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應該跟我說,而是對死去的莫叔、余姨去說。」莫語低聲開口,語氣緩慢而沉重,「他們死後,我便立下誓言,此生要用性命去照顧你,不讓你受半點委屈!但如今,你卻變成了這樣,日後地下再見,我要如何向莫叔、余姨交代。」
「哥……」
莫良沙啞著開口,想要說些什麼,卻被他抬手打斷。
「這次事情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但你記住,日後不要再去找小鳳西,不要再跟那些狐朋狗友整日廝混,沒事便留在家中安心養傷,听到沒有?」
「嗯。」
莫語點點頭,閉目不再多言,口舌之間卻彌漫著淡淡苦澀。
莫良,你是這世上我虧欠最多之人,所以,無論怎樣,我都願意給你改過的機會。
你……不要讓我失望啊!
「啪!」
上好的青花細瓷茶盞被擲在地上摔的粉碎,燙熱的茶水迸濺打濕羅裙,貼在身上燙的微微刺疼。芸娘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模樣,心底突然閃過一絲厭惡,口中卻柔聲道︰「怎這樣大的火氣,小心傷了身子。」
熊利呼吸急促,眼眸微微發紅,「欺人太甚!他欺人太甚!當著我的面,竟敢與你摟抱親昵,我絕不會放過他!還有你,居然跟他眉目傳情,莫非是當我死了!」
芸娘心中氣苦,明明是你有意招惹,被人捏到把柄借題發揮,她才不得已陪著笑臉與其周旋,如今卻倒打一耙,將所有責任推月兌到她身上。但她深知熊利的性子,怒焰滔天並非真的在乎她,只因為算計被莫語識破,更借著與她親近,打了他一個響亮的巴掌,心中羞怒而已。
「今日事情爺都看在眼里,奴家逼迫無奈,不得已才會如此,請爺明鑒!」
熊利看著她楚楚可憐模樣,突然低吼一聲,抓住芸娘按到在桌上,掀起她青花碎點長裙,一把扯下她的底-褲,低吼中挺著直接闖入,疾風驟雨般一陣橫沖直撞。
芸娘皺眉忍受著陣陣刺疼,口中低吟迎合,心中那份厭惡卻是越來越重。
不久,隨著一聲壓抑的低吼,熊利軟軟趴到她身上,死蛇般大口大口喘息起來。
莫府。
莫語坐在主位安靜吃飯,莫良低首不語,面龐整個隱藏在黑影中,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神色。
林嫂眼露幾分憂慮,但見兄弟二人沒有直接沖突,心中還是微微松了口氣。
飯後,莫良起身告辭,先行歸返清心竹院。
看著他落寞背影,林嫂咬了咬紅唇,輕聲道︰「莫語……」
「嫂嫂不要勸我,現在若不對他嚴厲一些,才是真的害他。我明日便要歸返宗門,走前會吩咐李濤,這段時間一切事情听從你的吩咐。我不在時,就勞煩嫂嫂對他多加管教,無事不要讓他出門。」
「好吧……你放心,莫良本性不壞,我相信他一定會明白,你所做這些都是為他好。」
「希望如此。」
送林嫂離開,莫語站在門前,背對燈火整個面龐陷入黑暗,眼底深處厲芒翻涌。
即便莫良本性如此,但若是無人刻意安排,他豈會沉淪的這樣快。
這其中,必然有人暗做手腳!
莫非以為如此,便能瞞過他嗎?
不一會,李濤匆匆醒來,恭謹行禮,「老爺,屬下已找人打听清楚,香雲閣真正的東家是熊家第二子熊利。」
他對莫語性子多有了解,今日之事既有不妥,又豈會輕易善罷甘休!所以在離開香雲閣後,打發手下先走一步,便直接去調查此事。
「熊家?」莫語眉頭微皺。
「熊霸道親自將他逐出家族,與熊家月兌離了關系,所以才不受宗主禁令影響。」
莫語眼眸微微眯起,輕聲道︰「看來宗門也不好對熊家趕盡殺絕,以免逼急賀益山引來反撲,不過我卻沒有這許多顧忌。既然敢來招惹,我便將熊家留在外面最後一條雜魚殺了。」
李濤心中一凜,小聲道︰「熊利在城北區包養了一名寡婦,平日以密道暗中往來,大都宿在那里。屬下亦是早前偶然知曉此事,也不知他如今是否換了住處。」
「換沒換,你我走一遭就能知曉。」說話間,他已大步離開,沒有朝向大門,而是往後院而去。
月黑風高殺人夜,自然不好被人見到行蹤。
李濤心頭一凜,急忙跟隨在後。
城北區李家,倒也算是一戶小有家資的殷實人家,一座五進的院落修建的頗為精致。
只是家中獨子自幼體弱,娶了一房嬌妻後辛勤耕耘,不久便氣血兩虛一命嗚呼,留下一二十三四,千嬌百媚的小寡婦,獨住在第三進的院落。
夜色如水,月光靜謐,窗外微風吹拂樹葉「沙沙」作響,像是有一只無形的小手,在人心里輕輕騷撓。
李小寡婦房中點燃了火盆,燒著上好的香木炭,沒有半點刺鼻異味,空氣中反而彌漫著淡淡香味。
此刻,一對赤果男女正糾纏在一起。
魁梧卻略微發福的中年男子架著女子兩條筆挺白女敕的大腿,寬大的手掌抱住她縴細的腰肢,正前前後後的劇烈沖刺著,踫撞的「 啪」聲在房中不斷回響,不時有幾分液體自兩人交接處濺出灑落地面。
「哎喲喲……哎喲喲……奴家要被爺弄死了,爺再快點,再快點!」
李小寡婦小口微張,發出一連串的嬌呼,她俏臉酡紅,眸子水汪汪一片像是要滴下水來,圓潤的臀部不斷扭動迎合著,芊芊十指緊抓住他粗壯的手臂,胸前兩團偉岸蕩起陣陣波濤。
熊利已在芸娘身上發泄了一番,但他有秘藥在手,此番表現的越發神勇,連續抽-弄了幾百下,直將那李小寡婦收拾的服服帖帖,才低吼著完了事。
身下美人嬌軀也劇烈抽搐起來,手腳並用將他抱的結實,也在此刻達到了欲-望巔峰。
兩人同赴巫山,一時間雲里霧里,舒爽的魂兒似乎都要散了。
門外兩名體修漢子豎起耳朵听著房中的動靜,忍不住艱難的咽了口吐沫。
「每次跟著東家過來,都是遭罪啊!老子撐不住了,老規矩你先在這看一會,我去找個丫鬟瀉瀉火,等下再來換你。」左邊體修壓低了聲音,一副急吼吼迫不及待的語氣。
「快去快回,下次我先,這忍的忒難受!」
「好!」
左邊體修應了一聲,輕手輕腳離開,身影很快沒入黑暗消失不見。
不大會,一道人影自黑暗中走來,留守護衛一怔,隨即面露嘲笑,「想不到大力這家伙平日里吹噓的厲害,卻是中看不中用的家伙,這才多大會就完事了。」
一邊想著,腳下已迎了上去,低聲道︰「該我了,你小心看著,莫要出了岔子……」
他尚未說完,臉色卻猛地一變,眼珠瞪大正要大吼,便覺得腦中一疼,眼前瞬間陷入黑暗。
迎面走來之人速度突然暴漲,提住他軟倒的身子,輕輕放在地面。透過窗紙灑落的微弱光線,照亮了那冷靜的面龐,正是莫語。他看了一眼緊閉房門,走前兩步伸手按在門上,力量微吐,門閂「 嚓」輕響被直接震斷,房門向兩旁無聲無息打開。
邁步走入,對面是一張絲質屏風,花鳥蟲魚栩栩如生,繡工技藝精湛。目光掃過,透過屏風隱約能看清內室,兩具赤果正糾纏在一起。
熊利有藥力支撐,很快便恢復威風,抱著李小寡婦柔美白膩的腰肢,沖擊的她像是在顛簸的海船上,身體一個勁的抖動著。
莫語對面前香艷一幕視若未見,眼眸平靜無波,唯有淡淡寒意流轉其間。
一陣秋夜冷風順著大開的門戶涌出,在房中一圈肆虐,讓床上奮戰中的男女激靈靈打了一個寒顫。熊利正在興頭上,被冷風一激,轉過頭來正要喝罵身體卻猛地僵直,下面威風凜凜的家伙直接軟了下去,從她濕膩的桃花源中滑了出來。
李小寡婦眼看要到高-潮,哪里想到他突然撤了出去,暈紅俏臉上眸子張開,媚眼如絲膩聲道︰「爺別走,奴家這會正要呢,快來……快來干……奴家……」
平日里她表現的放-蕩些,熊利呼吸都要加深,按住她便是一陣疾風驟雨,但今個他卻動也不動。李小寡婦咬了咬紅潤的嘴唇兒,暗道這死鬼莫不是動了讓她俯身吹簫的念頭……這般想著,她心中蕩漾一下,拉住他結實的臂膀起身趴在他脖子上,正要再撩撥他兩句,卻看到房中多了一人,眸子頓時瞪大,張口便要尖叫。
但不等她開口,熊利大手已捂住她的嘴巴,雙手猛地用力,只听得「 嚓」頸骨斷碎聲,便已要了上一刻還在身下婉轉承歡女子的性命。他松手,李小寡婦*尸身軟軟倒在床上,她眼楮瞪圓,還有著未曾消散的恐懼與震驚。
莫語微微蹙眉,很快便恢復平靜,一言不發。
熊利轉過身來,赤身*濕噠噠的死蛇般垂著,臉上倒能勉強保持沉穩,「今日之事皆是熊某的錯,不該使人故意給莫良下套,我願奉上一千顆上品寶晶以換取莫兄的諒解。只要莫兄答應,今夜之事絕不會再有第三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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