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的古武者五感都會得到大大的增強,更別說是秦銘了,就算是黑暗的環境,他也能很好的判斷周圍的一切。
他先走到臥式的書桌上,手指在上面劃過,竟然還真讓他找到了一個手電筒。
「做警察的嗎……」
秦銘咧嘴一笑,就打開手電筒,認真在書桌上查找有價值的線索。
他需要找到這位張局長的貪污受賄的證據,然後在以這些證據當籌碼,跟張局長談判。他不知道張局長什麼時候回來,所以快速尋找了起來。
書桌上都只是一些雜物,沒有多少有價值的東西,但他很快有了目標,那就是放在臥式中的保險箱。
蹲在保險箱前面,秦銘發現這個保險箱是按鍵密碼類型,想要打開保險箱,需要輸入不知幾位數的數字密碼。
「竟然是高科技保險箱,我手里也沒有工具,真是難辦啊。」
一只手拿著手電筒,一只手模著下巴,秦銘思考怎麼才能把這個保險箱打開。
這種高科技的保險箱,需要一些工具才能得到密碼,比如一種薄膜貼在密碼鍵盤上,可以顯示哪幾位數被按過。還有一種噴霧,效果相似。這都是基本的,更高級的就是需要一部電腦,然後用軟件來破解上面的密碼。
不過這些秦銘都沒有,所以他才感到難辦。
「果然,還是需要面對一個黃臉婆啊。」
秦銘搖搖頭,關掉手電筒的開關之後,就站在了張夫人身邊。
他用手指用力掐了一下張夫人的人中,她悶哼一聲,慢慢從昏迷中蘇醒過來。
張夫人一睜眼,就看到一個人站在自己的床邊,本能的嚇了一跳。
一開始她以為是自己老公,可是這個人的體形與她的老公相差甚遠,根本不可能是她老公。
「你是什麼人?」
張夫人嚇了一大跳,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一只有力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讓她說不出話來,一道低沉的男人聲音響起,「別叫,不然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張夫人恐懼無比,眼楮瞪得大大的,嘴里只能發出干澀的聲音,腦袋到沒忘記點頭。
秦銘很滿意張夫人的配合,把手放下之後,又用低沉的聲音問道,「告訴我保險箱的密碼,我就放過你。」
張夫人靠在床上,心里很害怕,認為是遇到賊了。可保險箱里放了非常多的錢,要是告訴對方,損失就大了。
在怎麼說她也是局長夫人,此時也慢慢冷靜下來,想要糊弄過去,就道,「我也不知道密碼是什麼,密碼只有我老公知道。」
秦銘冷哼一聲,「你以為我會相信嗎,你要是不說,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殺了你,我最多辛苦一點,把保險箱抗走。」
張夫人不相信賊敢殺人,繼續撒謊道,「我真的不知道,要是知道,我就……額!」她的脖子又被秦銘掐住,而且力道非常巨大,窒息的感覺涌上心頭,讓她感覺自己很快就要死了。
這個賊真的要殺她,不是開玩笑,她怕了,想求饒,可是此時她連話都說不出,更別說求饒了。
就在這時,一道銀光在她的眼前來回晃動,她的眼楮不由自主的跟著這道銀光轉動,然後就感覺自己越來越困,越來越想睡覺。
看到張夫人不在掙扎,秦銘放開了她,同時也收回了手中的東西。這是一個銀色懷表,是放在書桌上的。這到不是他喜歡這個懷表,而是他要用懷表來進行催眠。
是的,催眠,一種心里暗示的手法。這種手法很難學,不但需要天賦,還要大量的時間。
「告訴我,保險箱的密碼是多少?」
在把張夫人催眠之後,秦銘就問起了問題。
張夫人喃喃的道,「325604XXX。」一共十二位數,而且還沒有任何規律。在秦銘看來,他們當時肯定記的很辛苦。
得到密碼之後,秦銘就回到了保險箱前面,把密碼輸入了進去。 嚓一聲,保險箱打開,里面的東西出現在了秦銘的面前。
保險箱有兩層,上面都是一些文件,第二層就都是值錢的東西了。他隨手翻了一下,里面不但有幾十萬美元,還有價值不菲的金銀珠寶首飾。
「要不是貪污,哪來的這麼多錢?」
秦銘輕聲道,想了一下,在房間找到了一個黑色袋子,把這些東西都裝了進去。當官的錢,不拿白不拿,對方還不敢張揚。
收好這些錢跟首飾之後,他就開始翻查里面的文件。
這些文件有些都只是公文,他不感興趣,隨手仍到了一邊。其外還有一些就是房契,他數了一下,一共有五處。而且這些房子的地段都在明珠市的黃金地段,價值最少上百萬。
「不管有沒有用,也拿走。」
收好地契之後,秦銘又翻看其他文件,可是讓他奇怪的是,這里面沒有任何關于他收受賄賂的清單。
「難道他都不把這些事情記下來?用五處地契來威脅他,是不是籌碼太低了?」
秦銘想了一下,又來到了張夫人的旁邊,問道,「你老公以往收受賄賂之後,有沒有一筆一筆的記下來?」
張夫人喃喃道,「沒有,我沒有看到他記過。」
「還真沒有?那就難辦了,沒有詳細證據,很難威脅到他啊。」
秦銘皺起了眉頭,又不死心的問道,「真的沒有嗎?那你老公有沒有記什麼的習慣?」
「他喜歡謝日記,每周都會寫一點。」
「日記?或許里面會有價值的東西。」
他詢問日記在什麼地方,張夫人說鎖在書桌里,鑰匙都在張局長身上。
秦銘開鎖技術可是很高超的,輕易打開書桌的抽屜後,就從里面找到了一本日記本。拉開書桌前的椅子,坐在書桌前,用手電筒照著,秦銘一頁一頁的翻看了起來。
這本筆記很厚,而且還有段歷史了。前面的都是一些陳年往事,大都是些瑣事,他找到他開始當公安局局長的日期,然後在往後翻。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秦銘把日記本合上,輕聲調侃道,「這位張局長還真是心寬啊,竟然把所有事情都寫在里面。連有幾個二女乃,跟哪個下屬發生關系都寫進去了,真不怕被老婆發現啊。」
他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是凌晨二點了,可張局長還沒有回來,看來今天是回不來了。
他沒有張局長家里等,把日記本收好,和美元放在一起,然後走到張夫人身邊,「你現在很累,非常累,你想睡覺,睡一個好覺。等你醒來之後你會忘記今天的晚上的一切,忘記這些不美好的畫面。」
他一遍遍的催眠,進行心理暗示,慢慢的,張夫人閉上了眼楮,靜靜躺在了床上,進入了深度睡夢。
秦銘呼出一口氣,沒有在停留,從陽台上離開了張局長的家。
而此時我們這位張局長,正意氣風發的坐在公安局辦公室中,神采奕奕的等待著屬下給他帶來的好消息。
就算此時已經凌晨了,他也沒有一點困意,反而精神非常抖擻。
原因很簡單,他抓了齊武夫。這到不是齊武夫犯的罪,能夠讓他升官,而是齊武夫口中的消息,可以讓他發大財。
方大山死了,而且兒子也死了,方大山的老婆那里沒有得到方大山的財產。也就是說,方大山的財產還在某個地方躺著,等待著它的新主人。
張局長跟方大山交往很親密,他清楚的知道這個方大山身家到底有多豐厚,要是能找到方大山藏起來的財產,他肯定能夠一夜暴富。他現在就讓心月復手下在逼問齊武夫方大山還有什麼住處,這些地方,必定有方大山的財產。
過了很久,他的手下進來向他匯報情況,只不過不是好消息。
「什麼,齊武夫說什麼也不知道?」
張局長憤怒的說道。
他的手下無奈的道,「齊武夫油鹽不進,不管我怎麼威逼利誘,他就是不說。而且他還說,我們沒有證據就抓他,等24小時之後,我們就得放了他。」
「放屁!」張局長一拍桌子,「他齊武夫是什麼德行,我們還不知道?沒有證據?勞資手里掌握了無數的證據。告訴他,他要是不說,勞資讓他下半輩子都在監獄里渡過!」
他的確生氣了,這齊武夫這麼嘴硬出乎了他的預料,已經失去靠山的齊武夫,還真以為自己不敢對他怎麼樣?
「你去繼續問,要是他依然不肯說,你就用些手段。」
他發狠道,警察整人的手段層出不窮,就算齊武夫是一個練家子,落在他們手中,也肯定會月兌層皮。
等他屬下出去之後,張局長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齊武夫的死硬讓他有點想不到,他還在想是不是先休息一下?
又過了半個小時,就在張局長等的不耐煩的時候,他的那個屬下又進來了,不過這次同樣沒有任何好消息,他手段全部用上了,但齊武夫愣是什麼都不說。
「一個齊武夫,敢在勞資地盤這麼囂張,勞資親自去審問他。」
張局長失去了所有耐性,他準備親自出馬,一定要把方大山可能藏錢的地方給逼問出來。
他跟著屬下來到審訊室,一進去,就看到齊武夫滿頭是血的坐在椅子上,鐵塔般的身軀看起來是那麼的萎靡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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