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不太懂按摩,但是他懂得人身的穴道,就按照行功運氣的功法,大手的四指扳住她的前肩,拇指在她兩片肩胛骨的縫隙邊緣上下緩緩搓動。力道拿捏得很合適,速度也極其均勻。似乎每一次撥動,都是對靈魂的撩撥。而前面的四指也適時的揉動,將那對玉肩按壓得極其舒坦,讓躺在床上的蘇寒玉似乎每個毛孔兒都已經張開。
「嗯,*,你小子要是打仗打瞎了眼楮也不要緊,可以考慮復員做盲人按摩……」
「去你的,哪有這樣咒人的?」江南用力捏了一下。
蘇寒玉偷笑說︰「這個力道正好,再用點力。」隨著江南的力度加大,蘇寒玉發出了淺淺的鼻音,相當愜意舒適。要是換了平常人,在江南這麼大的手勁下,肯定不可能按壓得這麼舒服。因為她的身體強度很高,也只有江南這樣的手勁兒,才能在給她最合理的壓迫力度的同時,又保證力道的均勻。
「現在勁道合適嗎?」江南笑問。
「可以,大小正好,手法也很不錯,繼續努力,以後你就是我的御用按摩師了。」蘇寒玉的臉輕輕側向江南所在的一邊,但說話的時候卻沒有睜開眼楮,似乎在享受。
「恩,小玉,你姐還跟你說些什麼?有沒有提及這次拳王大賽?」江南突然問道。
蘇寒玉閉著眼楮說︰「主要說的就是這事,她不相信泰國能夠英秀那樣的高手。所以,逼著我在電話里將英秀所用的武功,跟她仔細地描述一番。哎!英秀和段天雷打了十幾分鐘,我卻描述了足足三個小時。講完了,天也亮了。」
「對了,江南。你說英秀到了最後關頭,為什麼會突然放棄?按照常理說,她是銀樓集團的代表,唐天宇都不知道內情的情況下,她就神秘地消失了。連同唐天宇的妹妹唐暮雪也一起消失了。事後,唐天宇等人都進了監獄,可是楊部長卻讓公安廳取消對唐暮雪立案。難道,這個英秀還真是楊部長安插在泰國的得力手下?」
江南覺得,蘇寒玉雖然和自己關系密切,但是寧姐姐的真實身份,僅有楊建華和張昂知道,估計千雅夫人現在都被蒙在鼓里,不知道英秀就是寧傾城。自己也就將這件事隱瞞起來吧。不過,蘇醒玉一定會嗅出一些味道,這個女人不簡單,真要是對陣上寧姐姐,不知道她倆誰更技高一籌?
「你手上動作不要停啊,快點用力……人家還等著呢。」蘇寒玉催促說。隨後,江南的手下探,前指按住她的雙肋,拇指沿著脊背中間旁開緩緩下移。充滿了暗勁的手指所到之處,保證的疲勞一掃而空。
「我要是繼續再往下按,你會不會發飆吧?」江南征求意見。現在,他的手已經按在了她柔軟的腰肢上了。這段小蠻腰輕盈縴細,再往下就是那挺翹的玉臀了。無疑,這也算是女人的禁區,不經過允許,私自按摩這個部位會引起對方的暴力反抗。
蘇寒玉卻笑著說︰「沒關系,你只管按。」她竟然把上身轉過身來,一只手拖住香腮。
江南的手徐徐下移,但是勁道不減。
「我也有個問題,想問你,一直沒有機會問。」蘇寒玉冷不丁冒出一句。
江南沒加思索,「那你問吧?」
蘇寒玉半眯著眼楮,說道︰「你跟張昂,究竟是什麼關系?咱們現在是同志加親密戰友的關系,我想你也知道,我之所以搬入張昂最先的那個房子一起住,目的是保護她。這個命令是楊部長親自的下達的。可是,你神神秘秘的出現了……」
江南回答︰「我以前是赤龍佣兵,這一點無可厚非。可是,南洋一次特殊任務,我們那個中隊幾乎全軍覆沒。我懷疑是有內鬼出賣了我們,剩下的幾個哥們一氣之下全都退役了。來到濱江沒有工作,經過一個熟人介紹,我去張昂所在的那個派出所做了協警,搭檔就是張昂。」
江南的回答,算是一點紕漏也沒有,蘇寒玉說︰「那麼說,你對她這麼上心,純粹就是情有獨鐘的那種了?」
江南哈哈一笑說︰「不要拐著彎子打听我和張昂的關系,我知道你和她私下也有溝通,大家在一起,是朋友。楊部長需要我們這些人輔佐他干一番大事,我們也是戰友!你說對不對?」
下午很快就過去了,晚上蘇寒玉沒有留下吃晚飯,這種危機四布的時刻,保護張昂的任務也非常重要,尤其,陳超那個案子,張昂也被卷進去,很難說殺手不先找張昂下手。
猜到今天晚上一定會有事情發生,江南吃過晚飯就豎起耳朵開始監控樓上房間。像他這個級別的高手,即使是隔著一層樓板,也能听到三樓每種人走路的腳步聲。
一開始,還是很正常,十點鐘的時候,一個細微的腳步聲來了,江南听到這種腳步聲,立刻警覺起來。來人絕對是個練家子,至少也是個暗勁高手。而且腳步聲從樓梯上來之後,直接去了金友熙和雨卓的房間。再往後,江南听到了熟悉的機械組裝聲音!這種聲音很明顯是在為手槍安裝消音器!
該來的總歸要來,不怕你不來,就怕你不露面。那個人在弄好了槍支以後,直接來到金友熙的房間前,很顯然,這家伙是個職業的殺手。也許,他就是陳真請來的國際殺手。雖然揍他的人是江南,但是金友熙是主人。所以,那個人已經通過某種特殊的方式,打開了金友熙的房間門。雖然里面還有條鏈子鎖,但江南知道,那只是哄人的小把戲。面對真正的高手,這種鏈子鎖同樣能被輕易地弄開!
自己必須馬上趕過去,不然她倆有危險。江南還在二樓。若是打開自己的房門,再跑一段樓梯,再沖到三樓的房間,唯恐中途發生意外。因為這殺手好像是奔著金友熙來的,殺死兩個女人只是扣動兩次扳機的時間。而扣動兩次扳機,只需要兩秒鐘!
來不及跑樓梯了,江南輕輕推開自己這個房間的窗戶,往上一躍,單手已經扳住了金友熙那個房間的窗檐。沒有馬上露面,江南先觀察了一下情勢。房間里雖然只有昏暗的台燈,金友熙和雨卓穿著睡衣正在竊竊私語。
「金姐,我給你推薦的這個小東西,還挺好玩吧?」雨卓身上穿著薄如蟬翼的睡衣,手里還拿著一個粉紅色的玩具,江南心中暗道︰「茗兒沒有騙我,這倆妞那天在商場,還真的買了電動玩具。」
金友熙面色潮紅,輕聲說道︰「你這壞丫頭,虧你都是結過婚的女人了,居然還玩這種玩意?」
雨卓嘆口氣說︰「木有辦法啊,我跟陳超都大半年沒有過夫妻生活了。這段時間,我就是靠這些玩具虛度時光的。嘻嘻,今天有沒有興趣試試另一種?」雨卓說著,從枕頭下拿出一件棒形玩具。
「兩位小姐真是好興致。打擾了!」兩人正說話之際,那個殺手已經走進來了。手里拿著一把安裝了消音器的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著床上的二人。
雨卓嚇的啊的一聲,趕緊將手里的玩具塞到了枕頭底下,同時雙手掩住胸部,她身上穿的睡衣透明度太高了,兩個粉紅色的小櫻桃都能隔著衣服看清楚,金友熙倒是比較冷靜,開口問道︰「你是什麼人?」
「不許叫,也不許亂動,配合一下吧,否則我手里的槍可是不會憐香惜玉的。」這個殺手徐徐逼近,雨卓嚇的又想驚聲尖叫,卻被金友熙捂住了嘴巴。很顯然,金友熙更加鎮定一些。她生怕惹怒了眼前這家伙,會導致對方直接開槍滅口。
「你有什麼要求,要錢嗎?」金友熙問道。
「錢不要了,已經收過了。不過,我想你們其中的雨卓小姐配合一下,乖乖地交出銀行卡,卡號我都知道了,所以不要耍花招。」
果然是陳超派來的,準確一點說,是陳超和陳真合謀雇凶。雨卓很緊張,金友熙卻說話了︰「我妹妹膽子小,將卡交給我了。小卓,听姐姐話,給他吧,錢財是身外之物……」金友熙這樣做是為了拖延時間。
金友熙這兩句話雨卓沒听明白。只見金友熙把手伸向自己的枕頭底下,還一邊說著,「我拿給你。」說話間順手從枕頭下掏出一件事物,厲聲道︰「不許動。」
殺手嚇了一跳,沒想到金友熙身手這樣敏捷,不過他定楮一瞧,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原來金友熙取出的並不是什麼銀行卡,更不是她防身的那把槍!而是雨卓剛剛放到那兒的那個棒形仿真電動玩具。
這一刻,恐怕是金友熙這一生中最為尷尬的時刻了!剛才,雨卓一時慌張,將這個電動玩具塞到了金友熙的枕頭底下,金友熙的防身手槍被擠到了更里面。
殺手笑夠了之後,目露凶色︰「美女,我警告過你,不要耍花招,你居然不停,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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