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比招妓更加放肆,*啊。這種事放在暗地里,大家都只會哈哈一笑。都什麼年代了,就是四P,甚至五P都沒有什麼的,都是些無傷大雅的風月故事。但是在嚴肅的官場規則面前,只要將這種事放在了正式場合、擺在明面上,那就是違反紀律,違反黨紀國法!陳超別說要提拔副局長,就是再做他的派出所所長,也是不可能了!
那天晚上的事情,怎麼會被人偷偷錄了像?陳超的腦子飛快地轉著,雨卓這個小婊子,一定是雇佣了私家偵探,媽的!老子這次栽大了。可以想象,現在的陳超已經惱怒到了什麼樣的程度。意識到自己的前程徹底完蛋了,他瘋狂地沖向雨卓,似乎要撕碎這個可恨的女人。這個女人,曾經的枕邊人,今天卻親手毀滅了他的政治生命!
雨卓驚叫一聲,一個閃身,跑到了崔政委和張昂的身後。大聲說︰「各位領導,陳超在公安局里行凶打人了,你們見死不救嗎?」雖然兩人還是兩口子,但打人依舊是犯法的。崔政委怒斥道︰「陳所長,你眼里還有我這個政委嗎?」
誰料,陳超罵道︰「老子大不了不敢警察了,今天也要廢了這個小婊子,你他媽的真有種,不把你的男人搞死你是不罷休啊。」陳超已經像是一頭剛被閹掉的公牛,一腔心思就是打,打死這個可惡的女人!
派出哦會議室外面的干警聞听吵鬧聲音,都圍過來看熱鬧,崔政委氣的一甩袖子,對趙斌說︰「你惹的爛攤子,你自己收拾吧。」
眼看雨卓就要吃虧,張昂突然挺身而出,一把將雨卓拉到了身後。而後,張昂對著陳超發怒,說︰「陳所長!有什麼事好好說,打老婆算狗屁本事!就算你現在不當警察了,你打人就是觸犯國法。」
「張昂,你他媽狗逮耗子多管閑事。」陳超現在還不知道這段視頻,其實就是張昂搞的鬼,要是知道了,他真的敢拔出手槍斃了張昂。
火氣怒沖頂們,已經收不住了,陳超近乎失去理智。看到這個瘋狂的男人撲過來,張昂抬腿就是一腳。陳超的擒拿格斗雖然也不錯,但也不比張昂,畢竟張昂現在已經是一名暗勁高手了。
「砰」!陳超的小月復結結實實挨了張昂一腳。小月復是人的軟肋啊,于是他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電腦上面的視頻還在繼續上演,那些本所的干警們現在都看到陳超和秦勝軍丑陋的一幕,轟!全場嘩然。想不到秦勝軍和陳超竟然如此的「關系緊密」,連女人都合用一個!怪不得他提拔陳超當副局長。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在一旁灰頭耷拉腦袋的秦勝軍听到了這一句,臉色變得更加煞白,又惱又怒,卻又不敢發作,一張大胖臉就像死魚的肚皮。
崔政委打開電話,跟萬局長聯系了一下,說了一下這邊的情況,萬局長在電話里就拍了桌子,劈頭蓋臉先把趙斌罵了一頓,然後作出指示,就地免除秦勝軍東城分局局長職務,免除陳超東郊派出所所長職務!
崔政委掛了電話,當即宣讀了市局一把手的處理,然後沉著臉對秦勝軍和陳超說︰「你們倆因為生活作風問題,應該立刻接受檢查機關的調查。趙副局長,事情是你惹出來的,那就麻煩你親自送他倆區紀檢委報道吧。」
趙斌沒有發對,點了點頭說︰「崔政委,這個事,我確實失職,失察,我應該做出深刻檢討。」趙斌馬上帶領兩名干警,將秦勝軍和陳超押送檢察機關。
會議室安靜下來,崔政委又下達了一道命令,「因為陳超被雙規,東郊派出所所長的職務,暫且由張昂同志代理。」
張昂也沒有推辭,雖然她剛來上班還不到一周,畢竟她是派出所的指導員,沒有了所長,按照公安局內部規定,指導員接替所長職務天經地義。
陳超和秦勝軍雙雙落馬,雨卓意識到自己的危機即將來臨,她找到了金友熙,懇請金友熙幫忙。金友熙說︰「沒問題,小卓,我給你介紹一個保鏢,是我們公司最好的保鏢,讓他暫時負責你的安全。我看啊,你也別在家住了,干脆搬到我的白馬酒店來。不過,房間我可以給你免費,保鏢的費用你需要出的。」
「出,這個一定得出,不知道價錢怎麼說?」
金友熙說︰「就比如說你那天見到的江師傅吧,他每周的費用是五萬元。另外,還有其他保鏢,便宜的,一個月一萬的也有。」
雨卓趕緊說︰「一分錢一分貨,五萬的保鏢,絕對比一萬的靠得住,江師傅那天的表現,我也看到了。我就要他了。酒店的房子我也不能白住,這樣吧,先給我辦一個月的住宿,大不了你給我打八折。我現在不差錢,我給你二十五萬,怎麼樣?」
金友熙笑著點點頭,說︰「錢不是問題,依我看,這些天你就暫時住在我的房間吧,姐姐我也是練過功夫的,咱們倆在一起,正好也能做個伴。」
雨卓感激地說︰「熙姐,那真的太感謝你了。」
雨卓當天下午就在金友熙的陪同下,回到家中收拾行李。多余的東西也不要了,只待了幾樣不可缺少的女人物品,以及自己的銀行卡,就匆匆出了門。來到金友熙的車上,金友熙問︰「都收拾好了吧,陳超沒有問你?」
雨卓說︰「我們分局都快半年了,今天他正好不在家,我也不想見他。」
「恩,那我給江南打個電話,讓他過來報到。」
金友熙拿起電話,「喂,江師傅,現在給你一個重要的任務!」
江南正在陪張昂和沐卉吃晚飯,茗兒和海藍也在場。昨天的模底考試,茗兒考得很不錯,只不過分數還沒有全出來,估計距離前十名沒有多大的差距。海藍依舊是發揮穩定,穩定班級前三名。
因此,沐卉今天多做了好幾樣菜,自從離開秦漢陽之後,沐卉簡直就成了江南家里的保姆,每天負責這幾個人的衣食住行。因為茗兒還處于身體康復時期,所以,沐卉暫時也沒有想找工作。
以前她幾乎沒有存錢,掙的錢全都貼進茗兒的醫藥費中了,不過,江南現在一點也不缺錢,每周都會給沐卉幾千塊充當生活費。
剛才了一半,金友熙的電話就打來了,江南接了電話,看看張昂和沐卉,說︰「金會長找我,說雨卓跟她在一起,雨卓最近一兩天可能會遇到危險,我過去看看。」
張昂說︰「稍等下,我吃完飯,跟你一塊過去。」
江南說︰「不用了,你還是留下來,保護她們三個吧,陳真那小子不簡單,雖然是個混混,但不一定沒有腦子,我擔心他找到我們的老巢來。你身上有功夫,還是派出所長,有你在,我不用擔心。等蘇姐回來了,我們在一起行動。」
張昂說︰「好,那你小心點。」
江南點頭,沒有開車,而是坐了一輛出租車,來到金友熙約定的地方,這是距離天武湖不遠處的一家小餐廳,二女已經點好了菜,看到江南來了,金友熙說︰「江南,你還沒吃飯吧?」
江南說︰「剛吃一半,金姐,你找我?」
金友熙看了看雨卓說︰「江南,小卓的事情你也知道,她現在和陳超沒法子住在一起了,所以我讓她把行李全都帶上了,搬到白馬酒店跟我一起住。你來負責我們倆的安全。」
江南樂呵呵問︰「同時兼任兩份工作,這活不賴,一定不少出場費吧?」
金友熙卻說︰「哎,你這壞蛋就是見錢眼開,別忘了,我對你可是五年的買斷哎,前陣子在南洋賺那麼多,沒有跟你要錢還賬,你就認便宜吧。」
江南拍拍腦袋,「看我這記性,買斷那事居然忘了。」
金友熙哼了一聲,「這種大事也能忘?罰酒一杯。」
三人邊說邊笑,一起吃吃喝喝起來,金友熙一開始不怎麼喝,可後來管不住自己了越喝越多。最近這段時間她的心情有些郁悶,海林那邊好像不怎麼跟她聯系了。這樣看來,自己今後的事業,只能寄托到江南的身上了。想到報仇遙遙無期,金友熙似乎都要溶進這一杯杯的扎啤當中。想要隨著一次縱酒而消磨掉惆悵,但沒想到酒入愁腸之後,反倒是更加的愁困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金友熙苦笑一聲,又是咕嘟一大口。
「哎,金姐,你這句話都說了三遍了,今天這是咋了?」江南問道。
「想起我父母來了,他們去世的時候,也是現在這個季節,想想都十好幾年了,觸景傷情啊!」
雨卓也跟著喝不少酒,眼下有點醉眼朦朧,「金姐,江師傅,這酒一開始喝是苦的,可是越喝越甜。就跟我們的生活一樣,你們看看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可是我覺得我還有未來。金姐,你也不用太傷心,你現在還有江師傅陪你。英雄美人,好令人羨慕的啊,我敬你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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