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正德就在王玨家里住了下來,暫時也沒再去找工作。在王玨的幫助下,他把放在「我最魅」酒吧的衣物和手機取了回來。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就又是一個星期。
這天上午,王玨上班去了,馬正德百無聊賴地在家里看著電視。
突然,他放在臥室的手機急促地響了起來。
馬正德的手機是很少響的,因為沒幾個人知道他的手機號。
他想,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的人肯定是波仔。他連忙從客廳跑進臥室,拿起電話接了。
果然是波仔,他下午到融城。
接完電話後,馬正德很是興奮,有波仔在融城,他倆兄弟就有得玩、有得干了。
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他一定要在融城這廣闊天地里干出一番大事業來。
下午四點,馬正德拉著王玨,去汽車站接波仔。
王玨听馬正德說是他的結拜兄弟,專門從局里開了一輛帕薩特2000,給馬正德撐場面。
「嗨,兄弟,終于把你盼來了。」波仔一走出車站,馬正德老遠就迎上去,一把抱起他,高興地叫著。
波仔激動地說道︰「哥,我早就想來了,可老爸老媽硬是不讓我走,沒辦法,好多年沒回家了,他們高興,我不忍心。」
「對的吧,肯定得好好陪陪他們。」好一會,馬正德才放開波仔,拉起他的手,走向王玨,「弟,叫嫂子!」
波仔愣了下,但馬上明白過來︰「嫂子好!」
「波仔吧,我听正德說起你。」王玨伸出手,和波仔握了握,「你們是好兄弟。」
上車後,王玨直接把車開到了融城有名的美食城︰大三元酒店,要了一個小包間。
馬正德和波仔小別重逢,都非常高興,酒一杯一杯地干著,話海闊天空地聊著,甚是投機。
王玨也不時插話,戲謔說笑,講幾個不葷不素的小段子助興。
「一個mm坐的士,相機落後座上了,好心的司機趕忙沖她喊︰‘妹妹,你相機!’mm臉一紅,扭過頭來罵道︰‘你才像鴨呢!’」
「某女孩跟某閨蜜討論她離婚前出軌的那個老公,閨蜜嘆道︰男人啊,情義千斤不敵胸脯四兩……女孩忙安慰她幾句,也順便感慨道︰何止是男人,女人也一樣啊——情義千斤不敵jj四兩……電話那頭一陣沉默。過了一會,閨蜜幽幽地說了一句︰要是四兩,我也就從了……說完,輕嘆一聲……」
逗得馬正德和波仔哈哈大笑。
鬧到盡興處,馬正德也忍不住了︰我說個「莎士比亞的故事」︰
說是有這麼一個人,一個大字不識,一輩子沒娶過老婆,也沒踫過任何女人,一個人孤孤單單地過了一輩子。臨死的時候,身邊的人問他「你還有什麼話要對大家說嗎?」這人就長嘆一聲,說了一句什麼,在場的人誰也沒听太清,以為他說的是「莎士比亞」。大家就納悶︰他一個大字不認識,怎麼突然想起莎士比亞來了?為弄清到底是怎麼回事,有人告訴他「你慢慢說,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這人就把方才說的那句話又重復了一遍,人們這才听明白,原來他說的是「啥——是——B——呀——」。
王玨和波仔都笑得前仰後合。
然後,波仔也講了一個︰
說是有這麼一家,兩口子開個米面店。小店不大,里外間的房子,外間做店,里間住人。卻說這米面店的女人和鄰居家的男人勾搭上了。一天晚上,米面店兩口子都睡下了。鄰居男人在外面嚷著要買面。女人心里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對丈夫說︰「你躺著吧,我出去支應著。」說著,披上衣服就到了外屋……鄰居男人先模了一把女人的,說了一句「真白呀!」女人的丈夫在里屋听到了,以為是說面粉白呢,就在里屋接話道︰「不白能叫白面嗎?」說話之間,兩個人就到一塊兒了。鄰居男人嫌女人的矮,讓她「高點兒!高點兒!」女人的丈夫在里屋听到了,以為是說秤頭兒上高點呢,就在里屋接話道︰「高點就高點,多大點事兒呀!……」。
三個人又是哈哈大笑。
王玨笑得都差點岔了氣,指著馬正德和波仔︰「你們男人,說起段子來,總離不了女人。」
馬正德說道︰「當然啊,女人是男人的天敵,總是把男人往死里整︰美麗的女人讓男人迷死,放蕩的女人讓男人爽死,溫柔的女人讓男人愛死,有錢的女人把男人玩死,當官的女人把男人弄死,貧窮的女人把男人愁死。所以,男人有事沒事,就愛說女人咯。」
王玨望著馬正德︰「那我是什麼樣的女人?」
馬正德高聲答道︰「你啊,例外!」
波仔笑道︰「嫂子是美麗的女人,溫柔的女人,把我哥迷死,讓我哥愛死!」
王玨哈哈一笑︰「波仔,我可不美麗,更不溫柔,你哥說我是母夜叉孫二娘。」
波仔故作驚訝道︰「嫂子,你是母夜叉孫二娘,那我哥就是菜園子張青咯,你們合伙開個‘人肉包子鋪’,保證生意興隆。」
「你嫂子可比孫二娘厲害!」馬正德正打算和波仔說說王玨的臥底傳奇,不料,卻一眼瞥見王玨正用眼神瞪著他,連忙改口道︰「彪悍得不得了,是巾幗丈夫。」
波仔並未覺察到王玨瞪馬正德的眼神,不無佩服地說道︰「嫂子是很爽快、大器的,我很少見。」
三個人說說笑笑,吃吃喝喝,不覺得幾個小時就過去了。
直到午夜零點後,三人離開大三元,馬正德把波仔安排在金煌大酒店住下,才和王玨回到家里。
一夜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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