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照做,千雅夫人聚斂內息,伸出兩只柔滑的玉手,細細地撫模著江南的骨骼,突然問了一句︰「你還是純陽之身嗎?」
看到江南被問的呆若木雞的樣子,千雅夫人笑容可掬地說︰「因為你不是還沒有結婚嗎,我們靈山派的無上心經玄奧非凡,我必須全部了解你的身體才行。如果你還是純陽之身的話,需要先破了再練功法。」
「我,還沒有過。」江南回答得很堅決,他心中暗想,「不是吧,難道你堂堂部長夫人,為了一次武術大賽,還需要做出那種特殊的犧牲?」
千雅夫人眉頭一皺,幽幽問道︰「你不是和那個叫余香的,同居了好長時間了嗎?」
江南趕緊回答︰「夫人不知道細情,余所長生性正直,我們之間只是互相配合的純潔同事關系……」江南說這話確實有點昧心。
千雅夫人淺笑一下,說︰「我知道習武之人非常重視自己的純陽之身,我幫你破了,你會不會心生怨恨?」
江南紅著臉說︰「夫人,難道學你們靈山派的武功,還需要陰陽交融之法嗎?」
千雅夫人卻說︰「非也,我有陽春三絕技,只用手就可以了。」說著,一只素手朝著江南身下探過來,江南緊張的憑住了呼吸,「夫人?」
千雅夫人灑然一笑,「楊部長允許的,你不用害怕。」這個女人輕顰淺笑之際,舉手投足之間,就能夠輕易勾起男子心底的。望著這張足以顛倒眾生的玉面,江南心中卻也暗自慨嘆,這種人間絕色真是難得,英雄難過美人關真是一點不假,但憑她這份情誼,我為楊建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了。
感覺到千雅夫人身上那種難以抵抗的氣息,江南緊張的把眼楮閉上,但覺一陣涼爽,那怒發沖冠的物件已然被她握住。 !江南正飄飄然之際,突然腦門上一疼,竟被她狠狠地彈了一個腦瓜崩。
江南一激靈慌忙坐起來,就見千雅夫人玉面潮紅,精致如瓷器一般的玉臉之上罩滿了寒霜之氣,「你居然欺騙我?」
江南心中一凜,她伸手模一下就能模得出來?這也太神了。小計倆被揭穿,江南慚愧地說︰「夫人,其實我也是前不久……和那個姓唐的小妞,在南洋孤島上被圍困……才跟她……我怕說出來受處分,所以沒敢說。」
千雅夫人憂怨地看了江南一眼,說︰「你還算老實,你和唐暮雪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不過,既然你已經不是純陽之身,這件事就得另當別論。我需要給你找一位純陰之體的女子幫你做一下引導……」
江南趕緊說︰「悉听夫人安排。」
千雅夫人直起腰板想了一下說︰「依我看你還未婚,楊部長身邊現在正好有這麼個女孩子,條件也不錯,我就從中牽個線,成全了你倆。」
江南大瞪著眼楮望著千雅,她說的那個女人是蘇寒玉還是張昂?江南斷定是她倆中間的一個,不管是哪一個,對自己來說都是天作良緣,要是兩個都……
「江南,你覺得小玉怎麼樣?」千雅夫人問道。
「這個……這個,我還沒有想好。」江南紅著臉說道。
「恩,小玉的工作我來做,今天就暫時先這樣吧,你先回去吧。」千雅夫人眸光一冷在江南身上轉了一圈,突然說道︰「今天這事,不許對任何人說。」
「我明白。」江南從楊建華房間退出來,心中一陣七上八下,「我奉寧姐姐命令,來這里保護張昂,現在楊建華對我的想法越來越多,听說楊建華還打算和寧姐姐談判,要是談得攏,一切還好說,要是談不攏,今後和楊建華還有千雅夫人,難道還得兵戎相見?」
這幾天,張昂除了關切刑警隊對前些日子發現的那兩名無名女尸的調查,還得主持龍劍保鏢公司的正常業務,忙得不可開交。
就在今天中午,刑警隊傳來振奮人心的小心,終于查明了那兩名被害小姐的身份,一個叫香妮,一個叫丁蕊,出事之前,這兩人都是紫荊花都夜總會的做台小姐。根據知情者回憶,出事之前,這兩個人曾經去過龍祥賓館。
張昂跟湯維馬上來到龍祥賓館,調取了最近的錄像,果然發現了香妮和丁蕊兩個人進入電梯的影像,奇怪的是,一直沒有看到兩個女人離開。
湯維猜測說︰「難道她們進去之後就遇害了?」
張昂說︰「很有可能,湯隊,你看看這個男子,他帶著兩個這麼大的箱子干什麼?箱子里面會不會裝的死者?我敢肯定,龍祥賓館就是第一案發現場。」
湯維重新觀看了那段錄像,領命賓館的服務人員,推著手推車,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跟在後面,還有一名長頭發的男子,走在前面,因為頭發蓋住了臉,所以沒有看清楚相貌。
「馬上叫這兩名賓館服務人員來。」湯維命令道。
很快,兩名賓館的服務人員被傳喚過來,湯維先讓他們看了錄像,然後問道︰「當時委托你們托運兩個大皮箱的人,你們還有印象嗎?」
一名工作人員經過一段時間的回憶說︰「有,我知道他是誰,他是銀樓集團的保安隊長,名叫楊雄。」
湯維問︰「你確定嗎?」
工作人員說︰「我確定,他來我們賓館開過幾次房,每次都是帶小姐來的。但是這一次,他卻是自己來的。隨身還帶了兩個特大號的皮箱。所以我印象很深。」
湯維看看張昂,說道︰「我們馬上拘捕楊雄。」
一輛黑色的奔馳車在漆黑的夜色里疾馳,不大一會便停在了前面住宅小區的一幢小樓前。周凱峰跳下車,走上前來摁了摁門鈴。兵子也從駕駛室走下車,把手插在風衣口袋里,警惕地巡視四周。
隨著叮咚的門鈴聲,門開了。一臉謹慎的楊雄手握手槍走出來,見是周凱峰,忙躬身道︰「峰哥,我就知道是你,快點進來吧!」
周凱峰看了看楊雄,低沉地問道︰「你他媽的怎麼還沒有走?」
楊雄說︰「峰哥,我都準備好了,剛說服了我媳婦,這就離開南平市,永遠不再回來。」周凱峰恩了一聲,慢慢走進屋。楊雄熱情地招呼兵子︰「兵子,你進來吧!」
兵子勉強地笑笑,也走進來,他的手依然插在兜里,楊雄看看外面沒有意外的情況,關上門,轉身進屋。
進了客廳後,楊雄讓座。周凱峰點點頭,但並未坐下,掃了四周一眼。「楊雄,你最近有沒有四處亂跑?」
「沒有,哪里也沒去,我哪里敢啊,峰哥,你得趕緊想辦法把我們夫妻倆和孩子安全送出國啊。」楊雄懇求道。
周凱峰不置可否,手插進兜里,冷聲說︰「一個星期前就讓你趕緊走,你他媽膩膩歪歪拖到現在,知道著急了?」
楊雄嘆口氣說︰「我舍不得老婆和孩子,現在好容易說服了老婆,她跟我一起走。」
周凱峰點點頭說︰「楊雄,你跟了我好幾年,我周凱峰對不起你呀!」楊雄面露驚詫之色。「周總,你這話是怎麼說的……」
周凱峰突然把手從褲兜里掏出來,手中的槍已對準了他的胸口,苦笑笑道︰「兄弟,上路吧!如果你早早的走了,也許不會有這樣的事!」話音未落,槍口便閃了兩下,安裝著消音器的手槍發出兩聲細微的噗噗響。
楊雄身子一顫,看著自己胸前慢慢流出的血,頹然倒下,吃力地說道︰「峰哥,你……連我也不放過?」楊雄的兒子正從里屋出來,吃驚地看著周凱峰。然後跑上去搖晃父親︰「爸爸,爸爸……你干啥呢?」
楊雄的身體被兒子翻了過來,他的胸前全是鮮血,他的眼楮大睜著,嘴角流出了鮮血。「叔叔,你們在玩游戲嗎?」
周凱峰嘴唇一哆嗦,將槍口對準楊雄的兒子,「對不住了,休怪我心狠手辣。」說罷,又開了一槍。子彈穿透了小孩的身體,將茶幾上的一個瓶子都打碎了。
听到下面聲音,二層臥室里,楊雄妻子剛剛洗完澡,裹上一件浴巾就喊︰「小王八蛋,又把什麼打碎了?看我不打你!」說著打開房門匆匆走下來。
周凱峰走上樓來,迎面正撞上下樓的楊雄妻子,她怔了怔,裹了裹微微敞開的浴巾,遮住白女敕的胸脯,紅著臉說︰「周總,你來了……」說著,她眼里便露出驚恐之色,因為周凱峰烏黑的槍口正對著她晃動。
「周總,你這是要干什麼?」楊雄妻子嚇的開始後退。
周凱峰低聲道︰「弟妹,我來送你們全家上路!」槍隨話響,子彈擊穿了楊妻的身體。她像麻袋般重重栽倒在樓梯上。兩個人將一家三口的尸體用麻袋裝起來,然後運到海邊,在麻袋里面堆了石頭,然後拋下大海。
唐慕雪約了張昂,要跟張昂談判,張昂心里明白,她打算把江南從自己身邊要過去,或者連同自己一並收買。
二人和談定于金牛迪廳舉行,這個迪廳坐落在正陽大街,張昂一個人開車過來,環顧四周,這條街四通八達,放眼望去一片開闊,絕對是一個很安全的談判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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