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蘭將劉海瑞往懷里攬了一下,劉海瑞的臉就緊擠在那豐滿白女敕的蓮房上,似乎能聞到一股淡淡的女乃味,其實是女人身上的體香,吸進鼻子里很是受用。
劉海瑞有點自鳴得意,今天一天時間,就正法了兩個女人,而且都是三十歲左右的成熟少婦,這在他以前想都沒敢想過的。
不過他在任蘭懷里用舌頭舌忝著緊貼在臉上的白女敕蓮房玩了一會,心里還是對她有所顧慮的,總覺得一把能被不同鑰匙打開的鎖頭就不是好鎖頭。他仰起臉給任蘭說︰「蘭姐,都快四點了吧?我還是回去吧。」
任蘭挑眉好奇的看著他,說︰「都快四點了你還回去干嗎?在這休息一下,你一早還得上班去呢,明天一早我送你去煤炭局,」
劉海瑞忙推辭說︰「蘭姐,那可不敢,萬一被王副局撞上了你弟我就死翹翹了。」
任蘭嘴角浮起一絲鬼魅的笑,眼神明亮如水,開玩笑說︰「你連我都敢踫,還怕被王純清掃地出門啊?」
劉海瑞皺著眉頭,假裝正經,開始撒謊起來︰「蘭姐,不是,你那會打電話過來我听你聲音有點不對勁兒,可能喝多了,有點擔心,你讓我過來的,我才過來的。我一開始沒別的意思,沒想到現在我們會這樣的。」
任蘭輕挑的說︰「解釋什麼呀?姐又沒說怪你!反正姐又沒男人,不如你干脆做姐的小情人好了,怎麼樣?」
劉海瑞看著她,覺得眼前這成熟的少婦五官精致,眸子又能放電,還有錢有本事,覺得做她情人倒是也不錯,畢竟他對任蘭還是有一種沉醉的感覺的,躺在她懷里感覺就像個孩子一樣。
劉海瑞卻猶豫著說︰「蘭姐,這不好吧?情人這太難听了吧?」
任蘭呵呵笑著,說︰「海瑞,那你說叫什麼啊?」
劉海瑞說︰「蘭姐,其實不瞞你說,那天在街上你開車濺了我一褲子泥水,看見你第一眼時就感覺你很迷人,身上有股特別的味道,那會都把我迷住了。我不想只是和蘭姐你有上的關系。」
任蘭看著他,覺得這小孩蠻逗的,說話時深情款款的凝視著她,看起來蠻用情的,這讓任蘭塵封了十幾年的感情世界突然打開了一道縫隙,看到了一絲明媚的春光。
任蘭輕笑著,說︰「海瑞,你覺得情人不好,那什麼好啊?」
劉海瑞說︰「男人,我做姐的男人吧,哈哈」他自顧的哈哈笑起來。
任蘭瞋了他一眼,說︰「男人,你才多大啊,我都三十五了!」
劉海瑞一急之下說︰「小男人啊。」
任蘭一听,莞爾大笑起來,那一口牙齒整齊而潔白,明眸皓齒,看起來漂亮極了。
「好,海瑞,你就做姐的小男人啦。」
劉海瑞嘿嘿笑著,一只手不懷好意的放在了那只微微垂下來的白饅頭上,感覺溫軟熱乎,舒服極了。
兩人抱在一起睡了一會,六點多的時候劉海瑞突然醒來了,他還有件正事兒差點忘了。山寨機正在家里充電,早上還要一早去單位,要實施他膽大的想法。
劉海瑞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任蘭也醒來了,從床頭抓過手機看了眼,睡醒惺忪的說︰「小男人,才六點多啊,這麼早起來干嘛?」
劉海瑞說︰「蘭姐,我回去拿一下手機電池,手機沒電了,怕上班時電話沒電了。」
任蘭揉了揉酸痛的眼楮,也從床上爬起來,抓起黑色瓖有蕾絲邊的bar套上,轉過背去說︰「海瑞,幫姐扣一下。」
劉海瑞回過頭,見她背對著自己,那一片玉背潔白無暇,絲滑如緞,漂亮極了。幫任蘭扣上鉤子,才問她︰「蘭姐,你咋也起來這麼早干啥?」
任蘭打了個哈欠,一臉倦容,說︰「開車送你回去,這麼早公交車都沒開,這地兒又偏,不好打車。」
劉海瑞心里升起了一股暖意,有點小感動,從身後一把抱住了任蘭,說︰「蘭姐,你對我真好。」
任蘭怔了一下,輕笑說︰「你是我小男人嘛,對你不好對誰好啊?」
劉海瑞抱了她一會,松開,下床提上褲子,穿上了鞋。
任蘭穿戴好了bar和細細的三角內內,將薄紗般的睡衣套上,從衣櫃里取了件黑色長大發在外面一套,說︰「好啦。」
劉海瑞看的一愣一愣,不可思議的說︰「蘭姐?就直接在外面套件大衣啊?不怕被人看見啊?」
任蘭不屑一顧說︰「大清早才六點多,我在車里坐著,怕誰看見啊?送你回去了我還得回來睡會,昨晚那麼晚才睡的,困死了。」
兩人出了門,任蘭按了一下車鑰匙,滴滴響了兩聲,拉開奧迪車門上了車。
劉海瑞小時候也算是富家子弟,這些豪車對他來說並不稀奇,只是他爹媽被抓去坐牢,家里所有資產全部查封,他沒福氣享受那種富二代不愁吃穿的生活了。不過劉海瑞想得開,性格開朗,上學那會還因為家里有錢,很多同學不願意和他交往,現在倒覺得回到了平民百姓的水平,也挺好的。
任蘭發動了車子,說︰「小男人,今晚還過來嗎?」
劉海瑞心里叫苦,昨天加上和張芬芬,他一共釋放了五次,一夜五次郎,再精力旺盛的人也吃不消每晚都那樣毫不節制的釋放啊。
劉海瑞並沒說不來,而是說︰「蘭姐,看情況吧,如果沒啥事就來,主要是蘭姐你太忙了,不一定晚上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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