管理後勤的副校長,還有一件事需要我最近操心的,那就是學校的圍牆與門臉改造。
本來我們學校三個門邊圍牆都有一些門臉,主要作為學校的三產對外出租,但由于這些門臉平方少,而且年久失修,租金根本收不了幾個錢。在我當上副校長並管理後勤後,有一次在曹陽的家里我曾說過這個事,曹陽當時就讓我寫個申請書交到區市兩級規劃局,很快就得到批復,可以重新修繕,但政府不投入錢。
學校這麼多年還有些結余,再加上對于我的這個建議孫如才也支持,于是很快就準備在寒假里破土動工。
學生上學期間是不可以搞建築的,按說這應該放在暑假比較適宜,但為了盡快見到效益,也是自己想盡快的出一些政績,于是我決定寒假動工。
自從上次從劉婕那小房子里出來後,我就一直在幫著她聯系單位,可不是我不滿意就是人家用人單位不滿意。劉婕本就只是個中學生,而且做全職家庭主婦這麼多年,早就與社會月兌節,按她自己的說法,除了出賣身體她根本沒有任何一技之長。
後來,學校的圍牆改建規劃獲得審批,我就在想不如幫她弄個門臉算了,讓她做點小生意,跟劉婕一商量,她也同意,這也是我決定提前動工的一個原因。因為劉婕現在已經不再上班,在家里坐吃山空那是肯定不行的,我必須讓她盡快的有份工作。
這些天,我經常會抽空去看看劉婕,但我們很少做/愛,劉婕那房間太小了,而且和房東在一起,稍微出點聲音房東都能听到。而且自從劉婕不上班,孩子也被她接回到自己那個小屋,兩人睡在一起,我也根本沒有機會。
很少的,我會出去開一次房,就象昨天。
現在,我正準備下班回家,劉婕的電話來了,「哥,下班了麼?」
為了消除房東的懷疑,劉婕說我是他表哥,而且我確實比劉婕大一歲,所以她就這麼一直叫下來了,特別在他在床上這麼叫我的時候,我會有一種莫名的興奮。甚至懷疑我的內心深處有一種亂/倫的渴望,否則為什麼她叫我哥我會興奮呢?
其實也許是在夜總會呆過,雖然劉婕一直堅持自己只賣笑不賣身,但成天與那些小姐們在一起,耳濡目染甚至听那些小姐講她們遇到的各種各樣的客人,劉婕還是知道了不少東西。
就象有一次在床上,她突然說‘要不我叫你爸爸吧’,我說干嘛,她說我听那些小姐們說,有些客人喜歡她們叫他們爸爸或哥哥,這樣他們會很興奮。我當即回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呢,這些人腦子有問題,這不是亂/倫嘛,她說試試嘛。雖然嘴里罵著別人,但當她真的叫我爸爸、哥哥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真的比往常興奮了很多。
事後,劉婕還說,你看,是不是這樣,以後我就叫你哥。我說行。
記得我曾看過一本書叫《女兒是父親前世栽下的玫瑰》,其實更多的人認為,對于一個男人來說,妻子是自己現世的情人,而女兒則是自己前世的情人。也許,在所有男人的內心深處都還對這個‘前世的情人’念念不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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