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午夜二點多,客車才到達懷安市。
出了長途汽車站後,馬正德對蔣彤說。「我先安排你到旅館住下,其他的事明天再說。」
蔣彤點點頭,答道︰「我全听你的。」
為方便照顧蔣彤,馬正德特意選擇了離駐地不遠的一家叫情緣的旅館,給蔣彤開了個單間。房價不貴,只要六十元一晚上,而且很干淨、很舒適的。
安頓好蔣彤後,馬正德就準備離開,他想回部隊報到去。
蔣彤一看時間,已經快凌晨三點了,便拉著馬正德說,「太晚了,你就不要回部隊了,就在這里休息休息,明早再回部隊報到吧!」
「那怎麼行?」馬正德說道︰「我們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傳出去對你的名聲不好。」
蔣彤答道︰「我不怕。再說,這里又不是K鎮,沒人認識我。」
「姑女乃女乃,你不怕,我怕!」馬正德正色道︰「我是部隊的人啊。」
「部隊的人怎麼啦?」蔣彤撅著嘴,嘟囔道︰「部隊的人就不能有自己的女人啊!」
「你說什麼?」馬正德驚愕地望著蔣彤,不無困惑地說︰「你的意思是說,你是我的女人?」
蔣彤沒有一點羞色,點點頭,認真地說道︰「我就是想做你的女人,這一輩子都做你的女人。」
「天啦!你什麼時候變成我的女人了?」馬正德一听,差點崩潰了,他昂起頭,嘆了一句,隨即鄭重地對蔣彤說道︰「蔣彤,我幫助你,並不圖你回報什麼。我是看你被人欺負,同情你,就想幫幫你,我沒有一點別的意思哦。」
听馬正德這麼一說,蔣彤傷心極了,心里委屈得,無法用語言來描述,眼淚也刷地掉了下來。她一坐在床沿上,哭泣道︰「是我下賤,是我自作多情,我就不該來。」
「蔣彤,你別這樣,好不好?」蔣彤一哭,馬正德不知所措。好一會,他才走到蔣彤身前,安慰她說︰「我不會說話,你別介意。你是個好姑娘,人又長得漂亮,我怎麼不喜歡呢。但我現在沒有談情說愛的資格啊,我是個特種兵,不是普通老百姓。」
「我不管,我就是跟定你了,從在K鎮派出所你救我出來的那天起,我就對自己發了誓,這輩子非你不嫁,我心里只有你一個男人。」蔣彤固執地說道︰「我現在並沒有要你娶我,我只要呆在你的身邊,經常能看到你,想著你,我就知足了。」
這下,馬正德不是差點崩潰,而是徹底崩潰了。他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應對這難堪的場面。
蔣彤干脆一把抱住了馬正德,雙手死死地扣著他的腰,頭深深地埋進他的懷里。
馬正德扭動身體,想掙月兌蔣彤的摟抱,但他越掙扎,蔣彤抱得就越緊。
「蔣彤!蔣彤!」馬正德無奈地喊著蔣彤的名字,說︰「蔣彤,你放開好不好,你這樣會害我犯錯誤的。」
「想犯你就犯吧,反正沒人知道,你怕什麼。」蔣彤下了決心要把自己交給馬正德,她完全沒有一個女孩應有的矜持和羞澀,死勁地往馬正德懷里鑽,一對飽飽滿滿、堅堅挺挺的緊緊貼在馬正德的胸膛上。
這真是要人命了。馬正德呼吸急促起來,下面的小老弟也很不爭氣地「立起了正」,恰好頂在蔣彤的小月復上。他感到好尷尬、好丟人。
蔣彤明顯察覺到馬正德身體的變化,她心里雖然有點緊張,但還是很欣喜,雙手更用力,把他抱得愈加緊了。她又掂起腳尖,把嘴唇也湊了上去,猛地在馬正德的臉上親吻起來。
馬正德的心慌亂如麻,身體僵硬,血液卻在沸騰、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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