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可嵐雖然不常回家,但她偶爾也會回家住幾天,所以冰箱里的食材還是不缺少的。不用懷疑,梁可嵐也會做飯,而且還不賴。
所以她對菜肴味道還是很挑剔的,要是秦銘做的比她還差,她絕對會把秦銘批評的體無完膚。
可是結果卻讓她驚訝了,秦銘做的不但不難吃,反而非常美味。只是普通的食材,在他手中好像要變出花來一樣,一桌子的菜,竟然包含了華夏各大菜系,簡直不可思議。
「你在學武之前,是學做菜的吧?」
對于秦銘能做出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梁可嵐懷疑他是不是經過專業學習的。
「往事不堪回首啊!」
秦銘一聲長嘆,他在做飯方面天賦一般,可是為了滿足無良老頭的口味,他都不知道吃了多大的苦才磨練出來現在的廚藝。
每個人都有八卦的心里,梁可嵐也不意外,听秦銘的意思好像有故事,忙在一旁追問起來。
秦銘一臉深沉的開始編謊言,「那還要從我小時候說起。因為我一直都生活在鄉下,家里條件也不好,每天都吃不飽。那時候我有一個很好的朋友,她叫翠花,跟我一樣大。我們關系很好,很多時候都湊到一起,向往未來的生活。翠花告訴我說,她最大的願望,就是要吃遍全天下的美食。我就說,放心吧,就算你沒錢去吃,我就做給你。就是這個可笑的承諾,讓我開始學會做菜。但是,當我廚藝大成之後,翠花她,已經永遠的離開了我。」
說完,秦銘仰起頭,雙眼星星點點,好像有什麼液體在里面流動。
梁可嵐看的心里一痛,抓住了秦銘的手,柔聲道,「不要難過了,你已經實現了承諾,想必那位叫翠花的姑娘,在那邊一定會很開心的。」
秦銘暗笑,女人真是感性動物,這種故事簡直是最好的武器。他不動聲色的抓住了梁可嵐的粉女敕小手,很傷神的道,「你說的沒錯,人吶,這輩子一定要開心,不能一直沉浸在以前的回憶中。你也是一樣,我希望你能一直開心。」
他眼楮盯著梁可嵐,眼神充滿情誼。
梁可嵐心里一顫,趕忙收回了手,底下腦袋,不敢看秦銘的眼楮,用細聲的語氣說道,「我會開心的,我們快點吃吧,等下菜都要涼了。」
「嗯,這是我最拿手的魚香肉絲,你嘗嘗。」
秦銘不斷為梁可嵐夾菜,兩人就好像一對恩愛的夫妻一樣。
雖然秦銘動機不純,可是這種溫馨的氣氛卻是營造出來了,梁可嵐很享受這種氣氛,對秦銘的感情也逐漸升溫。
不過梁可嵐很理性,偶爾的感性並不多見,這頓飯吃完之後,她的心情漸漸恢復到了從前的狀態,對秦銘的態度也疏遠了許多。
秦銘有些遺憾,太理智的女人就是這一點不好,讓他努力造出的機會瞬間就瓦解了。
他以為這次做了無用功,但他卻不知道的是,梁可嵐心里對他的感覺,可不是真的與之前一模一樣了。
秦銘很快告辭離開了,因為梁可嵐最近幾天不用他貼身保護,而且她自己的警惕心也很高,真要去一些可能發生危險的地方,在聯系秦銘,讓他前來保護就是了。
這樣到也不錯,秦銘不會讓自己完全拴在梁可嵐的身邊,這讓他還能去做一些自己的事情。
比如近期拿下陳晴,這一件事看起來能夠完成。不過對于陳父陳母的逼婚,他又感覺頭痛,要是真的拿下了陳晴,難道真的要跟陳晴結婚?
他認真的考慮了一下這個問題,但他得不出答案,然後他就拋到腦後面去了。
秦銘是自己打車回家的,梁可嵐不可能讓他把法拉利開回家,這不現實。而當他到達陳晴樓下的時候,突然發現了一個熟悉,卻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人。
齊武夫,這個方大山手下的第一打手,作風讓秦銘欣賞的男人,出現在了這里。
秦銘直接走到齊武夫面前,說道,「你來這里干什麼?」
齊武夫看到秦銘,態度非常恭敬,微微鞠了一躬,就跟秦銘是他大哥一樣,「秦先生,冒昧打擾,還望恕罪。這次我過來,是向秦先生求援的。」
「求援?」秦銘眉毛一挑,「到底怎麼回事。」
齊武夫看看四周,現在天已經完全黑了,發現沒有別人,就開口道,「在秦先生殺死方大山之後,方大山因為沒有繼承人,使得方大山明里暗里的產業都發生了動蕩。要是按照法律程序來走的話,這些產業都會成為遺產,然後讓方大山最親的親屬繼承。但是您也知道,方大山的手下可不僅僅是那些經理人,更多的,還是像我這樣的亡命之徒。」
「所以呢?」
「方大山一死,他的手下就開始大肆搶地盤,通過非法手段,想把方大山的產業據為己有。我本想守著皇家至尊娛樂會所,能讓跟我的兄弟有口飯吃,可是有人眼饞皇家至尊的利潤,想要吞並我們。對方聯合了松山區的一位老大,出動了三百多人,想逼迫我交出皇家至尊。」
秦銘點點頭,奇怪的道,「憑借你的實力,難道還擺不平對方嗎?」
齊武夫道,「松山區的老大實力雖然不及以前的方大山,可是他混黑道更早,手底下有幾百敢打敢拼的兄弟,更有兩位會古武術的高手。兩位古武術的高手,每一個的實力跟我相當,兩人要是聯手,我根本不是對手。」
「原來如此,可問題是,我為什麼要幫你?」
秦銘道,他根本沒有義務幫助齊武夫,這根本沒有好處。
齊武夫道,「只要秦先生幫助我們,我們願意讓您成為皇家至尊的老板。說實話,讓我打打殺殺還行,可讓我經營一家娛樂會所,我一定不行。而且這種娛樂會所,不是說你會打就行,方方面面都要照顧到。我知道我不是這塊料,要是在我手里,皇家至尊很快就會易主。所以我才來請求您,我知道您是干大事的人,我與我兄弟跟隨您,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齊武夫的話讓秦銘有些驚訝,直接把皇家至尊送給他,要知道,這一家娛樂會所,尤其是會所的賭場,每年可以給他帶來上億的收入。這簡直就是一個吸金機器,齊武夫就這麼交出來?
「你們現在的情況很不妙吧?」
秦銘說道,齊武夫臉色變了變,顯然被說中了。
「您說的對,我們現在實在走投無路了,而且听說警察也盯上了我們,要是我們被趕出皇家至尊,我們很可能會被警察抓住。要是我們能坐穩皇家至尊,那些警察知道我們每年會給他們一筆不小的收入,他們就不會動我們。」
齊武夫這句話半真半假,警察盯上他們沒錯,但可不是坐穩皇家至尊,就免受牢獄之災了。
警察盯上了他們,那是因為他們這群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大案子,要是一窩給抓了,對于警察來說該是多大的政績?
所以齊武夫找上了秦銘,要是秦銘同意幫助他,就一定會想辦法打通警局那邊的關系。至于秦銘能不能做到這一點,他就不考慮這麼多。人都走投無路了,只要抓住一點希望,那就要拼命抓住。
秦銘沒有馬上答應,因為他根本不了解那邊的情況,貿貿然的過去,這不是他性格。
他對齊武夫道,「這件事我知道了,我會好好考慮的。」
一听秦銘沒有答應,齊武夫就急了,「秦先生…」
秦銘一抬手,「不用說了,要是我答應你,會直接去皇家至尊找你的。」換句話就是說,要是沒有去找你,那就證明他拒絕了齊武夫的請求。
「那,好吧。」
齊武夫只能無奈同意,最後對秦銘微微鞠躬,就轉身離開了。
秦銘目送齊武夫離開,心里卻在思索這件事的可能性,他到不是怕什麼,而是要真的接觸這些黑道中的事情,對方要是報復,他怕會連累陳晴一家。
「就算答應,也應該換套房子才行。」
秦銘暗道,心里卻傾向去幫助齊武夫。不管怎麼說,皇家至尊也是一家規模不錯的娛樂會所,要是能夠掌控,以後他就不用處處吃白飯了。
他這次下山,可只是為了體驗紅塵的,不干出一番大事業,那不是平白辜負了他這一身好本領?
回到家之後,發現陳晴不在,應該是在醫院陪陳父陳母。乘著沒人,他撥打了自己師叔的電話。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那邊傳來師叔那特有懶散的聲音,
「不是說叫你不要聯系我嗎?怎麼,又捅出什麼ど蛾子了?」
秦銘沒好氣的道,「難道在你老人家眼里,我就只會惹事嗎。」
「嘖嘖,難道不是嗎?」
「……這次不是叫你來擦的,你放心好了,只是想讓你幫我一個忙,打听一些事情。」
「只是打听事情?這個簡單,一個電話的事情,說吧,什麼事。」
秦銘听完,就把齊武夫的事情告訴了師叔,讓他去打听一下現在那邊到底是什麼情況。知己知彼嗎,他又不是門路,非得兩眼一抹黑的過去干什麼?
這師叔雖然人不怎麼靠譜,但辦事還是挺靠譜的,絕對不會給他出簍子。
「你看上那家娛樂會所了?我可要告訴你,經營娛樂會所,就要時刻跟黑社會打交道,麻煩不斷的。」
秦銘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這才有趣,不是嗎!」
「有趣嗎?」
「您能不這麼打擊我的積極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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