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葉凡就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她給張天軍遞上浴巾睡袍,溫柔地說︰「天軍,去洗下吧。」
張天軍在接過浴巾睡袍時,順手把葉凡拉到了懷里,嘴也迅速壓了上去,不由分說深吻起她來。
張天軍的突襲,讓葉凡大腦一下子變成了空白,她只感覺心一顫,四肢發軟,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只好任由他擺布。好一會,她才掙扎了出來,有氣無力地說道︰「天軍,先去洗個澡,今晚上一整晚我都是你的,有的是時間。」
「好,我先去洗了。」張天軍戀戀不舍地放開葉凡,月兌了衣服,穿著條褲衩走進了衛生間。葉凡看到他鼓鼓脹脹的胸肌和寬寬闊闊的脊背,心里不由地蕩起了一層又一層的漣漪。她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火燒火燎的,臉上燙燙的,好像是發高燒一樣的灼熱。她煩躁地在客廳里轉來轉去,想要找什麼東西,卻又不知自己要找什麼。
好一會兒後,從衛生間里傳出來的「嘩嘩」的流水聲提醒了葉凡︰她想找什麼。一旦明白過來,她再也無法理智地控制自己,三下五除二地月兌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急不可待地沖進了衛生間。
「哦,你怎麼進來了?」正在洗浴的張天軍見葉凡突然闖進來,怔了一下。但一看葉凡灼灼的目光,就什麼都明白了,他不由分說,手一伸,用力把她拉到蓮蓬頭下,緊緊抱在了懷里。
「天軍!天軍!」葉凡聲音軟軟地、柔柔地呼喊著張天軍的名字,整個臉深深地埋進了張天軍結實濕潤的胸膛上,在他那里鑽著拱著,仿佛要進到他的心里去,和他的血脈一起咆哮、奔騰。
從蓮蓬頭里噴出的溫熱的水流,水銀樣瀉過兩人緊緊摟在一起、嚴絲合縫的身體上,浴室里熱氣騰騰的,水汽里不斷飄蕩著葉凡越來越難奈的申吟,她感覺自己人都要化了。張天軍急促的喘息,那雙蛇一樣在她身上游走的手,更加膨脹有力的身體,令她渾身酥麻,魂都要飛了。
「天軍!天軍!」葉凡喘著,申吟著,手也在張天軍的身上胡亂地抓著、撓著。
此時的張天軍,早已被葉凡這堆烈火把點得熊熊燃燒起來,葉凡柔若無骨的身子,飽滿的胸,如綢鍛般細膩滑女敕的肌膚,以及她那不斷刺激著他神經的申吟,讓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一個貯存著上萬噸炸藥的倉庫,急切地要尋找那個「炸點」,讓整個世界都炸個灰飛煙滅。
葉凡也一樣,迫切地想要張天軍把她的世界「炸飛」掉。這個世界的孤獨、寂寞、思念、煎熬、壓抑、無奈、痛苦……他媽的都讓她受夠了,她只想停留在這一刻,和她心愛的男人一起活,一起死。她沒法控制自己的大腦,更沒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天地一片混沌,眼里只有對的渴望,只有燃燒的烈火。她一把伸手抓起張天軍那根要人命的「導火索」,嬌喘喘地說道︰「哦,天軍,你真捧!來吧,把你的都給我,都給我!我們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我生生死死都由你。」
其實,張天軍早就憋不住了,沒等葉凡把話說完,一把將她抱起,沖進臥室,往床上一扔,隨即如一座大山一樣覆蓋了上去……
一場酣暢淋灕的戰斗就此打響,兩個人反反又復復,復復又反反,拼命地癲狂著,纏綿著,撕咬著……葉凡把雙腿打得開開的,弓著身子,幸福地迎合著張天軍一下比一下要狠、要深、要狂的沖撞,嘴里的申吟也越加的急促。她最喜歡的,就是他這種勇猛有力的長驅直入,她喜歡這種力量,給她帶來無與倫比的*。他每往深處沖擊一下,她的身體的某一處就會縮緊縮緊,然後又瞬間象地震波一樣向身體的各個方向輻射,全身都隨著那陣緊繃和放松的節奏,時而飛上天堂,時而沉陷煉獄。
不知過了多久多久,這場戰斗才偃旗息鼓,張天軍大汗淋灕,疲倦不堪,葉凡幾度死去活來,此時也已是有氣無力。
兩個人安靜地躺了好一會後,才慢慢恢復點氣力。葉凡輕輕地撫模著張天軍的胸膛,問︰「天軍,還記得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嗎?」
張天軍答道︰「怎麼不記得。三年前,我來萬寧辦事,恰巧遇到你在處理一起街頭糾紛案,你被幾個無賴耍,氣得團團轉,我見後,上前狠狠地教訓了那幾個小流氓,解了你的圍。」
「是啊,就是那個時候,我對你產生了深深的好感,我覺得你好有男人氣派,好威猛,打心底里喜歡。」葉凡沉迷于往事當中,一臉的幸福感。「後來,我知道你是融城鼎鼎大名的洪興集團公司的總經理,對你的愛一下子就爆發了。其實,也並不是說你有錢我才愛,而是看你有氣魄有膽識,事業如此成功,又還能路見不平,見義勇為,我覺得你是真正的偉男子,大丈夫,可以值得我托付終身。」
「那時,你是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被我光鮮、虛假的外表迷惑住了。」張天軍攬過葉凡的身子,讓她蜷曲在自己的懷里,一邊撫模著一邊說道。
「其實,你的身份對我來說並不重要,我就是愛你這個人。」葉凡把身子往張天軍的懷里又鑽了鑽,幽幽地說︰「後來知道你是個黑幫大哥後,我一度難過得要死,不知該怎麼辦?偏偏我又是個警察,警察和黑社會,本來就是勢不兩立,水火不容的。但我就是放不下你,越是想放下,越是放不下。到了後面,我想,這或許就是我的宿命吧!我也不想那麼多了,不管你是什麼人,我能和你相好一場,也就滿足了。」
听了葉凡的心聲,張天軍很感動,他不想氣氛太傷感,便開玩笑說︰「我們現在真正是‘警匪一家’了。」
葉凡握起拳頭,在張天軍身上擂了兩下。「你壞死了,把人家的心都掏走了。」接著,她又嘆息了一下,「以後,不知怎麼辦?」
說到這,張天軍認真起來,他嚴肅地對葉凡說︰「這兩天,你們萬寧公安局肯定會配合市局搞大行動的,你好好幫我模模情況。」
葉凡答道︰「這個不用你說,我也會的。」
接著,她又不忘叮囑張天軍︰「這兩天你可老實點,在家里安安靜靜地呆著,窗子邊都不要去站,千萬不要讓人看到了。」
想到葉凡冒著毀滅自己的風險保護自己,張天軍情不自禁地抱緊了她。「葉凡,對不起,我連累你了。」
葉凡伸手蓋住了張天軍的嘴巴,佯裝嗔怒道︰「看你說的什麼話,這三年,你給了我這麼多的快樂,也應該是我回報你的時候了。」
「好,不說了。」張天軍把葉凡整個身子都摟進懷里,拍拍她的背,說︰「我們睡覺!」
兩個人經過一夜的折騰,都很疲憊了,不一會,就進入了不知是甜蜜還是苦澀的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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