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仁父子攜著許雷來到圓桌邊,讓了主位給許雷,許雷則是謙讓著坐在了賈仁下首,而賈貴則是坐在了賈仁另外一側,霍光義和肖志遠分別落座,賈貴則是一個眼神甩過,剛剛那個女子便站到了許雷身邊,為許雷輕輕的倒了酒,許雷正在和賈仁低聲說話,就聞到一股撲鼻而來的清香,沁人心脾,許雷扭過頭來,便和那女子四目相對,許雷尷尬的臉色忽然一紅,讓那女子也是嫣然一笑,瞬間便收住了。這一幕讓賈貴看在眼里,心中大快。
不消一會,戲班子依依呀呀的唱著,而許雷則是酒過三巡,有些醉意,而肖志遠和霍光義則是淺嘗輒止,不敢貪杯,賈仁酒量不小,酒進了幾杯後,更是老夫聊發,大談特談當年的屈辱和今日的榮光,賈貴哈哈直笑陪著,許雷身邊的女子似乎也是和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為許雷不斷添杯,偶爾和他對視,也是羞澀的一笑了之。宴席的氣氛好極了,以至于肖志遠都覺的,在濟南與他們當面鑼對面鼓的混蛋不是賈貴,而是另有其人。
有時候,我們往往會遇到一些事情,就像這酒席,大家明明是仇人,卻一見面就熟絡起來,像根本沒事一樣,這到底是心中的懦弱還是世故?或許這根本就是為人的基本原則,那便是利益才是相互衡量關系的準則。
待酒席扯下,換上茶盞時,賈仁讓戲班子下去,賈貴則帶著肖志遠和霍光義出去了,賈仁又恢復了日本鬼子的模樣,端坐著,親切的問道︰「許團長這次來,我奉總領事之命負責接待,不知道哪里您有不滿意的?」
許雷咋搖搖頭說道︰「哪里!哪里!已經讓我受寵若驚了,不敢再有任何非分之想。」
賈仁呵呵直笑,以一副長輩的面容看著許雷,讓許雷都忽然覺得有些錯覺。
「過幾日,總領事忙完了,就會安排見面,在這期間,我讓犬子陪你在青島看看如何?有什麼要求可以盡管向他提出來。」賈仁又說道。
許雷則是點頭稱是,但心中卻想他到底要說什麼?
賈仁則是泰然處之,品著茶。
不大一會,賈貴便攜著肖志遠和霍光義從外面回來,進門時許雷掃了一眼他們,他清晰的看見肖志遠的臉上洋溢著興奮的色彩,而霍光義也是顯得極是高興,他猜到或許賈貴給了他們什麼東西了吧。
賈貴一進門便是哈哈大笑,許雷不知道賈貴為什麼這麼喜歡做作的笑聲,總感覺賈貴特別喜歡模仿那些戲台上的武生們,特別豪爽的笑聲讓他覺得賈貴的虛偽。
賈貴則是在笑完後對著許雷說道︰「許團長,我已經跟肖兄弟談好了,今後你城防團要的貨直接從我們這里拿,不用再倒一手了,這樣的話,城防團的弟兄們也能多得到些實惠不是?」
許雷這下明白為什麼肖志遠會如此開心,這賈貴也是一個妙人啊。只是他更加疑惑,為什麼這父子二人要這般討好他。
這個問題不用他想太久,賈貴立刻便給了他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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