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河握著劉不平的手,一股靈力鑽入。這股靈力在他的經脈之中奔走了足足一個周天,才在丹田處停留下來。
檢查得不可謂不仔細。
李東河松開手,遺憾的說道,「幾年之前,我就听說了劉氏天才劉不平之名,還十分欣喜,心道我奔牛城,終于有望出一名修士。不料,僅僅幾年過去……」
說著,李東河就是重重的嘆息,面露痛惜之色,站起來向劉騰雲一施禮,「騰雲兄,東河無能啊。我且告辭,三日之後,再與騰雲兄把酒言歡。」
說完,出門而去。
李乘風戲謔的看了劉不平一眼,跟隨而出,留給劉不平一個背影。
「是他!」
劉不平的眼楮,突然瞪得通紅,一個深深的仇恨迸射而出!
李乘風的背影,就是黑袍人的背影!
那黑袍人,原來就是,李乘風!
劉騰雲走了過來,奇怪道,「不平,你怎麼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樣?」
劉不平咬牙道,「是他,就是他!」
「誰?」
「毀我丹田,將我打下黑風崖之人。」
一聲咆哮在劉不平的耳邊突然炸響,是劉騰雲憤怒的聲音,「是誰?」
「李乘風!」
「蓬!」
劉騰雲一拳擊在牆壁上,堅硬的牆壁破開一個大洞,無數的裂紋蔓延開去。
「轟!」
客廳的牆踏了。
深吸一口氣,劉騰雲正色問道,「不平,你沒有認錯?」
劉不平好笑道,「我能認錯仇人嗎?族長,我的仇我自己會報,你不用為我出頭。再見!」說完,就出了客廳!
劉騰雲看著劉不平的背影,手掌重重的拍在了額頭上,他大叫道,「不平,听爺爺解釋行不行,你誤會爺爺了!」
「砰!」是劉不平關門的聲音。
「好,三日之後,爺爺為你討回公道!」心里下了決定,劉騰雲叫道,「綠葉,去找管家,把這牆修好!」隨即,大步離開靜心苑!
屋內,劉不平的雙眼還是通紅的。
心中那股戾氣升起,讓他無法平靜!
李乘風!
自己與他殊無瓜葛,他為什麼要害自己!
還有,李氏族長,為何專門來看自己!
這其中,有什麼關聯嗎?
「想報仇?」魔頭的聲音響起。
「自然!」
「那就忍著,會很痛的!」
下一刻。
劉不平痛叫一聲,人直接從床上跌了下來。
他的小月復丹田處突然受到了一股強悍力量的撞擊,猶如被一柄大鐵錘狠狠的砸中了!
魔頭冷聲道,「盤膝坐好,不要亂動。」
劉不平忍著疼痛盤膝坐好,「您這是在用其他辦法幫我修復丹田吧。」
「廢話。那《煉血重生》豈是那麼好煉成的,等你煉成第一重,你早就死透了!」
「魔頭,您也太瞧不起我了,就算再艱難,我花個十年八年,難道還練不成第一重?」劉不平自以為天資不錯,不服。
「當然能煉成。可惜,你沒有那個時間!」
「什麼意思?」
「忍著點,又來了!」魔頭並不回答,反而小月復丹田處又受到了一次重擊。
劉不平只得壓下疑問。
魔頭便毫不停歇的開始了「捶打」丹田,一邊「捶打」,一邊解釋說道,「你的丹田,就好比一柄破劍,我便是鑄件師,要修復劍,就要看劍的損傷程度。」
「如果劍身整個破碎成碎片,那就要回爐重造!以我的神念,可沒辦法將你的丹田回爐重造!」
「但幸好,你的丹田只是有五處裂痕而已,這便簡單許多。」
「你的丹田是劍,我的神念之力為錘,以靈力為爐火。可惜,你身無靈力,因此,不能用爐火做到趁熱打鐵,只能‘捶打冷鐵’,這就比較痛了。忍著吧!」
魔頭說得簡單,但卻並非那麼容易。
神念之力若輕一分,無法起到作用。神念之力若重一分,丹田本就脆弱,極有可能徹底粉碎。
這需要對神念之力的運用,妙到毫巔。
而魔頭,雖然是一縷神念,卻是從劉魔王的本尊靈神之中分出來的一縷神念。
神念五大層次︰神念、神識、神魂、元神、靈神。
即便魔頭是靈神神念,魔頭自己也是捏著一把冷汗,生怕一錘下去,就徹底廢了劉不平。這「捶打丹田」的修復之法,實則是刀劍上跳舞。
此時,劉不平已經滿臉汗珠,嘴里死死的咬著一團破布。破布是他緊急撕掉自己的衣袖胡亂團成的。
那小月復的疼痛,難以想象。就好比自己變成了寺院的晨鐘,正有一個臨時請來的假和尚在胡亂的撞,毫無節奏感可言,讓他各種痛苦翻倍。
每撞擊一下,他的耳中都嗡嗡作響,連帶著腦袋內也一起轟鳴,他真擔心自己會腦震蕩!
「臭小子,好了。我這鑄劍的技術的確不熟練,哈哈。咦,還沒暈,果然意志堅定!」
听見魔頭調侃的聲音,劉不平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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