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沒說什麼,放下槍又退回原地。
張五的臉色卻不善,陰陰盯著吳波,道︰「吳兄,我還當你長了膽氣,原來玩虛的。行啊,你玩虛的,我就跟你來點實在的。」
吳波道︰「張兄,我來東海,不是想和你搶地盤,而是想合作做生意。」
張五眯起眼楮,道︰「做生意?東海的生意,都是我張五的生意,輪不到你做。」
吳波也不生氣,道︰「這個生意很大,我怕張兄一個人吃不下。」
「哼!」張五轉過臉去,「你消息倒很靈通,知道東海圈要籌建公海賭船的事。只可惜,我們不缺錢,更不缺人。」
吳波笑道︰「張兄,東海有錢人確實多,資產超過二十億的家族和個人不少于一百位。可是想搞公海賭船,那就不僅僅是有錢就能辦成的。」
張五看著他,道︰「你既然知道了,我也不怕告訴你,這件事由十位大老板聯手促成,你說能不能辦成?」
吳波臉色一變,他緩緩點頭︰「這就難怪了。」
張五道︰「這件事還驚動了上面,幾位大老板陸續受到調查。只是經過幾輪力量交鋒之後,大老板從十人變成了十五人。不管怎樣,這件事已是板上釘釘的事。亞洲博彩業前景廣闊,他們不會眼睜睜放過這塊肥肉。」
吳波露出苦笑,道︰「說實話,公海賭船我們早就在辦,而且還有了一定的客流,連日本和韓國都有大量客源。本來想以此參與其中,可如今看來,我是沒什麼希望了。」
張五輕蔑地道︰「你們擺幾艘破船出來有什麼意思?這次大老板們計劃集資兩百個億,打造兩艘排水量十八萬噸的超級賭船,還要配備巡邏艇以保證安全。」
吳波之前也只是听到風聲,這次來主要目的是探一探虛實,此時一听內幕,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知道自己壓根就沒資格入局。
「張兄,這件事我清楚了,回頭會和白先生講清楚。」思索了片刻,他拱手道。
張五淡淡道︰「好說,你我難得相見,今晚要好好聊聊。」
吳波笑笑,對身後女子道︰「你去陪陪這位小兄弟,我和張先生有話說。」
女人便朝張均走來,冷冷道︰「請。」
張均看向張五,後者對他點點頭,他便跟著女人離開。女人在前帶路,進入一座房間。張均一進門,她便關上房門,直接就*服。
張均吃了一驚,道︰「喂,你干什麼?」
女人冷冷道︰「吳先生讓我陪你。」
張均上下打量著對方誘人的身段,眨眨眼道︰「原來是陪睡的意思。」
女人月兌下外套,露出黑色的彈力背心,然後靜靜看著張均,道︰「怎麼,你莫非沒有那種能力?」
張均眯眼打量著對方,笑道︰「那只是一種本能而已,沒什麼難度,不如咱們玩點游戲。」
女人道︰「你想怎麼玩?」
張均道︰「你沒月兌光之前,我來猜你內褲的顏色。如果我猜對了,今天無論我讓你干什麼,你都不能拒絕。」
女人冷冷道︰「如果你猜錯了呢?」
「如果我猜錯,那麼反過來,你想對我怎樣都行。」張均道。
「好,我答應。」女人說,「你可以猜了。」
顏色的種類有許多,他不相信眼前這個男人能夠一下子猜子,那樣概率低于百分之十。
張均笑了,道︰「既然你答應了,那麼可就要猜了。」他閉上眼,似乎在思索,「你這個女人外表冷漠,其實內心像火焰一樣強烈,只要小小的撩撥,就能將你的點燃。」
女人依舊面無表情,似乎壓根不明白張均在說什麼。
他繼續道︰「這一切表明,你的外表與內在嚴重不符,所以你穿的內褲應該是紅色,而且是大紅,非常鮮艷的大紅。」
女人的臉色終于微微一變,皺眉道︰「你怎麼知道?」
張均道︰「猜的。」
女人眼中似有一抹殺機閃過,但她又把頭低下,道︰「你贏了,現在可以命令我做任何事。」
張均從懷里掏出一包煙,自個點上一根深深吸了一口。事實上,他現在心髒「呯呯」亂跳,他從十六歲開始就期待類似的場景了。
一個密封的房間,一個性感漂亮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會服從他的命令。
他腦子迅速轉著,心想就算把這個女人上了,估計吳波那邊也沒意見,這本就是他的命令。至于張五,他估計只有眼熱,沒有不同意。
直到把那根煙抽完,他才緩緩道︰「繼續月兌。」
女人果然听話地繼續月兌衣服,彈力背心下面,是纏了十幾圈的布條,將她的雙乳被緊緊勒住。當她一圈圈解開布條,頓時就有兩團粉白晃眼的玉巒跳了出來,讓張均一陣血脈賁張。
或許練過武的原因,女人的腰很細,削肩玉臂,更顯得她胸前兩團肉巒的偉大。
張均吞了口唾沫,如果之前的他還有七分游戲心態的話,那麼現在剩下的就只有赤祼祼的了。
接下來,她緩緩裉下緊身的皮褲,露出細長的雙腿,她兩腿夾得很緊,中間沒留下縫隙。她的皮膚很好,沒有一點瑕疵,光滑細膩。粉彎雪股,讓張均有些抑制不住地往前走了一步。
完美的身材上,只還留下一只紅色的小內內,它是最後一道防線。可很快,這道防線也被女人自己給撤銷了。
入眼是一小撮稀疏的芳草,平坦的小月復。
張均雖說能夠透視,可透視看到和肉眼看到的感覺畢竟不同,前者就像通過電視觀看,後者卻是現場欣賞。
張均吐出一口濁氣,然後招招手,命令道︰「過來。」
女人走過來,行走間胸前波濤洶涌,而且她的步態非常優美,像一只波斯貓在月光下漫步。
等女人走近了,張均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命令道︰「趴到地上,學兩聲狗叫。」
本以為接下來是狂風暴雨式的佔有,沒想到對方居然下達這樣的命令,女人臉上露出一絲羞怒。但她還是輕輕伏子,圓滾滾的俏臀朝後翹起,那女人最隱私的地方也暴露出來。
這種把私秘部位暴露給陌生男人的感覺,讓女人雪白的肌膚上透出一層潮紅,同時她眼底隱藏的殺機也越來越濃。
張均走上前,抬起巴掌在那俏臀上「啪」得打了一記,在雪女敕的上面留下五道指印。
「讓你叫,怎麼不叫?」
女人心頭生出很少有的屈辱感,她身子僵硬了片刻,終于還是低沉地叫出聲︰「汪,汪。」
張均突然冷笑,他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捅入,手指撥動之下,女人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那個地方很快就濕濡濡的一片。
拔出手指,撿起女人的內衣擦干淨,他感慨道︰「到底是什麼能讓一個人放棄尊嚴、信念,變得只剩下野獸的本能,你能不能告訴我?」
女人趴著的身體輕輕顫動了一下,似乎張均的話觸動了她的某個情緒,但很快又平靜下來。
張均又道︰「沒想到你的那層膜還在,說明沒有過其它男人。而且看你的態度,隨時能服從命令把身體交給別人。既然如此,不如就給我好了,說不定我以後會給你條出路。」
說完,他已拉開拉鏈,將那昂然之物掏出,狠狠地推進。
女人很冷靜,即使那一瞬間的疼痛也沒能讓她皺一下眉毛,只不過隨著張均動作的加快,強烈的*在她體內滋生,她忍不住顫抖起來,並咬住唇不讓自己出聲。
自從和女友分手之後,張均已經一年多沒近女人了,這次發泄異常持久爽利,足足弄了四五十分鐘。女人連續幾波的高潮過後,已經軟得像是一灘泥。
可她始終不曾轉過身看張均一眼,當張均起身後,她就默默穿上衣服。
張均去洗手間清洗干淨,然後叼根煙就出了門,臨走時說道︰「要是哪天想我了,就去東海金龍大酒店找張均。」
門「呯」得一聲關上,女人看著一地的狼藉,臉上浮現一抹紅暈,喃喃道︰「張均。」
回到大廳,張五還在和吳波還談著,只不過談話的內容不再是賭船,而是其它領域的合作。像這種兩地巨頭會面的情況很少發生,一旦踫頭,雙方都不願空手而歸,自然要拿點利益回去。
凌晨三點左右,張五起身招呼屬下離開,而此時的船也已經靠岸。回去的路上,張五問︰「兄弟,爽不爽?」
張均干笑一聲︰「還行。」
「你知道那女人是誰嗎?」張五一臉古怪地問。
張均問︰「誰?」
「她是吳波麾下第一號殺手,綽號玉羅剎,死在她手上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這樣一尊殺神,居然都被兄弟你推倒在床,當哥哥的不得不佩服。」張五笑說。
張均道︰「五哥不覺得這事有點古怪?」
「是有些古怪,按說吳波不該讓玉羅剎把身子給你,至少也該給我才對。」張五一臉郁悶,「老子早就盯上那娘們了,誰料到頭來被你拱了。」
張均直翻白眼,道︰「那五哥感覺這是怎麼回事?房間里,我細細觀察了玉羅剎的反應,感覺不出陰謀的味道。」
張五道︰「這應該是吳波的一步暗棋,說不定哪天就能用上。不管了,反正兄弟你也沒吃虧,給玉羅剎開苞這種事說出去,多有面子!」
回到金龍酒店,張均站混元樁的時候,意外發現自己的透視範圍居然增長到了三米,這是怎麼回事?他記得在輪船上的時候,透視半徑還是兩米左右,怎麼突然就增加了?
「難道干了玉羅剎一把,就讓透視範圍增加了?」張均瞪大眼楮,感覺這個結論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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