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是打的,是……咬……咬的。」守衛大氣也不敢出。
「走」馬笛一揮手便跨了出去,本來他所站的位置距離門口足有七八步的距離,可他兩三步就跨了出去。
馬笛很生氣。非常生氣。
從來都只有他的狗咬人的份,哪里有人咬他狗的份?!
他倒要看看,這個人是不是有著三頭六臂……
在守衛的帶領下,七拐八拐得穿過幾條街道,當跨進那間破爛屋子的時候,馬笛臉上便爆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如一朵罌栗花,絢爛得讓人感到可怕。一道宛如地獄妖魔的聲音響起︰
「小王八蛋,原來是你。」
「砰砰砰砰」破舊的屋子里,傳出一陣拳頭和身體的撞擊之聲,片刻之後,兩個人被拖到了室外。
「放火」隨著馬笛一聲令下,破舊的屋子瞬間便騰起了熊熊大火。
「別燒我的房子」杜驚天伸手指著那棟爛房,心疼地喊道,要知道,那可是他唯一的財產了呀,失去了這唯一的財產,他和義子杜飛羽今後將無家可歸。杜飛羽,是他給義子羽兒新起的名字。
「給我接著打,往死里打。」房子熊熊燃燒起來,升騰起的火焰,映襯得馬笛的臉色愈加「燦爛」。
杜飛羽和杜驚天,頓時陷入危機之中。
毫無疑問,馬笛絕對敢打死他們,在這月城之中,又有幾個人敢管野狼幫的事?就算有人敢管,可那些高高在上的家伙們,會因為這兩個最不入流的沒落之人對付野狼幫嗎?
「住手」
就在馬笛決定用這兩條人命來替自己的狗出氣時,突然傳來一聲洪亮的斷喝,斷喝聲響起的時候,空氣都是微微一顫,圍毆杜驚天和杜飛羽的七名壯漢也在瞬間倒飛了出去。
「咯咯咯咯咯咯咯……」青芒閃爍間,七聲骨頭碎裂的輕響。
「野狼幫的小雜碎,這算是你們的報應。」洪亮的聲音再次響起來,揚起的塵煙緩緩落定,現出一個魁梧的身形。這是一名錦衣玉袍的中年人,錦繡衣袖的袖口處,瓖嵌著金絲花邊,昭示著他身份的不凡。只不過此刻,在他臉上卻戴著一個面具,讓人看不到他的臉。
「你是誰?」馬笛面色微微一變,陰聲問道。從中年人方才的一擊中,他已然大致判斷出,對方的實力絕對在自己之上,而正因為這一絲忌憚,他才沒有立即出手。
馬笛不傻,從瞬間重傷的七名侍衛的情況來看,他甚至不懷疑,就算自己一群人一起動手,也不會從對方手中討到半絲好處。所以他沒有出手,只問「你是誰?」,只要知道了他的名字,自己的父親馬如風便會替自己出這口惡氣,因為他始終相信,即使對方身份不凡,可野狼幫的報復,也是沒有幾個人能夠承受得起的。
「我是誰?」中年人一雙虎目盯住馬笛,那充滿威壓的目光便似能將人洞穿一般,讓得馬笛心頭禁不住顫抖了一下。
「我是誰你還沒有資格知道,現在,趁著我心情還好,趕快滾回你家去,否則今天你也一樣。」中年人說完便沒有再羅嗦,一只大手微微前探,手掌之上陡然浮現出一層淡淡的青色光芒。青芒閃現,如跳動的火焰般翻騰不止,細看之下,在其中心位置,竟是隱隱透著一絲血紅,如流動的鮮血一般在其內緩緩游走。
「血修者?」目光落在那抹血紅之上,馬笛嘴唇一陣哆嗦,出身大家族的他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能夠將斗氣修練到這種境界,那必然是踏入了血修者的行列,說不定還是比那更高一級的血修士或者血修羅。而達到這個境界的人,也唯有自己的父親才敢與其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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